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苏辞风的朋友。他们当年一同修行,关系亲密,可谓是知己。
当他们修为颇高时,便决定一同上山拜风无眠,风先生为师。”
听到这里,苏千洛双眼瞪大,颇有些震惊。
“就这样,他们成了同门师兄弟。可是有一次,风先生受了重伤,需要碧天山顶的三叶红来治疗。
爹便和苏辞风商量好一同前去寻找。于是第二日,他们佩戴好剑,一同上了山。”
“碧天山路途遥远,地形陡峭,十分危险。
正当他们跨越横沟,历经磨难,爬上了山峰时,他们遇到了危险:
碧天山上有一个家喻户晓、人人畏惧的守护神——狺兽。”
“狺兽长相凶残,不可靠近,爹却不怕危险,对苏辞风直言要打败狺兽。
不出意料,未有三个回合,狺兽就咬破了爹的手臂。不过幸亏狺兽体内无毒,没有对爹造成致命的伤害。”
“倒是也因此将我爹制成重伤,眼看狺兽就要攻击苏辞风了。谁知苏辞风胆小无能,竟然抛下我爹独自逃走。还口口声声说会回来救爹的。伪君子!”
听见乌龙赤污蔑苏城主,小六立刻替苏千洛开口:“你怎么说话呢!”
乌龙赤倒是没有在意,继续说道:“就这样,爹他傻傻的等了一天一夜,苏辞风都没有来救他。自此以后,爹他…他便没有了踪迹。”
说到这里,乌龙赤红了眼睛。
“不会!苏城主不会丢下你爹不管的,想必,回去的路上也是遇到了危险。”
秦予淮也挺同情乌龙赤的,但是毕竟苏辞风不是乌龙赤说的那样的人。
秦予淮说罢,苏千洛开口:“我爹确实去了。”
乌龙赤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苏千洛顿了顿,看着乌龙赤,解释道:“秦予淮说的对。爹爹曾告诉过我他与乌龙老先生的故事。
他也是很自责。不过他说过,他确实去了:
在他回去寻找制服狺兽的办法的路上,他遇到了危险:
那时已经是深夜了,雨更是出乎意料的下的十分大。
爹爹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提心吊胆,他脚底一滑,便摔下了山去。
被山底的饿狼围攻,爹爹无能为力,被饿狼胡乱撕扯,
也因此导致他的背部留下了惨不忍睹的伤疤。
那夜,他既有摔落之伤,也有饿狼之危,
逐渐没有了意识。
但是他从未忘记去就乌龙先生。”
“第二天,他醒了过来,也是浑身疼痛。
但是幸好他修为已高,恢复的快。
快到晌午时,他已经可以走路了。
他当时没有回去,直接爬上了山顶去找乌龙先生。”
“可是,当他爬上了山时,四处寻找也未发现乌龙先生的踪迹。
他跪在原地,大声呼喊乌龙先生,也没有回应。
他只好忍着痛苦,摘下三叶红,回去去救风老先生的命。”
“不,不是的!”乌龙赤摇着头,不肯相信。
“不是这样的!”
看着乌龙赤半信半疑,更是愤怒的样子,苏千洛又说:
“乌龙赤,不管你不信不信,这都是真的。
爹爹的背后,至今还有留下的伤疤,
伤痕累累,怎会作假?”
“如果这是你盗取锦瑟琴的目的,
那我苏千洛作为爹爹的女儿,
已经给你解释的很清楚了。”
乌龙赤还是不肯放下二人过去的恩怨:“伤痕累累?我爹又何尝不是呢?”
这时,秦予淮忽然问道:“那洛洛呢?”
“倘若死的人不是乌龙先生而是苏城主,
倘若是苏城主没有等到乌龙先生而消失不见。
由此乌龙先生失去了知己,洛洛失去了爹,
那洛洛她会像你这样做吗?”
不肯罢休的乌龙赤听着秦予淮的反问,不屑一笑:
“她当然不会。她一个心地善良的公主怎会像我这样呢?那就没人问问我,我为何要这样做吗?”
秦予淮看着不肯罢休的乌龙赤,便问道:“那好,今日我来问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乌龙赤通红的眼睛还是愤意满满:“我要报仇!就算他苏辞风找了又怎样?还不是迟了!他要是知道结果是这样,当初又为何要离开啊!”
“苏辞风他不是自责吗?那就让我这个好师侄送他去见我爹啊!”
乌龙赤口出狂言。
秦予淮心头立刻涌上一股怒气:“你别过分了!”
“洛洛已经跟你解释的很清楚了。
苏城主也没有想到回去的路上会遇到危险,
你盗取锦瑟琴、伤害洛洛,这就是你的作为?”
不等乌龙赤回答,苏千洛问道:“你怎样才肯还回锦瑟琴,放过我爹爹?”
苏千洛看了一眼替自己出气的秦予淮,又看着怎么也不肯善罢甘休的乌龙赤。
“想让我还回锦瑟琴,放过苏辞风是吧?很简单啊~”
乌龙赤再次露出一脸不屑的笑。
“我要——你——死!”
只见乌龙赤指着苏千洛,恶狠狠的说道。
“啪——”
突然,秦予淮打了乌龙赤一巴掌。
“刁难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你算什么男人?”
秦予淮瞪着乌龙赤,生怕苏千洛为了苏辞风傻到相信乌龙赤的话。
“秦予淮,你别打他。”
苏千洛看着秦予淮,心里也有些不忍。
“秦予淮!不愧是顾城的主力啊!”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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