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用盆将收拾好的泥鳅,泥蛙、放在烤箱旁蹲下。
一边检索原主的记忆来和面前的三个发小对号入座,
一边用竹签穿泥蛙向这个外号叫皮子的胖子说;
【皮子、该运动了,太胖了血脂高、血压高一来、可就一辈子不搬家啦,再
高明的手段也赶不走。】
正在擦石凳子的强子斜眼插话;
【嗻嗻、你也太把我们没上大学的看扁了哇,你说的这也是事儿?
几十年前就一针解决的小毛病,
你今儿拿出来吓唬皮子。
嗨嗨、你还真是太把我们当农民了。】
姬明的老脸一僵,又是尴尬地一红。
没等想着用什么样的话来辨解,
旁边的小贵子在烟火燎绕的烤箱后,
边翻腾着手里的烤串边大声接过话;【强子哥你这话可过分了,鸡子从小有病闷在家里那也去不了。
上了大学后假期回来时,
有跟我说起过、他在学校里连大学校门都没出过。
你说他对社会发展的具体实情不明白奇怪吗?
我相信鸡子刚才是真心话,不是讽笑皮子。】
强子一边洗着抹布一边直起腰擦洗另一张石凳,
口里嘿嘿一笑;【我只是对他一逗没嫌他,只是看他被病魔征服的不见一丝斗志。
老是颓废地活在病魔的阴影下,这样真不好。
再说你知道皮子这一年跑运输有多辛苦,
两天睡一次是常有的事。
几乎每天都在马车上晃盹。
领着运输队起早贪黑硬是将承包费,
给庄里多交了三倍。
自己家的老房子眼看快塌了也顾不上,
把自己应得的全损给了大坝子工程。】
皮子在一张擦好的石凳子上坐下,
揉着肚子叹气道;【我当初承包庄里所有的运输任务,
目的是为了改变咱们庄的处境,中庄村现在是不干没饭吃,干了没饭吃还欠债。
根源是太守愚信不懂行情,
那有供货价三年不变的。
目前最严峻的事是持续干旱,
导致粮食产量越来越低。
两年了一直找不到新水源,
只好先把死人沟哪的泄洪口堵上。
希望能积蓄住雨水山洪缓解一部分旱情。
可是庄里拿不出钱来,
无奈向全庄发出自愿出资的通告。
我作为倡起人肯定地带个好头、作个好榜样。】
说到这皮子的话风一变;
【强子,今是为鸡子回归家乡摆的接风宴,不要再谈不相干的事,
咱哥四个高高兴兴地好好喝一顿,放松一次不醉不归。】
姬明虽然是主角儿,
但原主在应酬方面的记忆中,
实在没留下什么印象。
刚才又闹了个大乌龙,
所以姬明本着地球上不说没错的原则,
尽量以笑带替话语周旋着。
皮子说完用胖乎乎的大手起开白酒,
给四个喝水用的玻璃杯子倒上酒。
郑凤兰已回东上房,
把空间让给了四个大男孩。
皮子对姬明轻声说;
【鸡子、大家为你接风你今可以喝一杯。】
姬明忙乎完了就进挨着皮子坐下,
点头接过酒杯放在面前。
小贵子将一大把吱吱作响、冒着烟热气的各种烤串,
用一块木板托着放在桌子上的空档处,
坐下后也领了杯白酒放在面前。
皮子端起杯、挺着大肚子站起来招呼道;
【来,都先来一口、祝贺鸡子学成归来。】
强子撇撇嘴、忍住话举起半斤的玻璃杯。
姬明按自己在地球时的礼节,
站起来举起半斤酒的杯子,
看着面前三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发小,
带着笑尽量简短地说;【谢哥们】
一仰头下了有一两。
皮子有些惊异地看了姬明一眼,
将肚子上的左手放下,
没说话也喝下一两多。
小贵子急赶着将口里的西瓜咽下,
站起来对着强子道;【强哥、你先,我收尾。】
强子点点头也站起来,
将手里举起的酒杯依样喝下一两多,
满脸纳闷地看了姬明一眼没说什么。
小贵子一手举着杯,
一手朝姬明伸出大姆指、
兴奋地说;【鸡子,还是老样子,永远不掉面子。】
姬明发现了不对,只能以微笑应对。
皮子看了几个发小一眼领先坐下。
大家随着坐下后、
都向冒着油气的烤串伸出手......。
姬明负手在大门口,
望着三个发小越走越远的背影,
抿嘴笑了笑回身关上大门,
慢步向上房西侧屋走去。
进门从衣柜取出一条长裤,
准备将短裤和半袖换下,
短裤没等褪下己蠕动着、自动转换成姬明拿出来的长裤样子,上身也变化成带领衫。
这次连颜色都分别变为下黑、上蓝。
全身之前就已收敛的宝光,
现在更是连质地的光质感也没了。
姬明咧咧嘴将手里的长裤重新放回,
轻轻出了屋带上门。
看了原主的母亲已熄灯的房一眼,
就地在院子里瞬间升空到千米高,
向水坝方向飞去。
这里是充满传说的深壑凶地,号称死沟。
从来没有人进去还能出来。
庄里人只是将庄子流向这个沟壑的泄洪口,
筑坝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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