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怪我多事就行了,你这人为何平白无故的想要寻死?”
“我……我不过是想活而活不成而已,没……没想到姑娘你竟这么本事,倒像是我在瞎捣乱了。”
“难道刚才你……你是在有意为我而死?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这又是为何?可是你不想想,就算你死了,难道这恶人还能再放过我?”
“我愿意为你死,或者是‘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吧”他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几若不闻。
兰嗅井见那姑娘不知如何投掷来她手腕上玉环,又恰逢时机,恰逢力道的将自己那枚松球打落,道:“好个丫头,手上的功夫倒不含糊,刚才却是走眼了。不过这正好,我兰某人cǎi_huā,要采些带刺儿的才觉的有趣”说着嘿嘿一笑。
黄休听其出言猥琐,更是大喝道:“你这衣冠qín_shòu,识趣的就走罢,日后若是想来找回面子,就来找我黄休,不干刘姑娘的事儿!”
兰嗅井大笑道;“好一个英雄救美,不知黄兄你手上有什么绝活,你是擅长使剑,还……还是惯于用刀?咱们不妨手底下见功夫,躲在姑娘石榴裙下耀武扬威,那成什么话?哈哈……”
黄休一时无言以对。只见她笑着摇了摇头,忽儿又朝兰嗅井正色道:“你这人怕是坏事干了不少。”
兰嗅井笑道:“兰某人素来爱花如命,有好花儿的地方自是要来瞧瞧了,嘿嘿,非但爱瞧,也爱采……”
黄休怒道:“花自是美不胜收,可是你出言龌龊,岂不是大煞风景?”
兰嗅井道:“哼,你这小子,待会儿我自会连本带利的和你算算账。这月季花么,别的地儿也曾见过一些,不料今儿在这仙子岭上却开了眼界。我瞧这姑娘貌如花,何不和我兰某人双宿双飞的过神仙日子”兰嗅井说来,脸上心驰神往。
兰嗅井话音刚落,只听“啵”的一声,姑娘手腕上的玉环“噌噌噌”的旋转着飞了出去,直击兰嗅井胸前,兰嗅井适才得意大笑,毫无防备,这一变故又是突如其来,眼见就要被打中。不料千钧一发之际他向后仰去,一个鹞子翻身,落下地来。
兰嗅井长舒了一口气,道:“好厉害的丫头,不过偷袭暗算可不算光明磊落。”
姑娘道:“我也没想就此要了你性命,不……不过我一直仰着脖子,脖子有些僵,就先把你‘请’下来再说。”
兰嗅井右手一翻,“啪”的一声击在身旁的松树上,瞬间树上的松针、松球哗啦啦的滚落下来,就连那刚发嫩芽的翠绿松针,也是簌簌的落了下来。黄休见他轻描淡写的一掌拍出,就震的整株松树像是断了树脉似的枯死,心里更是砰砰直跳。
只听姑娘哼了一声道:“你要有心显本事,还是别累了这株树的好,它又不会还手。”
兰嗅井道:“好个丫头,既然你不怕我,说不得我要用强了,我瞧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的好,免得吃些苦头。”
黄休恼怒道:“你要欺侮姑娘,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
兰嗅井道:“哼,好一个护花使者,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话犹未毕,突然欺到黄休跟前,抬起手掌,便要往黄休的天灵盖上拍去。黄休对这兔起鹘落的变故,更是无从防备,适才他这一掌击到了那株盆口粗的松树上,那株树就此枯死败坏,不知他这脑袋是否比那株松树更结实一些?
在这手掌快要拍下之际,突然一条白绫破空而至,只见白绫一端的玉环在兰嗅井的手臂上绕了几绕,白绫再是一紧,就此收住了这力道极大的一掌。兰嗅井一击不中,手臂用力将那白绫一扯,心想:“还是先收拾了这丫头。”如此,姑娘与兰嗅井各执白绫一端,这本是僵局之势,又是姑娘的兵刃为他夺了一半去。
突然兰嗅井“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松开手臂,又向后退了两三丈,只见他为白绫所绕的手臂上,袖子不知被什么利刃割破,鲜血也汩汩的流了出来,正滴答滴答的滴落到地上,殷红一片。
黄休再看姑娘,不知何时绕在兰嗅井手臂上的玉环又套在了手腕上,只是那玉环“噌噌噌”的旋转不止,显然兰嗅井的手臂便是被这只旋转的玉环所伤。
兰嗅井恨恨的道:“好古怪的兵器,可……可不能再大意了。”说完一翻身跃上了树枝,使出“飞花摘叶”的手法,什么树枝、松球、松针的如漫天花雨般向姑娘击来,黄休在旁只瞧着惊叫道:“哎呦,不好!”
只见姑娘手中的白绫不知何故,竟绕着她的身子旋转,自上而下的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那些什么松球、松针,击到那白绫的光影下,都悉数的跌落下来。
兰嗅井见暗器不能奏效,趁着姑娘尚被那白绫光影笼罩之时,不能见物,便想居高临下的偷袭。只见他倏的一下蹿了下来,手持着那柄铁质荷花兵刃,就要往那团光影顶上拍下,暗想:“你这丫头周身护的再紧,头顶上却漏了破绽。”
黄休更是一声惊呼道:“姑娘,小……”“小心”的“心”字尚未喊出,只见兰嗅井直挺挺的向后仰了过去,“嚓”的一声,那柄荷花兵器也跌落到地上。
只见姑娘周身的白绫光影渐渐散了,那白绫又不知何故的缠在她腰间,一只玉环“噌”的一下,套在了姑娘手腕上,只听她淡淡的道:“你这人作恶多端,又出手狠辣,留在世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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