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无措本身就不是个有能力的人。
所以才会跟在六皇子身边鬼混。
也就是因为六皇子身边无人,要不然,以他的能力,根本做不了军师。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公无羊和秦松的时候,六皇子这才说道:“申先生,现在人都走了,可以说说先生的想法了吧?”
秦松这才说道:“殿下,别怪我谨慎。毕竟,公先生才遭受一次暗杀,我们不得不小心啊。”
六皇子皱皱眉头:“不是已经解开误会了吗,派去杀公先生的人是四皇子的手下,不是乌先生。”
“那么敢问殿下,四皇子为什么要对默默无闻的食客下手?什么时候,公先生成了四皇子的眼中钉了?”秦松这是倒打一耙。
暗杀的原因只有他们这些参赛者才能知晓,外人根本不知道。
而秦松就是要利用这个机会挤走乌无措。
公无羊马上补了一刀:“谁又知道,那个食客王成礼不是被无辜卷进来的呢?要是说王成礼是指使人,为什么那些刺客一口咬定是乌无措呢?殿下,这件事疑点太多啊。”
六皇子有些犹豫。
乌无措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现在却听说乌无措竟然要暗杀公无羊。
这让六皇子怎么都不敢相信。
“我还是觉得,乌先生不是幕后真凶。他没有这个胆子。”六皇子说道。
公无羊有些失望。
他本来想趁机一口气打倒乌无措,自己抢下军师的位置。
但是现在六皇子竟然依旧袒护乌无措,显然在六皇子心里,乌无措还是很有分量的。
他给秦松递给了个眼神,寻求秦松的帮助。
秦松心领神会,他慢悠悠的说道:“既然乌先生连杀个人的胆子都没有,又如何成大事呢?”
这一下将了六皇子的军了。
是啊,要是连杀个人的胆子都没有,又有什么能力去帮助六皇子争储呢?
争储,是一个危险性非常高的事情。
成,则一统天下。
败,则一败涂地。
失败就意味着死,所以必须要胆大妄为之人才敢争储。
要是连杀人都怕,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呢?
秦松这句话真的是一句定生死了。
要是乌无措够胆,那这件事就是他主使的。
要是乌无措无胆,那么,他就没有资格辅佐六皇子。
不管是哪一种说法,他显然都不适合再在六皇子身边担任军师一职了。
六皇子也醒悟过来:“唉,乌先生人其实还不错,就是胆子小了点。也罢,你们帮我想个办法,把他调走吧。我们相处多年,我也不想落个薄情寡义的名声。”
公无羊马上说道:“这个简单。这一次税收任务艰巨,尤其是周边的城镇的税收,必须要有信得过的人去镇守。乌军师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这也能体现殿下对于税收的重视程度。”
只要把乌无措调走,远离六皇子身边,这里就是公无羊和申无情的天下了。
做大事,公无羊不行。
但是出这种馊主意,他却比秦松脑袋转的快得多。
“也罢。等我明日找乌先生谈话,让他替我跑一趟。”六皇子坐了下来,“这件事以后就别提了,那个王成礼的尸体,我们该怎么处理?”
秦松说道:“既然我们以诚立身,当然就要把这个人设坚持下去。直接把尸体送交兵马司,交给捕快们去处理。”
六皇子点点头:“公先生,申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谈该如何完成这次的任务了吧?我们该如何调查呢?一方是豪门大族,一方是皇上,我们两方都得罪不起啊。”
公无羊咳嗽一声说道:“我们还是要小心从事,最好两边都不得罪。”
秦松暗暗摇头,这个公无羊跟乌无措一样,内斗厉害,对外却都是个草包:“对,小心从事。两边都不得罪,不过,我们也要分个轻重,万一必须要得罪一方的时候,是应该触怒皇上,还是应该得罪豪门大族。”
六皇子马上叫道:“触怒皇上怎么能行。”
秦松这才顺着说下去道:“所以,要是不能两边都讨好,也就只能得罪豪门大族了。”
公无羊识相的闭嘴了。
他现在清楚了,申无情的计谋远远在他之上,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按照申无情的意思去做。
六皇子摇摇头:“可是,得罪了豪门大族,我们一样讨不了好。”
秦松微微一笑:“殿下,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打造殿下诚这个招牌,一切做事都要以诚为主。所以,我们就尽心尽力的去调查,但是最后却不要急着公布结果,而是直接进宫,把结果交给皇上,由皇上定夺。”
六皇子一怔:“这可就把那些豪门贵族给得罪死了啊。”
秦松却笑笑,他说了一句:“殿下,难道您以为皇上不知道交易权都被这些豪门大族弄走了吗?”
话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公无羊,给了公无羊一个暗示。
公无羊再蠢,也明白了秦松接下来的意思,他赶紧接话道:“对啊,皇上富有天下,而且耳目遍布朝野。民间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皇上,更何况是交易权这种事呢?”
秦松暗暗的点头,公无羊受到鼓励,越发思路活跃起来:“但是皇上为什么还要殿下去查呢?这就是要看殿下的态度。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把真实的结果交给皇上,显示我们的诚心。至于最后如何处理,就由皇上处理。相信皇上不会让殿下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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