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过去。
京城的大街小巷突然爆出两则惊人的消息,堂堂将军府的两位少爷,竟然做出那等败坏将军府声誉的事来。
一个在赌坊输了十几万两银子不说,更是将他刚拿到手头的几个铺子也输了出去,且讨债的人都找上将军府。
将军府的老夫人都被气晕了过去,就是林二老爷也气的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林二夫人自也是被气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因为输出去的铺子里,其中有两家还是她的嫁妆。
纵观将军府上下,三房的人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只是很好的被掩饰下去,外人看不出他们深藏着的狼子野心。
接着就是林二少爷被花楼的人绑了送到将军府,原因是林二少爷白睡了人家花楼里的姑娘,一睡还是十八个。这战斗力传到他人耳中,也不得不感叹一句“林二少爷当真乃神人是也,一夜御十八女。”
在后来的日子里,林二少爷的事迹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以及三教九流传扬的人物,声名远播。
更甚者,还有不少纨绔子弟人上门讨教如何做到夜御十八女。
当然,眼下的情景是,花楼跟随着赌坊,一同在将军府大闹,要知道,林二少爷睡的那十八个可个个都是她们花楼里的顶梁柱,同时也是最贵的,算下来一点都不比林大少爷的赌债少。
三房的人听了这消息后,心中的幸灾乐祸顿时变得脸色铁青,恨不得当场就抽起这个败家玩意,可他们三房就这么一个儿子,哪里真的能下得了手。
才醒来的老夫人听了林二少爷的事情,立马又被气晕了过去,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家中的子孙就没一个让她放心,想到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吴氏,又想到如今已然要立足京城的两个小兔崽子,她如何能甘心被压了一头去。
吴妈小心的扶住要倒下去老夫人,按先前的办法掐老夫人的人中。
老夫人悠悠的睁开一双混浊的眼睛,目光变得越发凌厉,冷声问道,“大少爷和二少爷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吴妈摇摇头,“还在处理着,据说那赌坊是二皇子的产业,至于花楼,虽不清楚后台是谁,但同样来头不小,这事……”后面的话她不敢继续说下去,生怕老夫人又被刺激晕了过去。
“这事不好处理是吧?”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吴妈的身上,定定的看着她。
吴妈见状,也只好无奈的点了下脑袋。
其他的几个婢女是大气不敢出一声,此时此刻的老夫人无疑是最为可怕的,她们根本不想因此招惹老夫人惦记。
老夫人瞧着神色各异的下人,眸中不屑之色一闪而过,接着开始考虑起事情背后。两个孙子虽然不争气,但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回发生,不然她也不会一时受不了气晕过去,那么,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按理说,第一个就应该被怀疑的是姜林两家,但老夫人却硬生生的把他们给忽略过去,认为姜林两家也就是两个当官的有些能耐,但还牵扯不上二皇子这样的权贵。
至于林婉婉,她只当是在对付后院内宅之事上有那么些许本领,至于姜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为起初的看不起,以至于忽略的彻底。
在大厅内坐着的众人,同样也往这方面想去,不管他们心头浮起的那个人是谁,都下意识的没把姜林两家放在眼里,以至于后来后悔莫及。
赌坊和花楼的人也都聚集在大厅内,时间过去许久,赌坊的管事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如何,想好给银子没有?如果几位实在为难,那在下便先带人离开。”见有人的脸上浮现喜色,嘲讽之色一闪而过,接着说道,“我这当下属的无能,也只好跑去跟主子求个方便,相信主子亲自上门,几位总会有办法的。”话落,起身作要走之势。
将军府的人自是听出还是话里的威胁之意,此事若要二皇子上门来,将军府的好日子只怕是要走到头,兄弟俩对视一眼后,立马说道,“许管事请留步,这事情请容许我们再商量商量,肯定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当家人这么说,许管事自是给了几分薄面,笑眯眯的说道,“还请不要让在下等人久等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林家当家人讪讪的接话,如果有可能,他一点都不想招惹上这些人,可是,谁家儿子侄子不争气,这个亏受不住也得流泪吃下。
花楼的来的管事是一名风韵犹存的女子,媚笑道,“那么,还请不要忘了林二少爷夜御十八女的事情,苦主都在这里,相信几位爷是不会亏待我们姐妹的。”
这样话入了兄弟二人的耳,只觉得于此刺耳,脸色立马变得铁青,他们最不想要听到的话,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偏偏要提起,可无奈的是他们还得罪不起。
将军府内的几个女人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果真是花楼里出来的女人,这股骚气真叫人恶心。
跪在地上的林大少爷和林二少爷,此刻正努力的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还是躲不过他们各自的爹要吃人的目光,胆子小的直打哆嗦。
事情的最后,赌坊和花楼的人是笑眯眯的出了将军府的,伸手一摸怀中的厚实感,只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
将军府后来发生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只不过,被大街小巷口口相传的两位当事人是许久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猜测是被关了紧闭。
姜府。
林婉婉和姜家铭悠闲的坐在池边凉亭内,喝着茶听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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