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蓝钰瑶‘激’动得语无伦次,说了几遍也没说清楚自己想问的。
“就是煽情的时候罢。”夙‘玉’笑得很贼,“好像是急了,就突然开了窍。”
“全想起来了么?”
“有点‘乱’,脑子里像被‘潮’水刷了一下,退了‘潮’,留下不少东西,得一件件看。”
蓝钰瑶突然又红了脸,夙‘玉’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希望他想起来,现在他想起来了,她又觉得身为师姐在他面前不顾一切的表白有些难为情。正当她扭捏的时候,下颔上多了两根手指,夙‘玉’抬起她的头,“师姐。”他轻轻的叫着,“以前很想叫你的名字,现在……却只想叫你师姐。”
他的话音未落,‘唇’便欺了上来,轻‘吮’着那两瓣轻柔,轻声呢喃,“师姐……师姐……”
蓝钰瑶的‘唇’被噙住,被他一声声师姐臊得脸上通红,她是他的师姐啊,怎地这般不知羞,光天化日地与他‘唇’齿纠缠,而且……百缠不厌。
走得没影的阳宜不知什么时候又转了回来,看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睁大了眼睛,直到夙‘玉’不满的目光‘抽’空‘射’过来,阳宜低头笑了两声,结束了他光明正大的***。
又过了几天,蓝钰瑶明显觉得哪里不对,夙‘玉’显得很忙,每个揪着阳宜窃窃‘私’语,她问起的时候,夙‘玉’只说阳宜最近修行进展过快,需要他的统筹兼顾。事关阳宜,蓝钰瑶有些担心,提出也要帮忙。夙‘玉’却让她没事去瞧瞧秦澜。最好多玩几天再回来,摆明了要支开她。
有‘阴’谋,蓝钰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却不知夙‘玉’到底在筹划什么,问又问不出来。索‘性’给自己放了假,真的去找秦澜放松心情去了,夙‘玉’://.
“计划随时有被发现的危险,一旦她发现,什么都泡汤了。”阳宜明明参与得很兴奋。却又时时在泼夙‘玉’地冷水。
夙‘玉’送上个白眼,他在担心另一件事,他要找的人都在仙界,这件事一定要有他们参与,可要如何找到他们?以自己的身份,恐怕刚一沾仙界地边,三清天君就在某处等着自己了。
“我得去找一个人,他应该有办法。”夙‘玉’说这话的时候,人已奔出老远了。阳宜摇摇头。虽然他不太赞成夙‘玉’冒这个险,但他明白夙‘玉’为什么执意这么做。
时间一天天过去,蓝钰瑶在秦澜那里足住了一个月。夙‘玉’也没来找她,她可有点生气了。难道他没看出自己出来时是赌了气地吗?什么事都不与她说。每天神秘兮兮的样子想起来就生气。不过这么久了……他不会真的不知道自己在生气吧?难道一个月的闷气白生了?
真是可恶!
“师傅。你要去哪里?”
刚一出房‘门’,便被秦澜叫住。
“我要回去。”蓝钰瑶生着闷气。“他可能压根不知道我在生气,我要回去教训他!”
秦澜抿嘴一笑,“男人都是这么粗心的,师傅何必动气。”
比起蓝钰瑶睡过地那一百年,秦澜可是实打实的一天天渡过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她的经验都比蓝钰瑶足得多。
“明日正道修真便要前去东明派与天脉魔宫一较高下,师傅不去看么?”
蓝钰瑶没兴趣地摇摇头,“前几天也说什么最后的决战,结果被人家打了个灰头土脸,这些正义之师到上了真章的时候,简直是一盘散沙。”
秦澜叹了一声,“这天脉魔宫虽说原本势力不小,但经过八大‘门’派的最年打压,已几乎处于分崩离析的状态,没想到这次重整旗鼓,实力竟上升了不知多少倍。”
蓝钰瑶撇撇嘴,“就不兴人家进步么?还是你们这几大派理不清主次,一个盟主之位人人想做,‘弄’得人心涣散。”
“师傅教训得是。”秦澜一脸正‘色’,“这次整合正派修真之力,定然会将天脉魔宫一举击溃,这么‘露’脸的差事,自然人人想争,哪一‘门’派做了主事者,将来在正道中地声望定会大大提升,对‘门’派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
“没有害么?”蓝钰瑶对这个论点颇有点不以为然,“整天想着这些没用的事,想要成仙可就难喽。学学天道宗,他们在这事上就没有强出头。”
“天道宗似乎有别的事情。”秦澜脸上挂着一丝困‘惑’,“头几日弟子与八派掌‘门’一同前去天道宗,发现那里宗‘门’紧闭,概不待客。”
蓝钰瑶眨眨眼,“不会也被那天脉魔宫占了吧?”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天道宗多少年地根基,行自在于修真界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高手,岂会那么轻易地让人占了。不过他们会有什么事?真是越想越好奇。
“我还是晚点走,明天先去看看热闹。而后去天道宗看看。”
秦澜自然答应,第二日,正道修真集结完毕,雄纠纠气昂昂地向东明派前进,不过仔细看看就知道,派与派间已分了小团体,关系好地聚近一些,从高空望下去,阵型十分明显。
蓝钰瑶浮于云端看着下方驾御飞剑的修真,这样地队伍,怕不又是前几天相同的结局。
大队伍很快到了东明派的地盘,蓝钰瑶选了一块顺眼的云坐下,看着各派纷纷派人出去叫板,一时间纷嚷非常,震得人头都大了。
天脉魔宫的反应也很迅速,不过他们只派出了一小支队伍,大概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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