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抿了抿小嘴,说:“不过呢,法律里好像也没有明确规定……”
我又懵了:“规定什么呀?”
“不能跟配不上自己的人在一起呀!”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激动的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带着颤音说:“这么说,你,你同意了?”
白汐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没有。”
“嘶——”我抓了抓后脑勺,这丫头搞什么鬼?
“只能说,给你一个实习的机会?”
“实习什么呀?”这姑奶奶现在学会说话绕圈了。
“实习男朋友啊!”
“别闹,这个还有实习的?”
“那当然,要是你再跟那个谷雨……”
她没说完,我赶紧打断:“哎,那事不是过去了吗?你也知道我是冤枉的。”
白汐瞟了我一眼,撇撇嘴说:“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有芒种啊处暑啊大寒啊什么的来找你,给你凑齐一副春夏秋冬!”
说着她的小嘴紧紧的抿了起来,小手握成了拳头。
我知道,其实谷雨那件事情对她伤害挺大的。我也明白了,她心里很在乎我。
下一秒,我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拳头,盯着她的眼睛说:“白汐,就算二十四个姐妹一块儿来,我要是看一眼,你就把我眼珠子抠出来!”
白汐撇撇嘴说:“我要那东西干嘛!”
“盘它!”
旁边冷不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白桉站在我身后。
我赶紧站起来:“大哥!”
白汐问:“你怎么来了?”
白桉没答话,看了看我,说:“你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你小子要是说话不算数,咱新账老账一块儿算。”
我赶紧点头:“哥,你放心……”
“我能放心吗?”白桉说着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白汐旁边。
“那次在桑园村是你起了色心,听人家窗根来着吧?”
“不是啊哥,我那纯粹是好奇……”
说到这儿我顿住了——不对啊,这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过啊!当时跟老张,也只是说看到屋子里有口大锅,里面煮着个活人头。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
就听白桉又跟白汐说:“不过那次在古镇,有个漂亮女演员勾引这小子,他倒是有那么点坐怀不乱的劲头……”
白汐两眼放光,怼怼白按的胳膊,说:“哎,哥,快讲讲,要细节!”
这俩人就像狗仔队八卦明星的隐私一样,说的兴致勃勃,完全不顾已经懵b好半天的我。
“哎,哥,等会儿,等会儿吧您!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些事我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哥,你不会是一直跟踪我吧?”
白桉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轻哼了一声。
白汐接过话头,说:“要不是我哥啊,你恐怕早就死八回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我看向白桉。
他想了想说:“如今告诉你也无妨。你从小到大,一直能预知危险对吗?每次救你命的那个,就是我。”
我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把手里的筷子放到了桌子上。
“哥,我没听懂。”
“哎呀,傻瓜,你身体里的那个声音啊,就是我哥!”白汐解释道。
其实我不是没听懂,只是我对自己的理解不能接受。但听到白汐又说了一遍,我才确定我理解的没错。
“你……哥,你们……开玩笑的吧?”我有点结巴。
“你还不信啊?你五岁时差点被火烧死,是我叫你离开屋子的。九岁生日那天你上街,我告诉你别走那个路口,结果那里就发生了交通事故。十四岁那年……”
白桉如数家珍般的念叨着,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没错,他说的一切都对。不可能有一个人,会知道这所有的事情。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不由的我不信。
“可是,我听到的那个声音,跟你的声音不一样啊!”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时在你身体里的,只是我的原神。”
“哦!哎,哥,那你为什么出来了?我说最近怎么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呢!”
白桉叹了口气说:“还不是因为那嬴勾!他的元神快要觉醒,我被越来越重的邪气所侵,只能离开了。”
我若有所思。
“那当初,你是怎么进去的呀?”
白桉把目光投向远方,说:“你可能不知道,当初你母亲肚子里,是一对双胞胎男孩……”
我听完惊的张大了嘴——这么说我还有个流落民间的亲兄弟?
“嬴勾的元神进入了你的胎身,我的元神被打入了另一个胎身。本想在母体之中,趁他还处于混沌之时消灭了他。”
“但是我的力量与他相差还是太过悬殊,我失败了。胎身被他吸收,也就是说,被你给吸收了。但是我的元神趁机也进入了你的胎身。”
我脑子有点懵。
“你是说,我的兄弟在娘胎里时,就被我给吃了?”
白桉略一思忖,点了点头:“差不多。”
顿时一阵心塞——我身上到底特么还有多少连我自己的都不知道的秘密?是我笑点太低吗,为嘛命运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又一个玩笑?
亲生父母被我克死,同胞兄弟被我吃了。命犯孤星也不用这么狠绝吧!
我蔫头耷脑的不说话了。
“还不快点谢谢我哥?”白汐见我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赶紧岔开话题。
“对对,谢谢哥,这么多年关照我!”我强打精神,赶紧说道。
白桉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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