这两天,张家村显得特别地宁静,正因为它的宁静,才显得可怕,人心惶然。
其实,大家都知道村里闹出了一些诡异的事件,但是谁也不敢先说,然而这个可怕的话题还是被村民张蠢捅开了,他演说得活灵活现。起初,一些人依然半信半疑:都说夜路走多了会撞上鬼,还没听说光天化日之下会撞上鬼的。然而事情确是空穴来风,人称“大胆子”的张弓,也在大白天撞上鬼了。
几个平日里与张弓聊得来的村民也惶惶地询问过程。
原来,张家村的农田,从大范围来说,区分四个地域,而张弓的农田地域则是划分在张家村的后山的山脚下。说起来也怪渗人的,那片农田都是围着后山山脚而行,呈狭长型,山上则是一片乱葬岗。之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片乱葬岗,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反正谁也说不清楚。平时里进行农活,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这片乱葬岗,倒也习惯了。加上胆子大,还经常坐在坟头休息。有时候也会感慨一下,咋咋呼呼地骂几声。反正也不知道骂的对象是谁,总觉得这样骂几句心里才舒坦。
因为接下就要进入稻谷收割期了,今年的稻穗长势不错,所以张弓就多跑了几趟田头,没想到得是,他与往常一样坐在一个无名坟头休息吸烟时,突然,不远处的一个坟头那边传来对话声,侧耳一听,似乎是两个男的声音,这让张弓有些奇怪,因为乱葬岗这一带,整个村里也只有他会来,一来这片田地都是张弓家的,二来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往这里窜。这也是这片农田面积虽然明显比别处大,但是没有任何人有意见的主要原因。
“这谁啊!”张弓这下觉得有些奇怪了,好奇心一上来,就决定过去看个究竟,同时也抱着捉弄这俩家伙的心思,蹑手蹑脚的轻迈步子到了那坟头,一看之下,哪有人啊!心下不由一惊,尽管胆子大,但这也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了。好在他对这片坟头太熟悉了,加上平时的胆子确是大到可以,不仅没有急着跑路,而是上前几步,站在坟头,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异样,便用脚使劲蹬了蹬坟面的石板,希望发现什么。就是他准备继续使劲蹬石板这瞬间,只听到咔嚓一声,随着石板的断裂声,一股黑烟在在脚下冒起,劈头盖脸向他冲去,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整个人往前一滚,吓得脸色铁青,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到了自己的田头处,而后站起,撒腿就跑。背后则是传来俩男的嘿嘿怪笑声。
说着经过,一向来以胆大自负的张弓,瑟瑟发抖,骨碌碌的眼睛不安地四处张望着,似乎这鬼冷不丁就会在身边冒出。这个过程,围观的村民没有一个吱声。要是换了平时,早就叽叽喳喳吵翻天了。
平日里以文化人自居,但又十分迷信的张图图打破了沉默,“阿弓田头那片坟场,据传在好几个朝代就有了,有些人死后的灵魂是不灭的,我估计,阿弓就是运气背,碰上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边上一向看他不爽的张文斌就扯开嗓门朝他吼道:“就爱胡说八道,还死后灵魂不灭?你知道什么叫人死如灯灭吗?”一听张文斌排挤自己,就闭嘴没有说话,张图图只是拿眼睛瞪着张文斌。
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张老六这下可有话了。他说有什么好争吵的,问题是阿弓真的碰上事了。张弓尽管也看不起张老六,但此刻连连点头称是。
“大白天撞上鬼,流年不利啊,看来,我们村里要招灾了。”刚迈进四十岁门槛的张才知摇了摇头,叹着气,嘴里嘀咕着什么,走开了。
在旁默默听着的副村长张开也感觉到今天的天气特别地不正常,本该是六月炙阳炎炎的晌午,天空却是一派阴气沉闷,冷风拂面,竟是寒战连连。
村长张铁塔正端着一杯自家酿的糯米酒其乐融融地喝着,没等张开汇报结束,怒吼一声,猛拍桌子,杯、盘、碗、筷稀里哗啦散、碎了一地。“扯什么鸟蛋,这世上哪来的鬼啊!”当下,他气冲牛斗地找上了张弓,叉着腰,粗声牛气,一米八六的个头站立着像座塔,说话也失去了平日的水准,“你这是什么行为啊!你搞迷信宣传啊!村里平时可没亏待你啊!”
张弓哭丧着脸,抖抖索索说了些什么,连他自己也没搞清楚。直到张铁塔拿眼睛瞪他,始清清噪子说:“村长,我哪敢耍您和村里的人啊,我真的撞上鬼了!”
张铁塔把眼睛瞪得大大地,张弓的为人他还真的清楚,说谎还真的挨不上边呢。“真的撞上鬼了!”他非常吃惊。
“真的呀!要是骗您,我是那个!”张弓做了个爬行的动作。
张弓把自己撞上鬼的经过清清楚楚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着,一双眼睛却没闲着,不时扫向门口。张铁塔听着听着,尽管是大白天,也似乎感觉到有一股阴气在自己的身边流动着,情不自禁地“哎呀呀”叫了一声,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但是作为村长,他觉得自已不能表现这么明显,而且,他也觉得应该去张弓说的坟头看个究竟,否则怎么好在村民面前作交代。在心里暗暗地吐了口气,他表情严肃,让张弓去村里头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并交代一定要带上家伙,在村口集合。
半小时后,张弓叫上了三十几个青年人,到了村口,本来这其中一些人是不敢去的,但是张弓硬说这是村长指定的,想想还有这么多人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出门前都带上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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