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高兴傻愣着。
“贞高兴,记住!以后别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车技那么好!”
白子琪说完,关窗,猛踩油门。
警车一溜烟,消失在贞高兴的眼前。
待贞高兴反应过来,只见车库门口一片灰尘和尾气。
画展结束后,贞高兴遭到江瑞丽的严厉批评。
要不是乔玉轩打圆场和稀泥,贞高兴还下不来台呢。
——
白子琪和法医董涵映接到报警电话,匆匆忙忙赶到事发现场。
事发现场是兰氏资本的楼底下。
他们两个人一冲到现场,就发现围满了观众。
这里面,有兰氏资本的人;也有路过的无聊看客;更有很多“热心人”正在拍照,拍视频,发朋友圈什么的。
两个人分开了人群,迅速,让其他警务人员拉起了警戒线。
两人来到死者江静云的旁边。
白子琪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疼痛。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死者躺在地上死气沉沉的样子,他的心总是不那么舒服。
他只是觉得,一个生命就这样没有了,他居然有一些感伤。
这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最大的忌讳。
但是,他却犯了大忌。
法医董涵映就不一样了。
他走上前,蹲了下去,伸手摸了一下死者的身体。
之后,又抓了抓死者的四肢,再认认真真凑近死者的头部,捏了两下。
然后,他又看了一下死者的身体。
看着死者僵直的样子躺在地上,法医董涵映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悲伤的。他只是觉得眼前的就是一个死人而已。
对于天天对着尸体解剖尸首的董涵映来说,这只是一项研究对象罢了。
似乎前面的,这不是有生命的,而是一项医疗器具一样。
看了看之后,董涵映扭头看了一下白子琪。
然后,白子琪立马凑了过去,对董涵映说道:“董法医,你怎么看?”
董涵映慢慢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
他又看了一下死者浑身上下。
而后,他非常的平静,说道:“死者全身皮下出血,四肢和颅脑开放性骨折,内部多发性脏器去裂伤,是典型的坠落伤。”
听到董涵映说这些,白子琪,居然觉得很奇怪。他怎么知道?
白子琪带着一脸茫然,看着董涵映,说道:“董法医,你就这样随便看了几下,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坠落伤?”
董涵映也不笑也不怎么地,只是非常的平静,看着白子琪。
然后,董涵映轻轻说了一句话:“不然,要我们法医做什么呢?并不是所有事情,你们人民警察都会的。”
白子琪听到这一句话,笑了笑,露出显得有些尴尬的表情。
然后,白子琪又说道:“除了这些,还能发现什么吗?比如说……”
董涵映几乎是秒懂。
他又凑近死者江静云的脸,而后,凑近死者的整个身体,之后,缓缓抬起头。
董涵映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死者身上,没有酒精或者其它的异味,从现场的血量来看,死者在坠楼的当时,还没有死亡。”
天哪!
不愧是医学博士,连这个都看得出来。
白子琪,居然对这个刚来的医学博士,充满了一丝丝的崇拜感。
之前,总是看着这个医学博士,目中无人的样子,还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呢。
但是现在,亲眼见识到了医学博士的技术和能耐,不得不服。
白子琪看着死者,又抬头看了看楼顶。
而后,白子琪又说道:“董法医,那以你的估计,死者是从哪里跳下来的呢?”
董涵映抬起头看了一下,目测了一下楼顶和地面的距离。
然后,又看了看死者浑身上下的症状。
死者的身体,松软得像一只沙包,全身已经粉碎了,坠落的高点,和坠落的冲击力,成正比。
坠落点应该就是这栋大厦的顶楼。
董涵映抬起头,非常的肯定,看着白子琪,说道:“我敢肯定,死者之前在兰氏资本的楼顶上,或许和其他人发生争执,而后被人推下来。”
他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够严谨,又补充了一句。
“也或许死者想不开,自杀而已。”
至于是不是自杀,是不是被人推下来,还要看看楼上才知道。
说完,董涵映往前面走去。
白子琪听到董涵映这么分析,也觉得有些新鲜感。如果说不是自杀的话,那这就是一起谋杀案。
白子琪和法医董涵映来到了兰氏资本的楼顶。
兰氏资本的楼顶,布置得非常雅致。
在兰氏资本楼顶的旁边,有许多吊椅,中间也有凳子,还有一些玻璃桌子。
当然了,这些桌子和椅子,都是反水的。
也就是说,下雨天,桌子、凳子上面会有水。
但是不下雨了,天晴了,水就会流走,水就会干。
那样可以用来让员工用餐什么的。
在上班的中途,如果觉得很疲劳,也可以来楼顶喝一杯咖啡什么的。
或者,心里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来楼顶,聊聊天什么的。
白子琪瞟了一眼,玻璃桌子上面干干净净,凳子上还有未流干净的雨水。这说明什么?
说明死者江静云并不是上来休闲的。
那么问题来了,她来楼顶做什么?
或者,谁让她上来的?
白子琪和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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