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皱着眉把窗户支起来散一散屋子里的浊气。
床幔里传来黎素的咳嗽声，一笑转身让秀珠先出去，这才走到床边。
只是她手刚碰到床幔就被黎素阻止了：“别碰它，我得了传染病，会传染的！”
一笑手一顿，就听黎素又说到：“是小卿月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师父，徒儿来看你了。”
“好，你的心意为师心领了，快回去吧、咳咳、别、别被我传染了。”黎素的状态不是很好，听起来虚弱极了。
这才刚刚初秋，在记忆里得到的消息，明明人是在冬天走的，怎么现在情况就这么严重了？
“师父，我带你去看病吧！”
黎素穷看不起病，戏园子能给她一个容身之地已经不错了，不可能会给她请大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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