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诈尸了。”
“顺叔,你喊什么喊,吓了我一跳。”
眼尖看到黄布动了一下的中年男人伸出手指指着棺材里面的黄布。
“我刚才看到布下手的地方动了一下,荷宝,你过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在动。”
荷宝白了他一眼,比他白长二十岁,还特么胆小,瞥了一眼黄布,开口。
“顺叔,没有动,是你眼花了,是不是上了岁时,眼睛不好使了。”
顺叔把手从眼睛拿开,看了眼没有动的黄布,嘘出一口气,看荷宝有些小人面孔,直接化惧为怒。
“小子,我是你叔,还会不会说话,跟你死鬼爹一样不讨喜。”
荷宝听到这话,有些炸毛了。
“你闭嘴,个混球,去你叔叔的。”
说着直接扑向中年男人,往他脸上直接招呼过去。
中年男人也不认怂,被打后直接挥拳,拳头带风,出了蛮力。
同在守棺的还有两个大老爷们,跟中年男人是同辈,女人们则在后很多的地方,象征着地位比他们男人要低,突然靠近棺材的另一个中年男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刚才看到黄布鼓起一个小东西,跟被东西撑了起来一样,正在往近里瞧的时候,堂子外面吵了起来。
听声音是来吊丧的熟悉声音,有几个长舌妇声音最是大,吵着说,来了个外地人,要过来捣乱!
“走,你们别打了,被外人欺负到门口了,真当我们是死的,出去看看。”
说着起身出去,其他人也跟着出去,这棺材周围凉飕飕的,他们早就想出去了。
顺叔跟荷宝还在揪住劲,两个人都不放手,等其他人一走出去,他们就听到棺材里面传出‘咯吱’的声音,两人都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眼没有动过的黄布,里面似乎藏着个什么东西,顺叔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推开,直接往门外跑。
被推开的荷宝刚巧就落在棺材旁,手还抓到了黄布,正巧感觉手下触觉不一样,心下一个咯噔,急急忙忙追着顺叔出去,只留下棺材在里面。
两个人心口跟打鼓一样,特别不对劲,门外的争吵声就显得格外刺耳。
“哪个找死的,叫叫叫,再叫,就扔后山去。”
叶玫不想直接闯别人的家宅,再说,她是做好事,又不是坏事,在暗中处理总得要出面了,眼看屋里聚焦的阴气越来越重,本着本心向善,就走出来处理了。
“你们屋里的尸体要马上进行火化,不然就会尸变。”
可惜围着她的人没有一个是听她的。
“你说尸变就尸变,你变一个给我们看啊。”
“就是,你个外地人,你来我们村子想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村长呢,叫人去请村长过来,一个外地人都敢过来打脸,是不是以为我们荷家村好欺负。”
叶玫听着周围吵杂的声音,难得有些觉得脑门大。
她说的事,对方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反倒对着她这张‘生面孔’,外地人的事说过不停。
她是来救命的,不是来找事的,果然应了上赶着的帮忙不值钱。
“你们听着,我再说一次,屋子里面的尸体要尸变了,过不了多久,它就会从棺材里面爬起来,手脚僵硬,而你们的血肉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它没有任何理智,也没有记忆,只会捕杀活人,你们现在赶紧让开,我进去帮你们烧了它。”
“你谁啊你。”从屋里喊出了道中年男人,中气十足,两边人给他让了条道。
“果子叔,就是她这个外地人,来挑事了。”一个年轻男人对着中年男人说。
叶玫看向中年男人,见对方身上带着的阴气比其他人多要重,开口。
“里面的尸体已经是邪物了,它尸变后第一时间就是啃食带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们与其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不如亲自去看看好了。”
“你都是胡扯,这里是荷花村,容不得你个外人指指点点。”那个年轻男人开口。
“小福说得对,你凭什么进去,小丫头,我看你年轻,但也不能乱说话,你们几个把她带到村长那里,该罚就罚。”
“就是就是,开口闭口就是对死者不敬,一点都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让她赔钱。”
果子叔抬了一下手:“你们两个拉她过去。”手指的是两个妇人。
两个妇人点了下头:“小丫头不懂事,明天再收拾你。”
叶玫冷着脸看着他们,脸上已经没有想要帮忙的热情了。
“你们上赶着死,我不阻止,回头别哭就好。”
两个妇人开口:“哟,还会不会说话的,果然外地人就是个没安好心的。”
“走,拉她去村长那里,罚死她。”
两个妇人上前,一定眼,眼前哪里还有叶玫的影子。
人群瞬间有些骚动了。
“啊,人呢,咋一眨眼就不见了。”
“刚才你们听到没,她说自己是术士,就是会术法的,肯定比唱丧还要厉害。”
“该不会真出事吧,要不,果子叔你去看看。”
人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的,唱大神的人刚好唱完一段,他们也听到了,见村里人怀疑目光,说他们没本事,心里就不乐意,他们能来这里,还不是被请来的,怎么能被质疑,要知道,一质疑就不值钱了,以后谁还请他们。
唱丧的人,都是师徒制度,来的是一个师父带四个徒弟,师父见状,弄成沉吟的样子上前。
“你们莫要争吵,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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