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却是不等前台看清楚他证件上,究竟是哪个部队,他已经收了证件,大步往里面径直闯了去。
前台大气都不敢吭一声,这人看着高大威猛,满身的肃杀之气,又敢如此横冲直撞,不管是不是国家部队的人员,哪怕是个抢匪,她也不敢再多作阻挠。
杜歆板着脸,他平时对着人,都是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凛冽,此时是存心要来给某人难看,更不可能有好脸色。
顺着一溜的科室牌,他是稳稳当当的找到了皇甫玉的办公室,便要推门进去。
“先生,请问你什么事?”皇甫玉的秘书已经赶了过去。
嗬,这架子,还真大,来找一下皇甫玉,还要过这么多关?
杜歆心中冷嗤了一声,过五关斩六将他都不惧,这点小儿科他当然不放在眼中。
他也不想跟这些人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又是将证件亮了亮:“国安人员,有些事情要问他。”
都亮出国安人员的身份,这是谁也不敢多说话的,省得落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杜歆顺顺当当的推开了皇甫玉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宽敞明亮,全是深胡桃木色的办公装饰,给人深沉稳重的感觉。前面是整块的幕墙,透过玻璃幕墙,整个步行街商务中心的全景,就能落入眼帘。
“皇甫玉,出来。”杜歆喝了一声,办公室依旧寂静,显然,皇甫玉并不在这儿。
杜歆环顾了一下四周,倒是办公桌对面的那一幅巨大的油画,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只是一只鹰,正盘旋在万米高空上,眼神税利,足有俯视苍生大地的睥睨,脚下的芸芸众生,都是渺小而卑微的。
杜歆不由勾了勾嘴唇,在他看来,一般商人的办公室,都爱悬挂一些跟高层人士全影的照片,毕竟商人再有钱,也需要一些实力,跟高层人士的全影,便算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可是,皇甫玉这办公室,什么都不挂,只是独独挂了这么一幅油画,以作装饰点缀,这是要证明什么――证明他要鹰击长空,鹏程万里?
野心不小哇。
“皇甫玉什么时候回来?”白跑一趟,杜歆有些不甘。
“这个我们不清楚,一般来访的客人都是登记,再安排时间见面。”
“好吧,告诉他,我要找他。”
“先生,留下你的姓名和联系电话,我们会安排。”
“杜歆。”他在本子上飞快的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
杜歆等了三天,这期间,他没去找萧容容,也没打电话。
前几天都还说得好好的,等奶奶生日过后,就找个时间去复婚,只是这么一搞,依萧容容的脾气,怕又要跟他别扭好一阵。
大家都需要冷静冷静,他也想等处理完皇甫玉的事后,再去找萧容容。
可是,三天过去了,皇甫玉那边并没有电话给他,杜歆意识到,皇甫玉是存心躲着他。
以为躲着,就能没事?
杜歆冷笑,却是再度出门,直奔皇甫玉的家。
以他的身份,查一点皇甫玉的资料,并不是难事,查他的住处,也是轻而易举。
皇甫玉听着门铃不歇气的响,他从卧室出来,从容优雅的扣着手腕上的衣扣,却是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
门外,是全身透着狠劲的杜歆,皇甫玉自嘲了一下,返身打了个电话,才去打开了房门。
反正杜歆是怎么都得找他,不可能避着一辈子。
“有事么?”他直截了当的问。
“当然有事。”杜歆说着,却是一把将皇甫玉推进了屋,随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将皇甫玉往沙发上一推,随即狠狠道:“我警告你,不许再跟杜雅婷来往,否则下次我不是这么客气的上门来,只是跟你打招呼。”
皇甫玉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神情颇为嘲讽:“杜歆,你找我,除了警告,还能做什么?”
狂揍他一顿?杜歆当然是想,只是揍了他,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倒让别人说自己仗着身体优势欺负人。
“杜歆,可真好笑,当年你跑我学校来,警告我,要我离萧容容远一点。好吧,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媳妇,我就离她远一点。可现在,我追求杜雅婷,你又跑来警告我,不准我跟杜雅婷来往,这一次,你又要以什么理由?”
“因为我是她哥,我不能容忍看着她被你玩弄。”
“哼,这话,可真好笑,如果我没搞错,你只是她的堂哥吧?堂哥不许妹妹谈恋爱,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猜想你们之间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杜歆被他这种冷嘲热讽惹得越发的火大,他记起当年,他跑学校去找这小子,警告他离萧容容远点。
当时的皇甫玉,也是以这么一幅冷嘲热讽的语气,讥讽杜歆神经有问题,嘲笑挖苦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才惹得杜歆控制不住怒气,将他一把推倒在地。
当初他就是着了他的道,被他阴了一把,让萧容容一度误认为自己是个野蛮人。
他知道,这小子,是存心跟他玩阴的,人前装作风度翩翩极有修养,人后,却是各种言语试图激怒他。
他迈前一步,伸出大掌,却是一把紧紧的揪住皇甫玉的衣襟,紧眯着狠戾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皇甫玉,一字一顿的问他:“皇甫玉,你有种跟我象个男人那般正面较量,别只会背后使些阴招,拿些女人来当无谓的牺牲品。”
他宁愿,皇甫玉有什么气,直接冲着他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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