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萨走在某条街道上,神情有些复杂和落寞。
她多希望自己还卧底于莱尔的小队之中——那些日子是快乐而又无拘无束的。虽然她在揭露自己身份后对他们所有人冷嘲热讽外加毫不留情,但那只是受家族的束缚,不得已罢了。
尤其是现在,她满脑子里都是一个人的身影:那是一个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男孩。
他叫艾欧·维尔汀,一个月前,消失在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陵墓内。
同时,这个男孩也是她和她家族的目标。
她真的无法忘记,她第一次意外的接触那个男孩时,他却是救了他们所有人——他一个人阻拦了发怒的澳洲蛋白眼,整个冒险小组才得以脱险。
虽然平心而论,丽萨她自己动动手指就能干掉那些家伙。
那个男孩真的好小,那时不过才刚刚要上二年级——丽萨不知道他对于整个家族的计划意味着什么,因为她也接触不到计划的核心。
后来,阴差阳错的,丽萨在霍格沃茨的行动失败了,当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伦敦时,便得知了艾欧消失的消息。
整个家族都被惊动了,那个庞大的计划也被迫暂停,直到今天。
因为今天,丽萨的家族安插在神秘事务司的缄默人传回了消息:有关艾欧的预言球被一个新的预言球给替代了。
这个预言球的主人叫芬格尔·韦斯特。
丽萨叹了口气,她知道,一切只能在被打破的未来中继续下去,而这个故事,马上就要交到另一个无辜的男孩手中。
乱入么,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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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觉得今天过的很糟糕,因为往常会出现在这里的几只鸽子没有来,这让他很不舒服。
而对面那对儿老夫妇家的围栏倒了一块木板,这更让他觉得很难受。
还有,他衬衫袖子上的扣子掉了一颗,不知道哪里去了,为了找到这枚扣子,他翻倒了诺亚的收纳箱,最后他被赶了出来,并收到了“晚上不许回睡房”的威胁。
是的,他是一个重度强迫症患者,并拥有很多其他奇奇怪怪的病症,最后……兼哮喘。
正因为如此,他才在孤儿院内有了“怪胎芬格尔”的称号。
这时,孤儿院的围栏外面,对面那家老夫妇手挽手走了出来,芬格尔赶紧跳起来,冲着他们喊道:
“真心希望你们早一点把围栏补好!真是谢谢你们了!”
老夫妇友善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说……那个孩子好像又发疯了……”
“没事,经常的事……你还记得我那次把一个花瓶从左窗摆到右窗不?这小子半夜爬进来哭着喊着说我必须把花瓶挪回去,不然他就会死的……”
“是啊……算了,习惯就好。明年我们搬到镇里去吧,挨着个孤儿院本来就不怎么样。”
“说得对。”
老夫妇逐渐走远了。
芬格尔重新坐进草丛里,开始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就在这时,外面又走来一个人,是个蛮漂亮的女人,令芬格尔惊奇的是,她从大门走了进来。
她径直从芬格尔身边走过去,进入了孤儿院的会客室。
片刻后,她出来了,目光四下搜寻着,最后落到了芬格尔的身上。
“你好。”
芬格尔转了转脑袋——从左向右,再从右向左,然后他才敢确认这女人是在叫自己。
“你也好。”
“你叫芬格尔·韦斯特?是你吗?”
“我觉得是。”芬格尔回答道。
“为什么是‘觉得是’?”女人走到芬格尔身边,芬格尔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所以她就蹲了下去。
“因为他们叫我‘怪胎’,时间太久了,我已经忘了名字了。”
“很有意思。”女人笑道,“我叫丽萨,有兴趣聊一聊吗?”
“没有。”
丽萨被噎了一下,有些发愣。
“呃……为什么呢?”
“闲聊浪费时间也浪费生命。”芬格尔耸耸肩。
“那我们说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有些事情可能对你有价值,但对我没价值,所以我们需要先来商讨你接下来要聊的事情有没有价值,但这个过程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我们商讨后的结果是你要聊的东西没价值,那么就等于同样的浪费了我的时间和生命。”
“……”
丽萨张了张嘴,然后顿了顿——为什么这孩子和艾欧一样不正常呢?不不不,艾欧和他一比简直就太正常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艾欧这么正常的人呢……
“芬格尔……冒昧的说一句,你现在坐在这里同样什么也没做,也等同于浪费了你的时间……”
“我什么都没做吗?你不是说了吗?我坐在这里啊……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这里’,你明白吗?”
“……我们可以坐着聊。”
“不不不,你太傻了,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芬格尔摆了摆手,“我正在做的事情是‘坐在这里’,而不是‘坐在这里并谈话’。”
丽萨看了看芬格尔认真的神色。
“好了,小子,我知道了,现在跟我去谈话吧。”
芬格尔正要开口,丽萨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拎了起来。
“别逼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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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丽萨简单粗暴的拎到了院中的圆桌前,芬格尔别扭的坐在椅子上。
丽萨打量着这个神经质的男孩——淡金色头发,杂乱,在脑袋后和耳根处支楞着;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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