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已是深夜,苏府距离城门更近一些,金芝索性缠着要去苏家过夜,苏瑾萱实在拗不过,只好同意了。
进了家,苏瑾萱要和肖瑛商量对付渣爹苏泽和后妈章玉茗的事情,不好让金芝在旁边听着,便让她先去睡觉。
可不知道金芝抽的哪门子疯,愣是要缠着苏瑾萱,掰扯了一阵,就是不肯走。
苏瑾萱递个眼神给肖瑛,让她想想办法。
收到了指令,肖瑛二话不说,揪住金芝的手直接别到背后。
“啊!呜......”
金芝刚叫唤出声,肖瑛另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半拖半拽把她弄去了卧房。
苏瑾萱不禁捂脸,习武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算了,就当治治她的小孩子脾气了。
肖瑛去而复返,说起这段时间的调查。
“你父亲此番出去游玩,背后的事情并不简单。”
“怎么说?”
“你爹娶了章玉茗之后,对她言听计从,这在天南城是众所周知的,但我们最近查到,章玉茗和齐家有过联系,再此之后,你后母章玉茗就撺掇着苏泽出去游山玩水,后面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苏瑾萱眉头蹙起。
这些信息原著小说里都没有写,那个坑货作者啊,写进书里的内容显然都是过滤了的,小白文害人不浅!
倘若章玉茗真的和齐奎有勾连......齐家还真的是下了一盘大棋啊。
“首先要解决的是章玉茗。”苏瑾萱沉声道。
别看现在苏瑾萱夺了权,又展现出足够的能力折服了苏氏上下,手里还握着那么多股份,但这里是大魏,封建思维根深蒂固的古代。
苏家家主是她的父亲苏泽,父权大过天,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剥夺苏瑾萱现在拥有的一切权力。
加入绣衣使也是为了多一重保障,有绣衣使的身份,就算最后真的被渣爹收了所有权力也有靠山,大不了不在苏家混,不至于被他们随便拿捏。
现在得知父亲苏泽有可能和后妈之间有嫌隙,或许还有另外的釜底抽薪的办法。
那就是——把章玉茗支开,然后逐个击破!
两人合计了一番,这个计策似乎可行。
等商议完正事已是深夜,肖瑛服侍苏瑾萱回屋睡觉,现在肖瑛顶替了茹儿的位置,扮作苏家的丫鬟,该做的工作还得做。
等到了卧房,听到床上传来一阵呜呜呜的叫声。
莫非?
苏瑾萱揉了揉眉心,直接到床边掀开被窝。
果然......
“这不能怪我。”肖瑛摊手解释,“她就不老实,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原来你不也经常和茹儿这么玩,我觉着你会喜欢。”
喜欢.....个鬼啊!
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呜呜呜......”金芝疯狂点头。
苏瑾萱拿掉堵在金芝嘴里的布团,教训道:“你好端端的千金小姐,跟我这闹什么呢?”
现在苏瑾萱觉得,她刚才就是故意的。
无奈摇摇头,开始替金芝解开绳子。
金芝往后缩,摇头急道:“不不,苏姐姐,我可以的!”
不,你不可!
苏瑾萱瞪了她一眼,她直接瞪了回来。
大眼瞪小眼好一阵,那小妮子丝毫不退缩。
得,完犊子。
又玩坏一个,这世界是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属性很常见吗?
两女晚上睡一张床,苏瑾萱一晚上没睡好,而被捆成粽子的金芝反而一夜好梦,这上哪说理去?
第二天送金芝出门,她的婢女一直气鼓鼓地盯着苏瑾萱。
算了,这辈子洗不白了,就这么着吧。
……
与此同时,东面不远处的官道上。
镖队旌旗招展,队伍中央是气阔的马车,惹的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这什么人啊,这么大排场?”
“不知道,遭了匪灾还敢招摇过市。”
“还能有谁,无非就是五大家族的人呗。”
“呸!怎么没被林大当家给杀干净?”
“可不敢乱说,当心被绣衣使听了去。”
“怕什么!林大当家那是替天行道,要是让我知道谁杀了他,定要他好看!”
马车中有一位美艳的妇人,看不出年龄,若是不说没人知道她已生过孩子。
她正向身边的男人发着火,而男人正一个劲地说好话哄着。
“夫人,咱们宁儿许久没有来信,不代表他就有事啊,这不俞伯的信上说家中一切安好……”
“那老东西的话能信?你也不想想,城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咱们宁儿怎么会没事?我告诉你苏泽,要是宁儿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害死亲生儿子的凶手!”
“夫人言重了,宁儿是苏家的独苗,我护着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他?”
“那为何不让他跟我们一起出来?!”
苏泽愣了愣,涩声道:“不是你说宁儿能独当一面,让他独自在家处理生意......”
“你还有理啦?!我说、我说......我说什么你都听是吧?大男人还有没有点主见?堂堂的家主,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是吧?”
苏泽一时语塞:“......对,夫人说得都对。”
“对?我说什么了我?哪里对了?我说过的,你重复一遍。”
“这......”
“呵呵,说不上来?果然是在敷衍我,你们男人都一个鬼样!”
苏泽差点想跳车走人,简直不可理喻。
实在没辙,索性闭上眼靠着车壁,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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