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感受了一下影帝已是两人囊中之物的快乐之后,贺新还得去楼上王晓帅那里报到。没错,今天的红毯他得走两次,一次代表入围最佳新人的《十七岁的单车》剧组,第二次才是作为入围最佳男主角的《蓝宇》剧组。
陈果的《榴莲飘飘》团队,跟王晓帅他们在同一楼层,贺新一出电梯就看到秦海露从走廊里走过来。
只见她穿着一件黑色皮质抹胸短裙,外面居然套了一件貂皮短大衣,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串银光闪闪的项链。
贺新一看就乐了,不由指着她的项链道:“海璐姐,你项链的颜色不搭啊!”
“是吗?”
秦海露一愣,疑惑道:“这是化妆师专门帮我配的,不搭吗?”
“嗯!”
这货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点头道:“你应该配那种金黄色的项链,穿貂配大金链子,绝对能穿出我大东北的风范,得好好让湾湾人民见识见识!”
秦海露这时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气的打了他一下,笑骂道:“啊呸!你小子欠揍是不是?”
虽说两人昨天才刚刚认识,但两人聊得很投机,加之又是东北老乡,自然而然的一下子就熟稔起来。
话说这位海璐姐真的很奇葩,人家中戏毕业都会选择演艺这条道路,而她却成了一名企业白领,只不过白领事业突围没有成功,这才重新回到演艺的道路。
不过她的运气也不错,刚刚回归就被陈果挑中,出演了《榴莲飘飘》这部绝对是大女主的电影,这次同样入围了最佳新人和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迅哥儿呢?”贺新又笑问道。
“在屋里化妆呢。”秦海露朝她刚出来的那间半开着门的房间努了努嘴道。
“我去瞅一眼。”
贺新笑呵呵地走过去,探头往里面一看,就见周讯坐在屋里的大镜子前,化妆师正在帮她描眉。
她的衣服已经换好了,是一件黑色的小礼服。
“看什么看?”
周讯眼睛的余光瞄到他在门口东张西望,抿嘴笑道。
“从来没见你穿礼服的样子,想看看。哎,你们今天都穿黑色的呀?”
“黑色显得庄重,你懂不懂?再说你自己不也穿的是黑色礼服嘛!”
“哎,明白了,那您忙着,回见啊!”
这货朝屋里摆了摆手,便扭头晃晃悠悠的朝走廊深处走去。
王晓帅他们早已准备妥当,看到一身黑色礼服、雪白衬衫,脖子上还系着个小领结的贺新走进来,王晓帅不由眼睛一亮,笑道:“小伙,这身打扮比柏林时可帅多了!瞧瞧,咱们这帮人总算有个像样的,要不然一会儿到红毯上,恐怕就没人给我们拍照了。”
他们这帮人矮的矮,胖的胖,贺新搁他们中间一站,绝对是鹤立鸡群。不过他还是搂着王晓帅的脖子,谦虚道:“那哪能够呢,导演,您可是名导,我敢保证,一会儿咱到红毯上,那些记者的镜头绝对会对着您,而不是我。不信,咱打个赌怎么样?”
……
晚上七点,小巨蛋体育馆。
老天不给面子,白天淅淅沥沥的小雨非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主办方精心布置的长达两百米的红毯,此刻泡足了水,人踩上去甚至都能清晰地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
贺新和王晓帅他们来的有点早,前面还有两组嘉宾,这会儿正在等候区候场。虽说之前已经在柏林见过大场面,但贺新还是很好奇,不停地东张西望。
当他看到冒雨站在红毯两侧的影迷时,不由乐了,也不知道这帮人是自发的还是主办方安排的,感觉这帮人特不讲究,很多年轻人穿着大裤衩和拖鞋就过来了。
“导演,你看这都什么呀?”他用肩膀挤了挤身旁的王晓帅,指着那帮人笑道。
王晓帅倒也幽默,推了推眼镜,沉吟道:“是不是感觉特有乡土气息!”
“没错!就有种小时候大伙吃完晚饭出来看露天电影的感觉。”
“露天电影?”
王晓帅迟疑了一下,道:“你小时候还有露天电影吗?那时候很多地方都应该有影剧院了。”
“怎么没有,我们那会厂里每个周末都有露天电影,好象一直到我上初中旁边才新建了一个影剧院,不过影剧院建起来没多久,就不放电影了,一半改成了游戏机房,一半改成了录像厅。”贺新回忆着原主的记忆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以前好象说过你老家也是个重工业城市对吧?”
“也不算什么城市,就一小县城,不过厂子就占了县城的一大半。”贺新道。
他和王晓帅虽然平时来往挺密切的,不过很少谈及各自家庭这种个人隐私的话题。王晓帅只知道他是孤儿,来自东北的某个城市,父母因车祸去世;而贺新也仅仅知道王晓帅是来自西南贵省,先是考上美院附中,后又上了北电导演系这些大致情况。
“这么说,你也是在工厂大院长大的?”王晓帅似乎眼睛一亮,问道。
“是啊。”贺新点点头,“导演,您也是?”
“我当然是了,我从小就是在贵省的三线基地长大的。”说着,王晓帅一副追忆的样子,叹气道:“其实我是出生在盛海,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就随父母到了贵省,用当时的话来说就是支援三线建设。”
贺新还是第一次听王晓帅说起这个,顿时嘴角往上翘,用盛海话道:“原来侬也是盛海人!”
“咦,侬南能盛海话讲得这么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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