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第五天,完全没有经历过断手断腿的闻人瑾依旧惬意轻松的和邱典在船上玩耍着,而李千洒和沙莲瞳则显得心事重重。
“我很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但总体下来结果还是能接受的,所以不很重要。额,我的意思是……”
“咱把那个球‘均衡洁净’灭了吧,狗杀的邪教。”
“可是……”
“我知道,打不过,也不知道总部也不知道底细,咱回国了慢慢来呀球。”
沙莲瞳闭上了嘴巴,他发现李千洒的说话越来越快了,有曾经当大哥的影子,但是又像个迫切表现的小学生。
李千洒看沙莲瞳不说话,又说道:“我感觉‘藏组’把咱骗着呀,灾祸和武法的争斗已经几千年了,怎么可能一点信息都不知道,咱回头问问呀。你跟那个杨雪龙说话还挺有底气的,吊他呀。”
沙莲瞳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可能,对他而言,就快没有威慑力了。”
“你接我话呀……”李千洒郁闷一下,恰巧轮船开始播报,“30分钟内到达东洋富冈县,旅客可准备下船游玩,船只在港口停留两个小时,请注意时间,谢谢。”
“终于要下船了,在海上漂泊了5天了,累死了。对了,一会你带姑娘们去玩,我要和杨雪龙去做些任务。”
“注意安全。”
……
“好冷。”
“虽然在海上有感觉冷,到了陆地更冷了,这个季节不适合旅游啊。”
姑娘们裹着单衣瑟瑟发抖,从盛海出发的她们没带很多衣服,反观男生这边,李千洒和沙莲瞳都是简单的长袖长裤,一个热血少年一个天生异瞳,都是不怕冷的货。
旅游的人去旅游,沙莲瞳等来了杨雪龙。
“走吧,去他们的坟场。”
“坟场?”
“东洋文化很有意思,他们的住所后多半有一大片坟地,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带来福气。我们去那个坟场的地脉连着中煌,上面盘踞了一条晦物,会影响到以后中煌的气运,我们对他无能为力,需要你的莲花枪净化它。”
“这样啊。”
车来了。
“灾祸、武法和‘均衡洁净’,你们到底了解多少?你们抗争了几千年,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将武法者从藏组中单独出去,为什么?”在车上,沙莲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将武法者单独出来只是为了防止‘均衡洁净’和‘靓街’的过度渗透,由菅尺扁平化管理也是如此。至于‘均衡洁净’,他们很特殊,凡是参加过入教仪式的人永远都无法修习武法,而已经修习了武法的人无法入教。所以他们的成员永远都看不到自己信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他们一直在孜孜不倦的将灾祸带入这个世界。”
“为什么要这么做?”
“应该是有什么力量蛊惑他们。而他们召唤灾祸的方式也很奇怪,总是嘴上说说祭献多少人和一些没有成文规定的条件,去换灾祸上身,死了之后灾祸就会自由游荡。”
“所以灾祸都是他们召唤的?”
“不,有百分之九十的灾祸是自然生成的,没人知道他们的来路。”
“嘁,这不是知道的很多吗,我刚做武法者的时候菅尺还骗我说你们对灾祸一无所知。”
“呃,没办法,毕竟灾祸和我们是同类,这种感觉就好像你们给一条狗介绍自己的朋友是人类一样奇妙而且没有意义,所以我们选择搪塞。”
沙莲瞳沉默一下,“‘灾祸’是‘概念’?”
“对,‘灾祸’就是代表‘灾祸’的‘概念’。”
沙莲瞳彻底沉默了,这句话带给他的信息量非常巨大,如果“灾祸”是“概念”,那么这就意味着人类其实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屠神”。
“所以武法是什么来路?”
“那是中煌古代国术的延伸。古代君王为了前途昌盛,除了派人寻找长生药,堪风水改气运,还专门派人研究‘不幸’,然后修仙之人就发现了‘灾祸’并研究了对应的‘武法’去对抗它,这件事在唐代最为巅峰,各路诗人大显神通,武法意境营造不胜枚举,以剑豪李白为首,斩尽天下灾祸。”
“原来真有人修仙。”
“后来时代更迭,武法的修炼逐渐失传,诗句被唯美化,失去了它的作用,我为了延续中煌的发展,找到了菅尺,让他用自己‘标记’的力量,代替人类修习十几二十年才能获得的‘武法印’,量产武法者,便有了如今的系统。”
“国外的武法者菅尺管吗?”
“管,但不完全管,就像代表‘死亡’的概念,管理中煌的是阎雨,管理靓国的是海菈。而国外代表‘标记’的武法管理者太多了,像赛音、七给,都是。”
“那你呢?你有几个?”
“我?呵,代表‘奇迹’的,我一个就够了,不然你以为四大文明古国为什么只有中煌延续至今?到地方了,下车。”
沙莲瞳还有问题想问,但是任务为上。
车子停在路边,沙莲瞳和杨雪龙走进墓地,穿梭在墓碑之中,直到这片坟场的中央。
“把你的枪拿出来吧。”
沙莲瞳照做,取出自己的枪,而枪刚接触到这里的空气,就开始疯狂闪耀。
“它已经在净化了,我们等着就好。”杨雪龙像是看老朋友一样。
“你认识代表‘设定’的‘概念’吗?”沙莲瞳突然问道。
“谁?”
“余情。”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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