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皇上动怒,与淑妃跟长孙泰和脱不了干系。
皇上一连病了数日,他们的野心便显露无疑。
拉拢朝臣,结党营私。南桉便是不肯与他一派,所以才惨遭陷害,长孙泰和这样做,无疑是在挑衅长孙尧。
他知道南云衡是效忠太子。
也知道南桉只忠心圣上,所以才动了心思。
若能为他所用便是皆大欢喜,若是不能,他甚至不惜毁了这颗得不到的棋子。
如今他的目的达成,成功让圣上将疑心放在了南桉身上。
长孙尧若出面求情,这更加深了皇上的疑心。
自古帝王多疑,当今圣上更甚。
……
皇宫,御书房。
“哗啦——”
精致的茶杯被摔出,落地碎成几瓣。
太监秉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清理着,生怕因此迁怒龙椅上的圣上。
“你们简直是胆大妄为!”皇上连咳数声,面色已是潮红泛紫,拍着桌面,怒目而视。
南桉跪在下首,头埋得深深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再多说一句,只怕不仅他的脑袋不保,就连整个侯府都要被牵连进去。
长孙尧跪在下首,等到皇上话罢,这才不疾不徐的解释道:“儿臣与南阳侯世子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儿臣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着急……”
“是吗?”
皇上冷笑一声,“朕还以为,你巴不得朕死了,好早点继位。”
就连他一向最为信任的南阳侯,都做出了这样惹人非议的事来,他还能相信谁?
“回父皇,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如今朝中动荡不安,想着结党营私大有人在,南阳侯一向忠心耿耿,效忠父皇,还请父皇明鉴。”
御书房内一片沉寂。
良久,皇上咳嗽几声,看向下跪的几人。
“你与那南阳侯世子还真是情深义重。”
甚至不惜担上谋权篡位的嫌疑。
长孙尧唇边扯出一抹笑意,知道皇上这是知道了有人在背后陷害,“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说句上不得台面的话,若非世子是男儿身,儿臣与他青梅竹马,现在必然是儿臣的太子妃了。”
南桉微怔,仍是不敢说话。
皇上闻言却是笑出声来,“这话也就你说的出来,身为储君,还是口无遮拦的,不像话。”
“像你这般,朕还怎么放心将大统交给你。”
长孙尧却是笑,“还请父皇多多保重身子,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没有继承皇位那一日,父皇自然也就不必忧心了。”
皇上被这番话逗笑,“你呀……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顿了顿,他继续道:“南阳侯留下。”
“父皇!”长孙尧皱眉,“要不您把世子也传进宫里来,否则儿臣怎么跟他说啊?”
皇上佯装怒意,“朕单独跟下臣说句话,你也胆敢干涉?”
长孙尧自然是不敢的,确认了皇上不再疑心动怒,这才放心离开。
出了御书房,便忙让人快马加鞭去传信给南云衡,免得他着急上火。
……
此时的四王府内。
屋内琴音袅袅,清凉非常。
长孙泰和靠坐在书桌后,旁边则有两个侍女为其捶腿揉肩。
不多时,有小厮进来传话,将长孙尧进宫替南阳侯求情一事说出,长孙泰和唇边溢出一抹冷笑。
如他所料。
长孙尧果真会去求情。
只是依照当今皇上多疑的性子,只怕他的求情更是火上浇油。
“殿下果真好计谋……”林楚沁自琴架后缓缓起身,扭着腰身朝长孙泰和走来。
声音柔的似能掐出水来。
“谁准你偷听的!”长孙泰和一手挥退下人,一手则是掐住了林楚沁的脖子。
声音带着森森寒意。
林楚沁面上却并未露出恐惧来,嫁来王府也有月余,她亦是知道长孙泰和什么时候是真的动怒。
就像现在,他并未真的生气,手中的力气不轻不重。
林楚沁声音更柔了几分,“殿下,您交给妾做的事儿,妾已经完成了,殿下承诺给妾的奖励……”
闻言,长孙泰和轻笑出声。
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他松了手,随即不紧不慢的用帕子擦着手,“奖励?不知依依想要什么奖励,本王听听看。”
林楚沁跪在他脚步,观察着他的神色,心中忐忑。
这会儿她是摸不清长孙泰和是喜是怒,一时也不敢再做什么事来惹他生气。
便顺着他的心思,缓声道:“妾倒是觉得,若是能见到温落意,再与她一起服侍殿下,妾就心满意足了。”
长孙泰和大笑着,“哦?想不到你这么了解本王的心思。”
林楚沁跪在他脚边,不敢再说话,她的乖巧,显然取.悦了长孙泰和。
“很好,你既然能有这样的觉悟,那明日,就去帮本王将人带回府中来,可好?”
明日?
林楚沁猛然抬头,面上满是惊慌。
温落意都不肯见她,她现在甚至连侯府都进不得,又怎么将落意带回来。
又不是阿猫阿狗,说带就能带回来?
搞不好,她还会被温落意杀了。
她也是听说了温落意对付乔氏的手段,现在乔氏已经死了,可见温落意有多么的厉害。
思及此,林楚沁打了个寒颤。
大着胆子道:“以妾一人之力,恐怕是……”
“那本王就多派几个人给你。”长孙泰和抬起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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