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山峰顶端站着两个人,他们的目光朝向一个地方,那就是万庄城。
“仁尚,我想时间差不多了,按照我的计划行事……”说话的这人正是莫愁子,她那一脸的邪笑总让人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是,左护法。”万仁尚身背灭仁刀,他期待着自己出马,就像一个人买了新的工具,就恨不得马上派上用场。
“如果这次计划成功了,音儿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莫愁子那神秘而狡黠的目光似乎总在暗藏着什么,就像一颗炸弹,即使没有人去碰它,但放在那里却还是不得不让人产生恐惧。
“会吗?”想到这里,万仁尚心中有种特别的激动,他内心萌发的情感意识会让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去吧!……”莫愁子蓝色的墨镜上反射出一道光,好像是好戏开场的预告。
万仁尚点头,身影纵身从悬崖下去不见。
……
法空鸣一行人出了万庄城,在一片林子里休息,偶尔法空鸣会回头看看,他想,自己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这虚伪的地方。
“空鸣……”苦灯叫了声。
“师叔。”法空鸣一直习惯叫苦灯师叔,而不是方丈,就因为这个称呼里有一个“叔”字,就像“师父”这个称呼里有一个“父”字会让人有种亲切感,法空鸣他也是一个孤独的男人。
“我有些累了,想休假,寺院里的事你要好好打理……”苦灯话中好像有些特别的意思让法空鸣不明不白。
“师叔,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法空鸣听到这些话会觉得辛酸,苦灯年纪大了,不应该跟着自己来这种地方,可是聚侠庄根本不明白。
苦灯没有再说了,抬头看看天空,已经暗了。
“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赶路吧!”苦灯那暗黄的目珠中似乎在反射着什么----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赶路吧!明天……
聚侠庄,有些孤寂的山庄,三年前不是这样的。
晚上,这里会挂满彩灯,会英阁里,英雄豪杰聚在一起,吟诗作赋,探讨天下大事,可如今这里变暗了,暗得是那么不正常,好像连月光都不愿照到这里了。
有些东西不存在了,有些东西离开了,有些东西消失了,有些东西已经不再是那些东西了……
余谭风在房间里,他还在为某些事头疼,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并叫了声“大哥,休息了吗?”是万俟锥郎。
“进来吧!”余谭风应声。
万俟锥郎进门,好像有事要说。
“大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手中的锥牙抢变得好寒冷,我心里也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忧……”万俟锥郎走到哪儿都带着枪,这柄枪好像就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于是当他心绪不宁的时候,枪杆就会变得非常冰冷。
“我也很担心,武林各派如此不团结,很容易让地心教趁虚而入,我真害怕再次出现三年前的情况……”三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尽管这三年,江湖看似很平静,可是三年前的大难已经给人们的心里产生了阴影。
“你还在意法空鸣的那番话吗?其实大哥你是对的!”万俟锥郎道。
“我并非想一个人独裁武林,只是这整个武林已再找不到可托付大任的人,他们老一辈的思想迂腐,年轻一辈的又无法相信,实在让人左右为难我才迫于如此……”余谭风叹了声。
“大哥,我相信你!”万俟锥郎拍拍余谭风的肩膀。
“好兄弟!”两人手握在一起。
就在这时,旁边的烛光微微一动,两人同时感觉到了什么。
杀气?两人对视,然后立即提起兵器奔出,外面一切正常,来到雄威殿前的广场,突然见到聚侠庄门庭前悬挂着一个影子。
两人走近,只见聚侠庄门前的侍卫倒在地上,门庭上方绳子挂着一个身体----朴素。
清晨,所有人聚在了聚侠庄广场上,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
“这是谁干的?”
“不知道哇!会不会是地心教?”
“地心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我们内部的人?”
“对,肯定是他……”他?余谭风竖起耳朵听到有人议论到了什么人。
被打昏的几名侍卫被质问,回答:“速度太快了,什么都看不清!”
“那人身材魁梧,力量惊人,当时我整个人都被他举起来了!”
“我们根本就来不及喊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很黑,那人是直接冲过来,我们还没反应过来……”
……
余谭风还在思索,万俟锥郎看完朴素的尸体,小声对余谭风道:“是……罗汉拳……”被余谭风猜到了,法空鸣真是一点都沉不住气。
“真的是他?……”余谭风闭目痛心。
“我去追法空鸣!”任道远突然狠狠道声。
余谭风抓住任道远,“你打得过他吗?”
“那我也去!这次他做得太过分了!”苍步绝将刀往地面一插,表示愤怒。
“好!你二人带些弟子前去,记住,先礼后兵,不要蛮干!”余谭风对二人道。
“是,余长老!”二人其道声后便雄赳赳出了大门。
余谭风站到广场中间,大声对众人道:“诸位,此次事件,关系重大,很可能会造成慌乱,希望大家不要传开,以免惊动地心教!”众人随之点头应诺。
……
天亮了,法空鸣一行人在林子里休息了一夜,早上醒来准备继续赶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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