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嘛,不是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记事的孩子,真想养好,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办成的,显然大格格对郎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亲近。
“侧福晋,徐御医已经到了。”青烟适时地上前提醒道。
“快请徐御医进来!”婠婠瞧着神情已经忍到极致的大格格,抢先一步说道。
大格格红着眼圈,双手想抬起来往脸上抓,却被人抓住了。抬头的瞬间正想怒吼,便对上婠婠严肃的面容。
“不想留疤就忍着,徐御医已经来了,他会治好你的。”婠婠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依着胤禟的性子,是不可能不管大格格的,她亦不想因为大格格跟胤禟产生误会。
大格格瞧着婠婠一脸严肃的表情和不可抗拒的威势,莫名地不敢反抗,好在徐御医来得也快,不然婠婠还真没信心制住这半大的熊孩子。
徐御医进来之后,一眼就瞧见了大格格脸上的疹子,脸色变了变,随后露出几分惊诧的神色来。
“徐御医,先帮大格格诊诊脉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婠婠直接挥手免了徐御医的请安,示意他直接开始诊治。
徐御医也不耽搁,连忙上前坐到床榻边的那张椅子上,待大格格伸出手,他便认真把起脉来。
他皱着眉头,目光一直盯着大格格脸上的疹子,神色复杂,似有些不敢确定。
婠婠见他看向自己,直接说道:“徐御医若是有什么疑问尽管问?”
“侧福晋,大格格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在她的日常用品之中用了药粉,这种药粉有个名字叫抓破美人脸。虽然不伤及性命,却能毁掉一个人的容貌。”徐御医不明白这种歹毒的药粉怎么就用到孩子身上了。
“可有方子能解?”婠婠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讶意,到不是心疼大格格,而是没有想到青烟会用这种药。
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自然,内服外敷,半个月便能全愈。只是还有一个前提,便是不能用手抓。”徐御医会说后面这一句话,怕得也是大格格年纪小会忍不住。
“本侧福晋明白,御医开药吧!”婠婠点了点头,而一旁的郎氏插不上嘴,只能干瞪眼。
徐御医点点头便开始写药方,当药方写好之后,婠婠便直接让他查看一下大格格所用之物,理所当然地那件织锦做得衣物被扯了出来。婠婠瞧着那件衣服,眼眸中精光乍现,一脸地期待。
大格格看着那件衣服,心底涌出一股子怒火,全身上下的疹子似乎变得更加地难受了。
“郎姨娘,你好狠的心,枉我以为你是真心相待,没想到你如此歹毒。”大格格厉声尖叫,看向郎氏的目光似恨不得把她吃掉一般。
“郎氏,这是怎么回事?”婠婠将目光锐利地投向郎氏,眼里带着谴责。
郎氏见自己的一片好心转眼就变成了驴肝肺,不禁气白了一张脸。她得罪兆佳侧福晋拿来织绵,一针一线都是出自她自己之手,连续好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谁知就是这样还是着了别人的道。
“侧福晋,奴婢冤枉!奴婢待大格格犹如亲生,怎么可能会害她?”郎氏一脸的受伤地跪倒在地,脸上满是悲伤,冲着婠婠行了一个大礼,声音透着几分坚定。
婠婠闻言,慢慢地抬起眼睑看了她一下,随后又轻轻地垂了下去,不置一词。
婠婠的沉默,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躺在床上的大格格本来年纪就小,瞧着婠婠这副样子,她便信以为真,觉得郎氏是想害自己,所做得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信任,再除掉她。
“郎姨娘,你说你是冤枉的,可是你说过这织绵贵重,不放心别人,这一针一线都是你亲自缝制的。难道你是想说这是兆佳额娘事先就准备好,等着你去要的么?我原本以为郎姨娘就跟林姨娘喜欢妹妹那样喜欢我,现在看来全都是我自作多情。”大格格的声音有些尖锐,语气里饱含失望,完全把郎氏当成凶手。
“侧福晋,大格格,这织绵是在库房领来的,针线也是丫鬟们准备的,我的确是亲手缝制的,但是也不是没有经过别人手,这里面一定有别的问题。”郎氏眉头紧皱,她仔细分析,用心回忆,总觉得这事来得太过巧合。
“侧福晋,您可以查查,奴婢真的无心去害大格格。而且奴婢就算真有心,也得有自己的孩子不是,可是奴婢明知自己没有孩子,怎么可能把大格格往外推呢!”郎氏其实更想说她若使手段在大格格身上,必定是要得到回报的,比如能让爷过来这陶然居。
她的确有借大格格邀宠的意思,毕竟这避暑之行是个难得地好机会,若能抓住,不说一步登天,却也能借机得个保障不是。
徐御医站在一旁,一脸地尴尬。他不想接触后院的阴私,无奈他每次出诊都会遇上。冷眼瞧着面前的闹剧,他也不得不同情大格格一个孩子惨遭横祸,不过是得了两年新衣裳,没想到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婠婠离开陶然居后,这件事就闹开了,后院不少人都幸灾乐祸地等着看郎氏的笑话。郎氏此人行事的确有分寸,但是总归是府里唯一的格格,说话做事尽管有分寸也免不了在那些媵妾面前摆架子,展示一下自己的优势。这一来二去的,也有不少人恨上郎氏的目中无人。
若是位份差得大了,摆架子人家当有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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