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充满好奇,一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超级骗子,自然是相谈甚欢。
深夜降临,并不大的季莫申科家一直荡漾着欢声笑语。
沈建南这厮,凭着三寸不烂之色,轻而易举就获得了季莫申科的家的好感,至于卡戴珊的妹妹,更是被这厮一通含蓄不露骨的赞美,逗的是笑个不停。
但等到休息的时候,这厮就没法再笑了。
季莫申科家院子很大,但房间只有三个房间,平时一家四口在家,休息自然没有问题,可现在多出了两个人,一下子就没地方睡了。
卡戴珊可以跟妹妹萨沙一起睡,沈建南悲催只能跟埃里克山大躺一张床。
埃里克山大快有一米九高,不知道是不是乌兰克缺水,这厮身上一股子酸味,那酸爽,这对于一个心理上有严重洁癖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更恐怖的是这厮晚上喝了很多酒,身上一股子酒味,加上那种汗液长期凝聚的酸味。
呼呼呼——
明月升至高空,沈建南在惊天动地的呼声中,逃命一样逃出了埃里克山大的卧室。
只有一米五宽的木板床,哪里特么是给两个人睡的。
月光照耀下,沈建南踩着木质地板,走到了院子里,为了避免惊扰到已经熟睡的人,他的步子很轻。
但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乌克兰人的酒瘾一点不比俄罗斯人差,晚饭时季莫申科家的两个男人差点没和一桶酒,连女主人塔娜都喝了不少。
一个个烂醉如泥,呼声在客厅都能听到。
月光照在木栅栏的院子中,由于没有了光污染,清冷的月光像是银辉一样洒落,让人可以感受到一种特别的宁静。
四周虫鸟啼鸣显得格外响亮,除此外,再没有任何声音。
沈建南发现,其实上天对于乌克兰人真的很偏袒,这种优美的自然风光又不缺少食物,无疑是上天最大的一种恩赐。
但可惜...乌克兰人根本不懂得把握,如果这里的人有华夏人一半勤劳,生活恐怕就会是另外一种情况。
从兜里摸出香烟,就着煤油火机点燃,随着香烟入体,一股迷醉的感觉让沈建南微微眯了眯眼。
西方国家有人写道过,华夏人,就像是一只只疯狂的蚂蚁,勤劳的让人恐惧,他们不知疲倦,不停地奔波,积攒财富,那种像是骨子里的勤劳,就像是活着的机器。
从某种角度来说,西方对于华人的排斥,就是基于对华人勤劳的畏惧,而对于黑人的厌恶,则是基于对黑人的懒惰。
一个想法,不由从心里冒了起来。
后时代,在资本和商社入侵下,华夏从最大粮食出口国成为了最大进口国,仅仅十年十年,粮食进口增长八倍,平均每年进口粮食超过了1亿3千万吨,大豆和稻米进口量为世界第一!
单单是进口大豆就超过九千三百万吨,超过百分之九十都来自于进口,而东北的大豆基地,却成为了过去式。
abcd四大跨国粮商和曰本丸红、伊忠、全农、加藤四大粮食商,统治全球粮食,卡死各国咽喉,以此赚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粮食这东西,谁能不吃。
只要呼吸,一张张嘴,可都需要吃的,可以说,这里面的利润,比石油还要更加恐怖。
那现在,乌克兰的黑土地,未尝不可以成为一个广阔的财富摇篮。
本土寡头以垄断能源矿业这些暴利行业为主,对于农业,现在恐怕无人去侵蚀,如果谋划好,那个计划,就真的可能成功。
嘘——
轻轻吐出口中的烟雾,随着烟雾在月光中飘散,沈建南沉思了片刻拿出了电话。
莫斯科。
fadriundanna刚参加完一场宴会,带着女秘书安吉拉上了车。
忽然,随身带着的移动电话响了起来。
是老板打来的。
fadriundanna些微的醉意立马消散,按下了通话键。
“老板。晚上好。”
“法蒂。最近的工作还顺利么。”
“当然。一切顺利。刚才和季米德谈了伏尔加的收购计划,他对此很感兴趣,但是这该死的家伙非常贪婪,一毛钱都不想出。”
“分享是一种优良的品质,我不介意他们的贪婪。”
“......”
“......”
“......”
良久,沈建南挂断电话,仰望着天上的明月,眸子中闪烁着幽幽光彩。
fadriundanna作为原瑞士银行在苏联的高级经理人,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两百万美元年薪。
相信,以他在前苏联整个银行业的影响力,可以轻易搞定这件事。
哒哒哒——
高跟鞋踩着木板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
沈建南回头,立马对上了一双闪烁着光彩的眸子。
是安然.卡戴珊,银辉洒在她金黄的头发上,金色像是浮起了光辉,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峰峦叠嶂的身材,就像是月光中走出的女神。
在沈建南注视下,她摇曳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轻轻从背后抱住了沈建南。
“亲爱的。谢谢你!”
不是老板。
这是卡戴珊第一次这么称呼沈建南。
轻柔的声音,饱含着浓浓的感激和爱怜之意。
现在,她是安然.卡戴珊,是沈安然,再也不是那个为了活着而活着的前克格勃特工。
感受着背上的温柔细腻,沈建南抓着卡戴珊的手轻轻拍了拍,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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