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切记不要伤了客人。”老道士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中年道士会打不过对面,反倒是耐心叮嘱。
“老前辈,今日本宫有幸见识青城山的高招妙术,可就这样让这位道长和我随从就这样切磋,好像还差了点什么,不如我们为这场切磋的胜负添点彩头吧!”四皇子也是毫不在意的说道。
“殿下你想赌点什么,我青城山可是小道观,拿不出什么好东西的。”老道士顺着四皇子的话接下了这场赌注。
“前辈您可是太过谦虚了,不过您说的没错,青城山的确没有本宫想要的东西,本宫想要的就是这青城山。若是本宫输了,以后年年奉上香火钱黄金千两,若是你们输了,青城山就得无条件的支持本宫,何如?”四皇子似乎早有打算,信心百倍的说道。
老道士知道这四皇子不会轻言放弃,不过也没有表现出为难,一口答应了下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小道士三德子领着个懒懒散散的年轻道士从小路走过来,来到了道观前。
他们两人没有过去老道士那边,而是向着小哑巴和老瞎子这边走了过来。
“晚辈青山,见过剑神老前辈!”年轻道士扶正了冠饰,向老瞎子问好。
“我哪里算的上是剑神呢,不过是些好事的人取的罢了。”老瞎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前辈自谦了,这可是当年楼外楼的楼主亲自在武评写下的,又怎么可能是夸大了呢?”青山在小时候就曾听到过数不胜数关于剑神的故事,如今那人就站在眼前,又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老瞎子摇摇头,叹了口气:“都已经是过去了。”
年轻道士青山沉默了会,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向了小哑巴:“在下青山,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小哑巴连忙向前走了一步,面对着青山开口道:“青山道长好,在下毛璟润,跟随着师父一路来到这。”
小道士一边看着那边的战斗,插嘴道:“四师侄,你说大师侄这场比试会输吗?”
青山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淡定地说道:“大师兄出剑共三十二次,三十二场全败。”
小道士焦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大师侄一次都没赢过,那我们不就是输定了吗?那我们是不是无家可归了。”
青山翻了个白眼,说道:“小师叔,你急什么,我话都还没说完呢?大师兄虽然一次都没有赢过,但是他的对手可是我们的师父啊。”
“啊,那也难怪了,除了没见过我师父出过手,不过我师父年纪大了,应该也打不过三师兄,那这么说好像咱们青城山没人能打得过三师兄了。”小道士恍然大悟。
“不好说啊,这个四皇子带的侍从也绝非善类,看招式应该是北边地方的。”青山眼睛盯着前方,开口说道。
中年道士清风将手中的青蚨剑上的铜钱尽数散开,无数的铜钱如同飞星一般向着中年汉子飞去,四面八方将汉子团团围住,铜钱在空中不断地以极快的速度旋转,若是打到人的身上,必定是血肉模糊一片。
中年汉子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配刀,刀身末处用小篆刻着“大吴”二字,这把刀的出现,汉子的身份也就水落石出了。
果不其然,中年汉子说出了他到了这后的第一句话:“在下孙伯衡,道长赐教!”
“为何你吴国皇室后裔,甘愿当灭国之人的走狗?”中年道士清风直言不讳,也不怕四皇子借此言语来发难。
不远处的四皇子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道:“这便是我大夏的气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你能忠诚于皇室,你的出身本宫并不在乎,反而重重有赏。”
孙伯衡并没有接话,而是刀尖向前,刺中了铜钱中心的方孔,手腕一扭,铜钱就绕着刀尖旋转了起来,不过方向却是与其他铜钱是相反的方向。
电光火石之间,孙伯衡操纵着这枚铜钱不断撞击其他铜钱,铜钱噼里啪啦地飞出去了许多,不多时,场上唯有一枚铜钱围着孙伯衡的刀尖在旋转,其余的均飞向四处。
“这局很难打啊,这孙伯衡是吴国皇室后裔,吴国依水而居,水站极强,他们皇室的刀法也是如同大海,气机不断,绵延不绝;而大师兄从小性子就是刚正不阿,所以师父让他修炼的是金之道,走的是锋利的路子,而五行之中金生水。”青山看着战场,但是表情依旧还是很轻松。
小哑巴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看了看师父依旧一言不发,于是开口说道:“这孙伯衡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索性放弃了进攻,专心抵御,顺势借力打力,用此来消耗清风道长的真气,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不过他就想这样赢过我大师兄可也是痴人说梦了。”青山约莫是站着有点累了,蹲下来单手托腮的看着战场,回答道。
清风见自己的招式被轻松破解倒也是不急,只是手一伸,四处散落的铜钱又兜兜转转地向着清风飞来,最后合并成最初的青蚨剑,稳稳地落在手中。
只剩下孙伯衡刀尖上面那一枚还在那,不过突然间,那枚铜钱就不再旋转,而是没有触及到刀尖便悬置在半空中,两人的真气不断在空中碰撞,在争夺这枚铜钱的使用。
如果说是孙伯衡成了,那么清风的剑招也变无法再使用出,那么这场比试青城山就算是输了。
如果说是清风成了,那这枚铜钱便会在清风的操纵下制住这柄大吴刀,没了刀的刀客那和待宰的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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