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青衣看着正在喝茶的清远,欲言又止。
清远放下茶杯,抬头看着青衣。
“公主,奴婢,奴婢……”轻易胶着衣袖,低头看着地面,不敢正眼看清远。
“青衣。”清远悠闲地端起茶杯,“说话的时候把头抬起来,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不要结结巴巴,如果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算我沐,端木樱雪的人?”
清远的话仿佛有股无形的魔力,青衣不自觉的抬起头来,深呼一口气,指着远处松树底下,道:“公主,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救它?它好可怜。”
清远随着青衣的指点,只见松树下有一团灰灰的东西在扑腾,清远起身,朝那团东西走去。
“青衣”见是一只受伤的小鹰,紫衣责怪的看着青衣,“不要拿这些事烦扰公主。”
清远蹲在小鹰面前,“小家伙,你真幸福,受伤了还有人关心。”该是一只刚学会飞不久的鹰,羽毛还不怎么齐全,该是受了箭伤,翅膀处有殷殷血迹。
“带它回去吧,上点药。”该不是什么大伤,应该很快就能好。
“是,谢谢公主。”青衣开心的上前,打算把小鹰带回去。
见青衣伸出手,那只即使受伤,还保持着极高的警惕心的小鹰扑腾的更加厉害
“我……”青衣为难地看着清远,“公主,奴婢……”
清远靠近小鹰一步,小心的拿手接近小家伙,“青衣,刚刚不是很好吗,我说过,我不喜欢听到奴婢。”
警惕心还真大,清远一直和小家伙僵持了好久,还是不见它放松下来。
“紫衣,去准备些伤药。”清远背对着两人吩咐道。
“是。”紫衣领命,去准备伤药。
“青衣,”听到紫衣离开的声音,清远开口:“紫衣是紫衣,你是你,不要局限于她的想法,她比你大,可以给你些生活上的经验建议,当不要把她的话当成圣旨,你有你自己的命运,”清远的手小心的绕过小家伙尖利的小嘴,“自己的命运,”想起但是跳下悬崖的说的话,“就该自己决定。”
“公主,你的手受伤了。”青衣见清远手背渗有一丝血迹,心急的叫道。
“恩。”手背被小家伙啄了一口,小家伙在清远手上不停地抗争挣扎,清远轻轻地安抚着不安的小家伙,“乖。”
清远捧着小家伙正准备让青衣回去给它上药,谁知忽听门外高呼:“皇上驾到。”
清远微微一愣,看着受伤的小家伙,刚想转给青衣,只见刚刚还安静的小家伙在青衣伸出手的瞬间又不停地扑腾起来。
容不得清远多想,琰帝沉稳的脚步声已踏入外廊,明黄色的龙袍比人早一步现身,清远转身,无奈,只得捧着小家伙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好,朕的雪儿最近可好?”琰帝伸手扶起清远,轻拍着清远的手问道,看见清远手中的小家伙,琰帝哈哈一笑道:“雪儿是打算养它?”
“劳烦父皇挂念,雪儿很好,”看了眼手中的小家伙,“突然间想吃鹰肉,便让青衣捉了只。”
“哈哈。”琰帝朗声一笑,挥手示意手下:“你们退下,朕有话与公主说。”
“是。”宫人们恭敬地领命退下。
待宫人们都退下,琰帝爽朗威严的样子瞬间瘫痪,颓废的立在贵妃塌上,闭目仿佛睡着了般,夕阳照在他的脸上,微微的柔化了刚毅严肃的线条。
清远轻轻的抚着手上的小家伙,清远觉得在那一刻,忽然有点同情起这个男人来。
清远刚想开口,琰帝已早一步开口,“朕知道你不是雪儿……你说你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可这确确实实是雪儿的身体,既然你能来这……朕的雪儿,还好吗?”
清远看着依旧闭着眼的琰帝,他们都不知道,这是她自己本尊的身体,“我不认识她,也没见过她。”
琰帝深深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却怀着心中仅有的希望……希望朕的雪儿不管在哪,都能幸福快乐。”
清远看着一脸悲伤地琰帝,心想,这就是父亲吗?当初听信道士的谗言,能下令杀自己的女儿,如今,却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所以,我就活该卷进你们的勾心斗角吗?”虽然在哪对于她来说都没有区别,可是她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命运,可是,既然命运脱离了轨道,那么方向,要由她自己决定。
可能太过于沉浸自己的悲伤,还是并不在意清远的不敬,,琰帝抬头看着清远,“朕会补偿你的,朕答应你,如非不得已的状况下,你要做什么,朕都不会过问,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补偿?”清远嗤笑一声,“好大的恩赐。”
“放肆,”琰帝一拍扶手站起来,“朕警告你,朕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不要当朕真的能容忍你一再的放肆。”
“怎么,”清远看着琰帝,“也是,一个连自己女儿都能杀的人,我还能指望他能怎样。”清远微微的对着琰帝福身,“恭送父皇,雪儿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
“告诉朕你叫是你名字。”琰帝看着无所畏惧的清远,一个女孩,到底是什么,可以让她如此的大胆?
清远看着琰帝不说话,对于她来说,他没有必要知道,也不配知道。
琰帝转身,看着窗外潇潇洒洒的落叶,“你知道吗?雪儿最喜欢秋天了,”琰帝的脸上不自觉的漾开一抹微笑,“你身上,有雪儿的影子,倔强而骄傲,她个性太过于单纯,不适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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