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没钱,而没钱的原因,自然是一半的钱,都拿去给了漠北的大军,刚刚魏征说,漠北大捷跟户部没关,房玄龄也是一时气急,竟然没想起来这茬儿!
兵部谋略出人,漠北大捷,自然是兵部居功至伟,可他户部是出了钱的,按道理来说,漠北大捷,怎么就跟户部没关了呢?
房玄龄的这话,便听的魏征,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目光冷笑着望向房玄龄,道:“尚书一句户部没钱,便可以置那些百姓死活不管了吗?如此情形,还说你户部不是在鱼肉百姓?”
这话落下时,不等房玄龄开口,魏征便禁不住‘嘿’的冷笑一声,冲着房玄龄毫不客气的说道:“再者说了,这乃是你户部尚书的事,为何来问我御史台呢?”
这话可就有点耍无赖了,房玄龄刚刚才消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又‘蹭’的一下升了起来,而朝堂上的其他人,则是忍不住‘哄’的一声,直接便笑了起来。
房玄龄的目光,便恶狠狠的瞪向魏征,只不过,刚想开口时,目光却不经意的看到了,坐在上面李二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立刻便噎在了嗓子眼。
此时,李二的目光,带着意味深长,先是在朝堂上扫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当扫视一圈,没发现那个人后,便顿时将目光,投向了下面的魏征。
“魏爱卿,户部既然都说了,已经拿不出钱了!”李二的目光,望向下面的魏征时,语气突然变得悠悠的,冲着魏征说道:“那便就真的拿不出钱了,今冬对漠北用兵,已经是掏空了户部,因此,也非是户部不作为的!”
刚刚再度被怒火攻心的房玄龄,此时,突然听到李二的这话,差点没感激涕零的掉泪,目光望向魏征时,眼神中便多了一抹快意!
这姓魏的今日吃错了药,想拿他房玄龄开刀,只可惜选错了对象,现在可是就连陛下,都选择站在了他这边的!
“那陛下的意思是,便放任那些百姓自生自灭吗?”魏征似乎是个榆木脑袋,竟然都没听出来,李二在为户部开脱,闻言后,竟然抬起头来,冲着上面的李二,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
这话落下时,朝堂上的所有人,都是齐齐的倒抽一口冷气,目光错愕的望着魏征,那目光,就跟见鬼了似的!
房玄龄也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错愕的望着魏征,此时在他看来,魏征这纯粹就是在作死罢了!
难不成,这厮真的想告老还乡,马放南山?
然而,坐在上面的李二,似乎并不在意魏征的语气,依旧用平淡的目光,望着下面的魏征,语气悠悠的道:“自然不是放任百姓不管的,这几日,不是都争论出结果了吗,让银行拿钱出来!”
“各司其职,这本该是户部的事!”听到李二的这话,魏征顿时摇摇头,目光迎着李二的目光,依旧朗声说道:“若是这种分内事,都要银行去做,那留着户部还有什么用?”
房玄龄已经不想掺和这事了,本能的想要回到自己座位,哪怕此刻的魏征,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她都懒得理会魏征了!
这厮明显在作死,而且,还是那种不留余地的作死,作为一个正常人,此时最明智的做法,那就是离得越远越好,哪怕这件事的起因是他房玄龄!
朝堂上,再一次陷入诡异的安静,所有人的都很默契的低下头,好像在思考着早饭吃的那碗粥里面,到底是吃下去了多少米呢?
姓魏的居然要取缔户部,户部这是究竟怎么得罪姓魏的了,没听说,最近房玄龄跟魏征有啥过节啊!
刚刚还显得云淡风轻的李二,终于被魏征的这话,气的有些暴怒起来,那目光盯着魏征时,让人毫不怀疑,下一刻,会直接将魏征拉出去砍了!
“魏御史有些言过其实了!”一直坐在群臣之首,沉默寡言的长孙无忌,此时,忽然抬起头来,目光平和的望着魏征道:“户部如今有困难,让银行拿钱,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仆射大人是不是忘了,那银行乃是独立于朝堂之外的?”
长孙无忌一向在朝堂上沉默寡言,但只要是开口了,那说出的话,便显得十分有分量,便是此时滚刀肉一样的魏征,也不得不认真的冲着长孙无忌说道。
魏征的这话落下时,长孙无忌的双眉,便顿时微微皱了起来,目光怔怔的望着魏征,片刻后,这才望着魏征问道:“都说是逼不得已,难道魏御史还有别的法子不成?”
“那就得问户部了!”听到长孙无忌这话,魏征禁不住轻笑一声,将目光又转向了一边,自动装成透明人的房玄龄道:“以魏某所知,似乎户部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没接触过银行吧?”
银行建立之初,就是说好了独立朝堂之外,可现在,一遇上麻烦,就直接将银行拉下水,最关键的是,全程都在朝堂议论,何曾征询过银行的意见呢?
魏征的这话,听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是面前的房玄龄,他好像这才想起来,似乎从头到尾,都是没征询过银行的意见啊!
“段爱卿!”魏征的这话,让所有人听的都是一愣,但唯独上面的李二,似乎早就猜到了似的,目光突然望向群臣中的段伦,开口说道:“你乃是银行的主事,你且说来听听!”
段伦心里很后悔,他不光是银行的主事人之一,还是内府的少卿,但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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