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一不小心,被陷入到老神仙设置的梦境之中折磨的欲死欲仙,暂且不去管他。
却说猫夜叉和吴昌,循着胡岩和吕戒的气息,找到了那座小院。
二人潜伏了几天,不见院子里有人行动。猫夜叉看看吴昌,见吴昌打了个哈欠,揉揉惺忪的眼睛。
猫夜叉心中暗骂吴昌这个老滑头。
“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探查一番。”
说着猫夜叉现出猫妖之身,轻轻巧巧跳进院子里。进到屋子里一番查看,发现已经空了有些日子了。
但是寝褥之上,还残留有那驴子的气息。
“看来是出门有事去了。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又要搞什么事情!哼!”
猫妖跳出院子,现出夜叉身形。和吴昌说道:
“姓燕的带着驴子精出门去了。昨天咱们问过这家房东,说是付了半年的房钱。他们应该还要回来。不然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吴昌自然是无不应允。
二人白天潜伏在小院子里一间空屋子中,晚上外出,慢慢探查燕黄霞和那头驴子的行迹。
“吕戒出城,往东边去了!但是姓燕的,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吴昌怕猫夜叉又要急心慌的,去追踪驴子精吕戒,就暗示燕黄霞没有跟驴子精一起走。
猫夜叉现在也不像一开始,追踪燕黄霞那样急切。听了吴昌的话,心里冷笑,但还是肯定了吴昌的意见。
“那我们继续在这里等等。抽空就去访查一下姓燕的,他来到这里,都去过哪些地方,见过什么人。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吴昌立即表示同意。
于是第二天白天,猫夜叉和吴昌,分别化妆一番,各自出去打听胡岩的行踪。
几天下来,也没打听到有骑驴子的书生。
这天猫夜叉无意中嗅到驴子精吕戒,在一家酒店的墙角处,留下的尿骚气味。他也不好跟吴昌说,他闻到了驴子精的尿味。
“吴副使,我有些预感,或许那家酒楼可以收获些什么线索。不如咱们以后没事,就来那家酒楼吃饭。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情况。”
吴昌也是个爱吃的,自然满口答应。
这天二人正在酒楼吃饭,就听隔壁桌的客人在聊天。
其中有一人说道:“我就奇了怪了,今天我请老孙,他一听说是来东兴楼,他就不肯来。不知为何?”
就听另一个人笑道:“这事我最清楚!哪天我们几个来这家东兴酒楼喝酒,老孙跟一个姓燕的书生抬杠,落了下风,从那天起,他就不肯来这里吃酒了!”
猫夜叉和吴昌听了,相视一眼。转而继续侧耳听那边说话。
又听那个人笑着,把那一天老孙如何奚落姓燕的,又如何被姓燕的奚落。说的众人都忍不住大笑。
那个人又说起,后来有楼上下来一伙人,认识那个姓燕的,喊他去了楼上包厢。那是几位当地商界的大佬,金有余等人。
猫夜叉和吴昌两个人,都暗暗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
事情对上得上!正是那个姓燕的没错了!
吴昌不知道猫夜叉为何能预感到,在这家酒楼就可以得到线索。心里倒是暗暗对猫夜叉高看了几分。
“正使大人英明!这样咱们就有头绪,好往下查了!”
回到胡岩租的小院子,吴昌不吝给猫夜叉说几句好听的话。
猫夜叉洋洋得意,却绝口不提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今天晚上,我就去探一探姓金的那个商户家。你在这里守着,如果遇到他们回来,你先隐藏起来,不要和他们冲突。”
吴昌乐得睡个懒觉,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
胡岩在梦里的人生,被老槐神给他设置的生活好一顿爆锤。
他也开始认识到,自己的扑街生涯,不是因为他不努力,而是他与梦里,他以为的那个美好世界格格不入。
“我一定是来错了地方!”
胡岩不肯承认,他自己实力不济,以及他的倔强,才是扑街的根本原因。
只要他一天不肯改变性格,那么他依然还是扑街的命!
“虽然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但是我也不想被这个世界所改变!”
胡岩耿着脖子,依然头铁地按他的思路跟命运硬刚。他还是不肯服输!
然而最后,终于被现实的铁拳一顿爆锤,打爆了他卑微的执着念想。
“清醒了?”
胡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神空空洞洞,呆呆地看着吊坠空间朦胧的穹顶。
老神仙上去踢了踢胡岩。他现在有点儿担心:这一顿折磨是不是有些过火?这小子不会从此一蹶不振吧?
老槐神甚至有点担心,胡岩会不会找一根麻绳子,把他自己往吊坠的穹顶上一吊。
胡岩躺平了,赖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被老槐神踢了他几脚。他突然嘿嘿一笑,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老爷子!谢谢你给我的教导!我明白了!”
说着,胡岩转身准备离开。临走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将身子一纵,跳出吊坠。
老槐神看到胡岩背过身子抹眼睛,心里忽然有些不忍。
“看来是伤了心了!这事怪我小心眼,把他折磨的有点过了。要不然下次等他进来时,传他一个神通作为补偿?”
“嗯!也不能算是补偿,算是相互交换吧!毕竟我也从他那里学了一个清梦引的神通。让我想想,传他哪个神通比较好哩?”
胡岩跳出吊坠的空间,回到珠串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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