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中奖的是县里大家都认识的人,是粮米铺子的伙计,今天他休息,本来想在家睡大觉的,朋友非拉他出门凑热闹。
第一轮他和朋友都没买,第二轮他本来也不想买,朋友怂恿他:“就两文钱,少吃个馒头就行了。”
不想扫朋友的兴,跟着朋友买了一张,没想到中了。
他喜出望外,朋友也替他高兴,嚷嚷着让他请客,他满口答应,意外之财嘛,一般的馆子点两三个菜,要壶酒一百文就够了。
第二轮结束已经到下午三四点了,在场的百姓热情不减,拿回押金后喊着让再抽一轮。
赵大山得到江岚指示,走上台,经过几轮发言维持秩序,他已经不怯场了。
“幸运屋今天第一天开业,抽了两轮,以后每两天抽一次,像明日,大家可以过来买号码牌,后日中午截止卖号码牌,下午四点开奖。”
“大家放心,我们的号码牌每天晚上会锁起来由专人看守,确保公正公平。且奖励的银子随着人数增多会增多。”
很多人在这儿耽搁了挺长时间,闻言散了,明日过来买号码牌,买完就走,后日开奖,不耽误时间。
第一天亏了几百文钱,但连赵大山都看得出来,明日必赚,平民百姓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幸运屋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会极快的传开来。
而且第一天只有现场百姓,区区几百人,这件事传开来后,临昌县五万人口,市场太大了。
大家都半点不担心,果不其然,第二天幸运屋开门外面就有几百人了,不单是自己买,还有帮人买的,一整天买号码牌的人络绎不断,截止后第二日的中午,号码牌已卖到四千七百多号!
江岚此时发现一个问题,若是大家都来现场,没有容纳这么人的场地,若是开奖后让人凭借号码牌来取,难保不会有人造假。
开奖的时候大部分人来到了现场,大家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人太多,拥堵了街道,张晴晴和江岚收到了张县令的警告。
开奖后收回来了四千五百多个号码牌,不可避免有遗失的,遗失的号码牌相应的抽奖号码也会作废。
为了防伪,江岚连夜把每一对相同的号码上做了记号,划上一道或者其他符号,两个号码牌对起来记号才会完美的连接起来。
收到张县令的警告后,江岚和张晴晴商议了一下,人数聚集过多确实容易出事,划不来,江岚改进了一下幸运屋的玩法。
每月初一到初十,是两文钱买,奖品二两银子的场次;每月的十一到二十,五文钱买,奖品五两银子的场次,每月二十一到三十,十文钱买十两银子的场次。
人数上限都是五千人,江岚租下来隔壁的空院子,加起来两个院子将近四亩地,容纳五千人绰绰有余,相信不会拥堵街道了。
只是人数有上限后,挣的银子也有上限了,即使每一场都是满场卖完,一个月也不过挣六百多两。
六百多两不少,但是远远没有当时江岚以为的那种日进斗金的形势。
虽然用来建悲田院维持日常费用肯定是够的。
但自己还是预料失误,之前的生意一直顺风顺水,有些飘了。
以后再做什么事情,不能带着身为未来人的优越感来做事,很多现代很爆的生意放在古代未必行得通,要结合身处的环境。
江岚狠狠检讨了一番,这次,确实是托大了。
幸运屋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开放下去,反正月稳定收入六百两,很不错了。
江岚后来倒是想出了一些类似刮刮乐那种形式的,现场开奖,也吸引了一大波客人,只是奖项不能太高,要不然就跟赌场没分别了。
要不是有县衙罩着,就幸运屋这个模式,赌场的人早就打上门来了。
幸运屋开始盈利,悲田院的建造也要提上日程。
这件事是江岚心心念念的,那些走街串巷,晚上窝在城隍庙的孩子们太可怜了。
冬天的时候天气冷,有些孩子着了凉,都会熬不过去。
江岚找了县衙主簿,像这种民生的事情,由县衙出头最好。
当然不能让主簿干活,只是让他出文书,由县衙监管,幸运屋屋主江岚出资建造悲田院等等。
这样盖房子的不敢偷工减料,以次充好。
悲田院选址就在原城隍庙,小乞丐们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
他们终于可以和石头一样吃饱穿暖了吗?
幸运屋的主人真是大善人!
那些年龄大的乞丐急了。
“我们呢?我们年龄大了不中用了……”
江岚想到了这些,让负责监督盖房的赵三福传达。
“不接收十六岁到五十岁的无残疾乞丐,其他人,小孩子直接入住悲田院,老人要做悲田院的杂活,残疾人也要视情况而定做工。”
其实大一些孩子也要做一些事的,不能让他们觉得可以不劳而获。
老乞丐们喜出望外,只要有地方住,不饿肚子,干点活算什么?!
本身中年乞丐就很少,江岚也不同情壮年的身体无残疾的乞丐,单纯就是懒,随便去做个苦工也不至于沦为乞丐。
悲田院按部就班的建造着,完善着。
妆美坊有秋月,幸运屋有赵云峰,悲田院有赵三福,渐渐步入正轨,江岚终于有了些许空闲。
二月中旬,天气不再寒冷如冰,中午时候的太阳有了暖意。江岚的几棵辣椒树都开满了花,甚至有几株花开的早的,已经凋谢结了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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