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都还在,我轻薄她什么呀?管家,你要信我啊......”时尧哭喊着,似乎是在力证自己的清白。
年纪一大把的管家也是表情抽了抽,他活了大半辈子也确实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时尧。
最后憋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殿下,要不.....你就从了她吧?毕竟人家是一个女子,如若失了名节,只怕殿下的名声也会一片狼藉啊......”
“你说什么?我、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时尧一听,顿时觉得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大喊起来,“你你你、你起开,我要进宫找时迁,我要让时迁给我做主,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叶满塘!”
“殿下,殿下,凌王现在巴不得你结婚生子,你现在进宫告状,那岂不是自绝后路?”管家连忙按住要起床穿衣的时尧,语重心长的说道。
“???呜呜呜......那我怎么办?我就这么被她污蔑吗?”时尧有些不甘心,但偏偏又被拿捏的死死的。
“殿下,反正这事儿发生在大皇子府,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不必挂怀。”管家宽慰道。
“那我就要哑巴吃黄连吗?”时尧一脸的生无可恋,准备装成一条咸鱼死去。
再说郊外。
时迁寡不敌众,身上已经多出受了伤,而对方也多有折损,只要被时迁抓住机会,就会血溅当场。
直到现在还能站着的就只剩下那两个大汉了,那身材魁梧的大汉手中的刀已经卷了刃,而那又黑又壮实的大汉手臂上的伤口正血流不止。
“你们受谁的指使?如果说出来,本王说不定能饶你们性命。”时迁用剑拄着地,目光凌厉的看着二人。
“废话少说,能打赢我们了再说这话也不迟!”那身材魁梧的大汉愤怒的道。
“哦?是嘛?”时迁冷笑一声,缓缓站起了身,“被本王打趴下的可是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呢!你确定要成为本王手中的一缕亡魂吗?”
“你!”那大汉怒不可遏的再次攻向时迁,就在这时一道破空的利剑在两人之间穿行而过,让那大汉动作一滞,看向来人。
霁初翻身下马,快步到时迁身边,吩咐道,“来人!全部拿下!”
擒拿下这一群江湖客,时迁被护送回了宫。
陆悉给时迁看过之后,开了两副药就走了。白缘秋在旁边侍候着,给时迁清理伤口换药,“殿下,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看着小姑娘没落的神情,时迁笑了笑,低头吻在小姑娘的额头,安慰道,“没事儿,不怪你。”
“待霁初查问清楚,就知道是谁设的局了。”时迁笑着抚了抚白缘秋的头,目中不动声色的划过一抹阴狠。
竟敢破坏他和小姑娘的幽会,这群人真是不想活了。
“殿下,大皇子府出事了。”之前给时迁汇报的那个小公公快步走了进来,躬身一礼。
“哦?出什么事了?”时迁丝毫不紧张时尧,毕竟昨天晚上叶满塘是在他府上的,就算遇见了贼,也不见得会偷走什么东西,更别说伤者人了,反而时迁比较担心那贼手还留有健全的身体。
“今天上午大皇子在府中哭闹,据说......据说是......”那小公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有些吞吞吐吐。
“据说什么?”白缘秋的好奇心成功的被引起。
时迁却是心有所知的笑着,不点破不拆穿。
“据说是大殿下轻薄了叶满塘女侠,但是大殿下坚决不相信叶满塘女侠的说辞,就觉得心生委屈,在府内哭闹了起来。”小公公简单的说道。
“大殿下轻薄叶姐姐?”白缘秋也是满脸的疑惑,明显的不太相信。
“那大殿下没事吧?”白缘秋想了想叶满塘的作风担忧的问道,如果是时尧轻薄了叶满塘恐怕胳膊腿被卸了都是幸运。
“大殿下没事,是叶满塘女侠说不需要大殿下的负责,只需用一屋子的珠宝作为赔偿便好。”那小公公继续说道。
时迁和白缘秋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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