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姑娘自认不是什么商业奇才。
若是三方夹击,乐影内忧外患,于她而言,凭借她现在的能力,真的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放弃二字也从不在她秦安安的字典里面。
即便是拼到最后只剩下一兵一卒,她也要坚守住母亲留给她的这唯一的东西……
而每每想起母亲陆清。
秦安安整个人便会抑制不住的沉寂下来,就连周身都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冷之意,就这么沉默的坐在那里,都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气场变得浑然不同。
许是察觉到了这淡淡的气息的变化。
纪辰希瞧着她的深眸微微眯了一眯,须臾之后,那低沉感性的声音才徐徐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夫人,你能预感到这些,先发制人去对付那几个老狐狸已经很不错了,作为一家上市公司,股价因为公司决策或是一些无可避免的问题上下波动是很正常的。
而且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过分着急,人活着这一生,要经历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你既没有办法绞尽脑汁在短时间内将事情解决,倒不如自己先沉淀下来,静观其变,或许,这样你才能真正的找到最佳的办法,而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愈发的陷入死局。”
纪辰希这一席话说的认真,可语气,却是无比的从容及平和。
而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浮沉商海得到的经验之谈。
很多时候,往往只有冷静下来才能真正的寻求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一直焦躁不安的困在问题里头,最后很有可能就陷入了一条死胡同走不出来。
然而,秦安安听着这一席话却是无奈的勾了勾唇。
她内心深知纪辰希是一番好意,想要让她放松一下别那么大的压力,可纪辰希毕竟不是她,感觉不到她此刻究竟有多么焦躁不安。
想着,秦安安也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再睁开时,便是故作轻松的抬眸看向男人问道,“纪先生这是在喂我喝鸡汤么?”
“你觉得是便是。”
听着她询问的声音传来,纪辰希微怔过后,便也不与她辩解什么,低沉的继续道,“我只是希望夫人你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压力,毕竟,不是所有的压力都能转化成动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如果能够适时的在达到你的限度之前停下,反而会更加有益于你客观、冷静的思考和计划。”
然而,男人的这一席话传入安安姑娘的耳中却隐隐让她觉得有些深奥。
她清淡的目光停留在男人俊美的脸上,似乎是过了许久,才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吃饭。
……
用过晚餐。
夫妻两回到主卧,一前一后的洗过澡后便双双去了书房里面继续工作。
歇下的时候床边柜上的电子时钟已经显示凌晨两点超过,沾着暖暖的被窝,靠着男人坚实温暖的胸膛,一阵困意袭来,秦安安便也很快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是周六。
秦安安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只是空气里面似乎还残留着专属于他的淡淡气息。
随手捞过搁在床边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见着已经是接近中午十二点钟,安安姑娘整个人顿时就清醒过来,掀开被子下床,拿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就去到浴室里面洗漱。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秦安安大步流星的迈下楼梯,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一身清冷的坐在沙发上的挺拔身影,只见他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拿着电视的遥控器,难得有闲情逸致的翻看电视节目。
而她淡漠的目光淡淡一瞥,客厅的餐桌上也已是准备好了简单的三菜一汤,还微微的冒着热气。
隐约听见楼梯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纪辰希赫然抬眸朝楼梯上方看去,见着某姑娘正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幽幽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停下了手里换台的动作,朝着上方的她道,“夫人的面色看起来还算不错,吃饭,给醋排骨。”
话音落下,男人也随手将遥控器往茶几上面一扔,高大挺拔的身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却始终落在她那张秀丽的小脸之上。
听见他富含磁性的嗓音传来。
秦安安也蓦地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重新迈开步子下楼,却是在走下最后一格台阶之时,电视里面遽然传来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
“慕氏集团千金今日于禄寿山庄下葬,慕董事长痛失爱女一夜白头,详细情况,让我们现场连线……”
记者播报的声音徐徐传入夫妻两的耳中。
秦安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慕暖周四坠落死于乐影门口,今天周六,依照南城的习俗,已经是第三天,不管如何,都必须是要落葬了。
想着,秦安安也当下抬眸朝纪辰希看了去,见他也默契的看了眼自己,神色了然,然后便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电视屏幕——
画面里,慕华钧一袭黑衣站在墓碑之前,原本还未全白的头发竟是真的一夜之间变成一片雪白,饱经风霜的脸此刻看上去悲伤至极,也憔悴至极,只是那眼眸里似是还染着浓烈的恨意与不敢,一瞬不瞬的盯着墓碑上那张慕暖的彩色照片。
而慕华钧的身后也站了一大群同样穿着黑色衣裤的男女。
有些秦安安认得出来,是一些与慕家交好的企业掌权人,包括顾渊的父亲顾康舜,此刻也拿着一枝白菊沉默的站在那里。
剩下的那些秦安安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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