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因九渊镇压的残魂鬼魅,因九渊的解封,释放而出的浩天戾气震碎了五人身处的结界。浑浊之气袭面而来,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场金莲争夺之战的暗无天日,摧枯拉朽。
或多或少都经历了全力之战的炎霄四人,一出冥海之滨,便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已是多日之后,除却幽荧留下的金莲瓣,四人皆完好无损,像是做了一场梦般,醒来已无法再忆起梦中的画面。
“哇!我突破沧龙剑诀第九层了!”
炎霄一声惊喜呐喊在破屋中响起,打破了屋内诡异的安静。云佛玲见炎霄这般高兴,动了动指尖,金莲之力也更加纯净浑厚,竟于自己融为了一体。
“我也是...金莲之力好似更易控制了...”
“恩!”
说着炎霄看向起身走到门口的伏霜白,只觉伏霜白醒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一样”伏霜白淡淡的回应着,回首间本该柔情似水的目光在触及到最后醒来的阿酒时,弥漫上深深的懊悔之意:“阿...阿酒,你好还吗?”
究竟是在问眼前的阿酒,还是在问百万年前的九极,伏霜白也分不清了,从冥海之滨出来后看到极渊城主的瞬间,所有的答案都浮现在了伏霜白眼前。
听闻到伏霜白的唤声,阿酒甩了甩脑袋,手腕间传来的冰凉惹得阿酒低垂双眸,只见雕刻着祥云金纹的幻世灵镯隐现。
“阿酒你在看什么?”
“你们...”
“你手腕痛吗?”
云佛玲不明白阿酒为何醒来便望着自己的手腕发呆,待见其略微
震惊的神情,云佛玲忙至阿酒身旁,抓起他的手腕细细检查了番。
说来也奇怪,方才这幻世灵镯阿酒看得真真切切,如今云佛玲一摸,竟消失了,难倒这手镯只有自己能看见?
“没有”阿酒罢了罢手,故意胡编乱凑道:“刚睡醒发会儿呆,嘿嘿...”
明显敷衍的话语,伏霜白听在耳中也不深究,望向云佛玲。
“已经第四瓣了?”见云佛玲点点头,伏霜白继续道:“看看星辰图,下一站去哪里?”
云佛玲展开星辰图,指尖落到星芒闪烁处。
“就是这里!”
“丘山海”
伏霜白一语而解,阿酒低头看了半晌。
“狐族地界?”
伏霜白点头确认了阿酒的言语,随即四人相视而望,起身出发了。
....
丘山海,丘山即为青丘之山,坐落于碧凌青海之上,故名丘山海。
一路上除了赶车的伏霜白,马车内三人神色各异,总觉少了什么记忆,就连一向随遇而安的阿酒,也是一片茫然。
“吁!”
突然停顿的马车,让车内的三人险些摔出了马车,连忙掀开了车帘,三人同伏霜白一样愣在了原地。
只见此时马车前,停留着一直浑身灵气充沛的玄狐,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四人。
“好可爱的小狐狸~”
说着云佛玲便要下车,被眼疾手快的炎霄给拉住。云佛玲只好看向似也在观察着他们的赤狐,左右摇晃着小脑袋,我见犹怜。
“你有什么事吗?”如此灵力充沛的赤狐就算没有千年,亦有数百年的修为,阿酒看得透彻,言语间也是开门见山:“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走了”
说罢,阿酒故作回车内的动作,光耀闪过赤狐化为身着白衣的俏丽女子,年龄看起来也就如同人类的十七八岁。
“那个...”俏丽女子朝四人跨了一步,压低声音道:“你们是不是在找九转金莲?”
俏丽女子感受到四人神情中的警惕,忙摆了摆手,自己本来就有求于他们,如因此起了歧义,那误会可就大了。
“我...我叫青灵是丘山海内修为五百年的玄狐,我听青禾说你们中有人会控制金莲瓣,所以...所以...”
俏丽女子声音不大,但四人都听了个真切。伏霜白一时间捉不透女子到底所谓何意,倒是云佛玲一听到‘青禾’便迅速反应过来。
“青禾是你什么人?”
炎霄不明云佛玲为何突然这么一问,却促使青灵迅速抬了头望向云佛玲的目光中满溢星光。
“你就是那个人对不对?!”
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全然看不出有假,云佛玲轻拍拉着自己的炎霄,下了马车行至青灵身旁,却不言语。
青灵自然知道自己猜中了,也不避讳,直言道:“青禾是...我...夫君”
“那为何...”
云佛玲的经历,青灵自然是从青禾口中知晓七八,故而望向四人的目光颇为惭愧。
“那是...夫君为了救我...所以才那样做的”说着生怕云佛玲找青禾算账般连忙抓住云佛玲的衣袖窃窃道:“你...不要...为难他好不好?”
云佛玲一个头两个大,叫我们不要为难你夫君,你夫君不为难我们就不错了!忽而想起那日青禾并没有成功,故而转头看向正盯着自己的青灵。
“可那日你夫君并未...”
“恩,本来是的”青灵诚实回应,峰回路转:“可不久前丘山海来了一个法力强大的神君将我救活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到底怎么了?”
云佛玲方才那一开口,伏霜白自然猜到了青灵就是那位魔魇的娘子。炎霄双臂挽胸尽是不爽,一个有了老婆的人还来跟自己抢云佛玲,简直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我夫君他变得好像不是他了...”
见青灵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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