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和程德凯有一没一的搭讪着,所聊内容无外乎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话题。程德凯觉得非常无趣,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客客气气的和陈琳搭着话。显然陈琳是明知道没有任何话题可聊,但她又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呢?她铆足了劲,使劲的找些可以聊的上的话题。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内心里不停的催眠自己——他是我的!
人生就是这样,缘分也是这般,注定不是你的轨迹,即使是驱车而过的风景那又如何?不属于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似勉强折的玫瑰花般,不过是瞬间的拥有。程德凯直到许倩出事后,开始慢慢的领悟到这个道理,他越是领悟透彻越是不甘心。望着眼前这位叫陈琳的女人,他觉得她眼神里的东西自己似曾有过,是的,那是一种贪婪而又卑微的眼神。
程德凯他现在没有心思研究除了许倩外的女人,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鼻子和下巴都是经过整容的女人,这个整容手法太一般了,一眼就能够看出医生的水准。这是一个对于人的骨相把握的相当不到位,手法不娴熟,技术水平一般,这种整容水平应该就是一些小诊所的杰作。陈琳并不晓得程德凯看了她一眼便得出这样的结论,要知道这个鼻子和下巴可是花了她不少银子才塑造出来的呢,那可是她引以为豪的改变呢!她还想过等钱存够了整整嘴巴、眼睛……
陈琳仔细的端详着这位刚刚瞄了自己一眼的程德凯,内心泛起无数波澜。她像一只恶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羔羊,她深怕一不留神这美味的羔羊就会溜走。‘这个男人比起陈总、马总监真的是超过n倍了,不论颜值和财力那都是足够吸引人’想到这些,她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来,喝点茶!”程德凯慵懒的声音中带着点轻笑,或者说是贱笑。这是男人们的所谓异性吸引力得到满足时的一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他就是这样邪魅而又自以为是的自信心膨胀。兴许这个世界的女人可以分为很多种,有的像陈琳一样的爱上的是男人背后的财力,有的是爱上男人的颜值,然而有这么一种人她自命清高,她定义着自己的爱情观,也是这样的女人是程德凯无法征服的女人,他将头抬起望向二楼的方向,心里想着那个躺在病床上此时正在插着胃管、尿管、气切管的女人。
“很好喝,这是什么茶?”陈琳端起茶,开启了十万个什么模式,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妩媚状。秦蕾看到陈琳这般实在倒口味道:“我说程德凯,你变口味了嘛,喝的这是什么茶?浓的让人反胃。”说着秦蕾起身前往洗手间,随着数声“呃,呃…..”的干呕声传出,给死寂般的客厅添加几分生机。
“梁姐,你进去看看,秦蕾怎么了?这孕吐的有些过了……”程德凯吩咐道。
陈琳随即起身,一副关心不已的样子前往洗手间,她不停的轻拍秦蕾的背,细声道:“好点了吗?”
梁姐端了一杯白开水静候在秦蕾的身边,秦蕾吐了好一阵,将胆汁都一同吐出,她接过梁姐的水,涑了涑口,拿起白开水边上梁姐早已准备好的餐巾纸,擦拭着嘴角。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边两位女人,此情此景如此熟悉,熟悉的仿若就是前一秒发生的事情,只是另外一个心疼人的声音不是从陈琳嘴巴里发出,而是许倩。“我的生活像一只金丝雀,每日牢笼的生活让我惊恐,我向往自由。爱情不过是一个谎言的开始,婚姻也不过是副活死人墓。祈求太阳般的怜悯……”秦蕾小声轻哼着,她像着了魔般的居然哼起了这首初心写的歌曲。
程德凯听闻卫生间传来的歌词,每一句都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像针扎在自己的心坎上。他曾经无数次听到许倩弹着古筝哼着这首曲子,他曾因为这首曲子愤愤不平的砸掉了许倩的古筝。婚姻的裂缝也是因此开始,他的世界里从此多了一个名字叫林岳峰,这个挥之不去的名字在他的心理烙下一道深深的伤。他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歌声来自秦蕾后他迷茫道“你也会这首曲子?”
“高中时我们就会这首曲子,这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编的曲子,写着玩的。”秦蕾胡诌道,这首歌词不出所料的吸引了程德凯,兴许这是一个突破口,她想要通过这首歌曲撕破这里一片伪装的宁静,她觉得这里一切似乎在掩盖着什么?处处散发着耐人寻味的同往日亲切、温馨完全不一样的味道,兴许是二楼的浓浓药味刺激着这位孕妇的敏感神经吧。她从镜子里观察到梁姐听到这首歌曲的惊恐表情以及程德凯那副求证般的眼神,加之记忆里许倩真丝薄衫里那道落隐落现的青紫色,她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
“高中?那么早?”程德凯陷入自己的思考,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是近年来许倩谱写的曲子。
“是呀,是高中,歌词源于我们的老师,那是一位悲情的老师。她的辞世对当时的我和许倩在爱情观上有些许的震撼,于是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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