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晕过去了吧?
陈逸墨心底犯着嘀咕,在犹豫了一下后,他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得罪了。”
虽然也不大清楚这句话能不能传达到,但陈逸墨还是这样说了。
果然,人都是视觉动物。在看到漂亮姑娘需要帮忙的时候,大多数男士是很乐于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的,毕竟……谁又不喜欢在漂亮姑娘装个大大的逼呢。
不过,我自己也是俗人一个。
陈逸墨摇摇头,向女孩儿走近了些,把坐靠着的她搀扶了起来,接着把对方的手臂轻轻搭在自己的身前,背过身子,微微弯下腰蹲下去把她背了起来。
这个漂亮清冷的女孩儿并不重,但也没有如同前些年的都市小说里所描绘的那样,当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在你背上的时候,会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以及那不时调皮的涌入鼻腔的淡淡发香,陈逸墨的唯一感触就是尽快把这姑娘带回去,然后检查一下她的伤势,再做下一步的判断。
可就在他刚刚迈开步子的刹那,那越过他肩膀搭在他身前的两只手臂却悄悄地环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箍紧,接着便是一声淡淡的质问,“你想干什么?”
借着室内微弱的光线,陈逸墨看清楚了环绕在自己脖子上的不止是这位漂亮女孩儿的两只手臂,还有那在她右袖口处的反射着烁烁寒光的利器的刃口,锃亮的利器表面上反射出的是那双略带疏离的清冷眼眸。
他的身体瞬间僵直,脑海里浮现出了千百种的解释,但最终说出口的却只有那尴尬老套且生硬的两句话,“你受伤了,我想帮你。”
如果说背着女朋友的男友心底会洋溢着某种幸福感的话,那此刻背着这个漂亮女孩儿的陈逸墨心底漫出来的就是浓烈的危机感。那被臃肿羽绒服包裹着的肥大袖口已然成了随时都有可能勒住他脖子的凶器,那随时都有可能被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感觉可一点都谈不上好。
女孩儿沉默了下来,那箍紧的手臂倒是没有再加力。
要是此刻旁边还有人的话,那他肯定会误解他们俩的关系,与其说像是刚认识的陌生人,倒不如像是在闹脾气的情侣。
这样如坐针毡的沉默仅仅只持续了十几秒,是以女孩儿再一次的开口为气氛的缓和点,“我知道了,放我下来。”
闻言,陈逸墨如释重负,也悄悄地把已然握住了十字改刀的手松了开来。
他是要比这女孩儿高上半个脑袋的,所以在放下她的时候他也仅仅是弯了弯腰。
在那只伤到了的脚重新踩到地面支撑起身体的瞬间,女孩儿眉头紧皱了一瞬,随即就不动声色的归于自然。
而在确认了身后的女孩儿已然站稳之后,陈逸墨这才向前走了两步再转过了身来。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对视,虽然视角和光线都不大好,但借着百货入口那射进室内的微光,两个人也还是看清楚了彼此的样貌。
比起女孩儿的波澜不惊,陈逸墨的表情倒是小小地失态了一瞬。
如果他是大学里带文豪的那一批,那可能此时会来上那么两句经典的古诗词,逼格再高些或许还能整点灵光一闪的原创,但可惜的是他文采平平,此刻能给出的唯一评价委实也就只有一句:这姑娘好看的有些过分了。
比起五官的端正,真正点睛之笔的是那双犹如清泓流淌般的眼睛。
眉目如画,用来形容面前的女孩儿一点都不过分。
“墨虞惜。”
女孩儿微微皱了皱眉,陈逸墨那多看了她几眼的视线让她略微有些不适,但基于心底的一些猜测,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陈逸墨。”
被女孩儿看着的陈逸墨也回过神来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是以陈逸墨的主动开口为接下来的话题起始。
“你的脚腕……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站着了,坐下是最好的选择,如果那只脚是你的平衡脚,那你更需要坐下。”墨虞惜皱了皱眉,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表情的陈逸墨便又接着补充道,“如果你硬要站着,那建议你先把自身的重心放在另一只脚上。”
“你会治这个么?”
墨虞惜看向了陈逸墨。
两人都极为默契的没有在这种时候提到对方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是经历什么一系列‘说来就会话长’的内容。
“会一些,不过需要跌打损伤药、红花油也可以,没有的话就要麻烦些。”
“我有。”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
陈逸墨指了指百货楼入口亮着光的位置,“我在百货楼外面找到了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离这里很近。”
他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当下的环境确实不适合坐下来治她的脚伤,且不说那满是灰尘飞舞的地面,最简单的这里面的空气就浑浊让人有些受不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当下还能站着跟面前的女孩儿对话也算是另外一层含义上的仁至义尽了。
当然,如果面前的不是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儿而是和他关系不错的朋友的话,那他可能讲的就不是这话了,而是‘我的房子还蛮大的’。
墨虞惜澄澈微冷的视线落在了陈逸墨的脸上,冰冷锋锐的眼神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一般。
这样的审查视线持续了大约半分钟,是以墨虞惜的皱了皱眉随即又跟着松开为休止,“那就去你那里吧。”
这回答倒是让陈逸墨惊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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