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的云浅手中有了兵符,只要星月不怕别国來犯,大可以随便调用边界人马。
至于握在尚书令和大学士手中的部分兵力,只要让这两个人亲眼见到星月的所作所为,恐怕这两个人不被气得怒火攻心就好,怎么可能还去帮星月调兵?
尚书令和大学士都属于忠臣良士,想要这样的人直接背叛星月,自然要给她们下一剂猛/药,而云浅的这剂猛/药则是因为云幕的提示,准备让女皇成为这个导火索。
星月一直以來展现在众人面前的都是一个孝女的形象,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或许是因为权力本就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星月才沒对女皇下手。
不过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皇女在真正登基之前,只能接手女皇手中的一半兵力,也就是说现在边境的兵权,只有一半在星月手里。
而此时,云浅手中的兵符就派上了用场,云浅只是让那些有些安逸的士兵活动活动筋骨,让她们多多演练一下,顺便朝边界线推进几分。
如此就已经足够引起星月的疑心,再加上被控制的起來的星月的那两个心腹的游说,还有埋伏在星月的身边的那两个手下的劝说,就算不能使星月乱了分寸,也会让她产生动摇。
边界驻防历來就很重要,如果这个时候云朝国攻打过來,靠她能指挥的那一半边界军,根本抵挡不了多久,就算是从城内调兵也要浪费时间。
而星月之所以担心云朝国会來攻打她,也不无道理。
她之前抓了云浅來威胁风冥,相当于和风冥撕破了脸,风冥现在接任储君不久,发动战争会对他的声誉有所损耗,但云朝国不同。
只要风冥将夜幽国想要攻打云朝国的消息透露给云幕,云幕怎么可能沒有准备?抛去云幕是男子这回事,星月对云幕的才华还是比较欣赏的。
在加上云浅和夜魅这段时间在夜幽国内活动频繁,不断给星月制造麻烦,让本來就有些筋疲力尽的星月大脑有些短路。
为了保住夜幽国,防止云朝国的突然进攻,星月只得尽快拿回女皇手中的另一半兵权。
如此一來,正中云浅下怀,到时候只要黎霜带着一众朝中大臣,去女皇的寝宫,正好看见在对女皇行凶的星月,那些大臣会作何感想?那两位忠臣会有何感想?
这样的人,对自己的母皇都要下杀手的人,怎么能够做好一国之主,怎么可能爱民?
到时候黎霜再请出夜魅,这位夜幽国仅剩的最后一位皇子,再加上云浅之前为了夜魅铺垫的名声,夜魅登基理所当然。
至于有人质疑夜魅的身份问題?简直就是笑话,那双标志性的蓝眸就是最好的证明。
况且在那个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云浅相信应该沒有人会蠢到还提出什么诅咒不祥的说辞來,除非是那人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只是女皇就算罪该万死,她也毕竟是夜魅的母亲,所以云浅才会在之前有此一问。
不一定非要等女皇死了再把人带过去,早一刻也沒什么,反正女皇也沒多少活头了,她不介意再让那个女人多活一段时间。
不过看夜魅的反应,云浅就知道沒戏了,那个女人虽然是他的母亲,却从來沒有关心过他,她对于夜魅來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而且这个女人不仅逼死了夜灵,还下令对墨家进行屠杀,恐怕就算夜魅放过她,夜雨也不会同意,更何况夜魅对她并沒有一点感情。
“我要走了!”夜魅抬手抱紧云浅,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好听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马上就要大仇得报了,夜魅的心里并沒有愉悦的感觉,只是心头突然就好像空了一大块,只是他还沒來得及怅然,空了的那部分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人给填满了。
他和师兄能这么快报仇都是因为云浅,他沒有因为仇恨失去理智,能够重新勇敢的站在众人面前,都是因为这个人,他感激这个人,可是更爱这个人。
夜魅很希望云浅能和自己一起去,他希望自己以后所有的事情身边都有这个人和自己分享,可是云浅身份特殊,尤其是明天那种情况,她根本不可能出现。
“嗯,去吧!”云浅摸摸夜魅的头发,看到夜魅眼中的不舍有些好笑,在夜魅的唇角亲了一下,黑亮的眼眸都笑弯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柔情:“我就在这里等你!”
在内定的几个夫君里,夜魅的身高和她的最接近,让云浅行动起來无压力,对于这点,云浅表示非常满意!
“嗯!”夜魅回亲了云浅一下,沒等云浅看到他脸上浮起的红晕就转身离开,只不过那在墨发下隐约露出的红透的耳朵,还是泄漏了一切。
“蓝衣!”
直到看不见夜魅的身影,云浅才收回目光,往椅背上一靠,有些懒懒的开口道。
“主子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蓝衣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里,对云浅恭敬的说道。
“那就好”,云浅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她不去并不代表她不会知道里面发生的情况。
早在行动之前,金影他们就已经和埋伏在星月身边的两个人取得了联系,所有发生在皇宫里的一切,都将被这几人,传递到她的面前。
只是对于不能亲眼看看星月的表情,云浅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惋惜的。
一切都和云浅推测的一样,只不过黎霜带着大臣们去的时间提前了一步,不过这对计划并沒有任何影响。
反而相当“恰巧”地让在场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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