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架势就能唬得我屁滚尿流么?不能够。
姐大气没出一声就任由他们架上了车,大概我过度的平静让他觉得诧异,上了车他问我:“你居然不怕?”
“为什么要怕?”我仗胆问道,其实心里不仅害怕,而且担心。害怕是因为我太了解靳言的为人和他的手段,担心倒不是担心我自己,而是担心小画。也不知道小菜那神经大条的个性,能不能照顾好她。
“想不到你一个小吧员这么有种。”他又悠悠地来了一句。
我扭头刚好看到他的侧脸,他侧脸的轮廓堪称完美,发型脸型都是如此地恰到好处。卿本小鲜肉,为何偏偏要沽名钓誉做霸王?……我在心里小小地为这张帅脸默哀了一下下。
传闻这位恶少有一间私人特设的“刑房”,里面百般花样,专治各种不服。凡是惹到他的人,都会被请君入瓮,饱受一番精神与ròu_tǐ的摧残之后,才能被放出来。因为这样,靳言虽然年纪不大,却以擅长恶搞而名扬在外。
难不成等下就要带我去那里吗?我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心惊胆颤之余,还有一丝丝的期待,我也真是为自己的冒险天性醉了。
车在黑夜里急速狂奔,穿过高新科技区,穿过开发区,穿过护城河的大桥,最后穿过别墅区富丽堂皇的大拱门,停留在了一间别墅的地下车库中。
两个壮汉又准备架着我,我连忙摆手:“我自己走就好,不用搀扶了。”
我依稀听到了靳言的笑声,不过随即他冷若冰霜的话让我觉得我刚才一定是幻觉,他冷冷飘来一句:“你还挺乐观。”
“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大言不惭,就算是这个境地了,嘴巴依然逞强。
小菜说我这人吃亏就吃在嘴上,我想也是。嘴硬简直就是我人生的一大败笔。
“好!很好!”他冷酷地吐出三个字,率先进了电梯。
一左一右两个壮汉架着我上了电梯,他两始终面无表情如同雕塑。我知道他们两的名字,阿松阿杰,双胞胎兄弟,靳言的贴身保镖兼生死兄弟。
我朝左边的壮汉挤眉弄眼,他视若无睹;我又朝右边的壮汉做了个鬼脸,他也呆若木鸡。我于是悻悻作罢,看来今晚只能任人宰割了。
靳言开门进入别墅之后,两壮汉像甩货物一样把我甩在了沙发上,标标准准朝靳言敬了个礼之后,两人齐刷刷地离开并关上了门。
我环视了一下别墅的布置,高端大气上档次,不像是刑房的模样,顿时安心了不少。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捧着红酒杯坐在我的对面,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之后,微微皱眉道:“把身上的工作服脱了,难看死了。”
“不要,脱了我就没衣服穿了。”我连忙摇头。
他目光剑一般地投射过来,吓得我身体都不由得抖了一抖,顿时又悻悻低下头不敢说话。
他突然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来打我,连忙吓得捂住脑袋,没想到他却直接上了楼,把我一个人晾在了客厅。
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
不过很快他又下了楼,下楼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件桃红色的睡衣,他直接丢给了我,毫不客气地说道:“浴室在楼梯旁边第一个房间,去洗澡换衣服。”
“换了衣服会怎样?”我战战兢兢又蹦出一句。
“换了衣服……好戏才正式开始。”他砸了一口红酒,绵长的嗓音中透着一股诡谲。
我不由得又抖了三抖,我试图慢慢地往门外挪,不想他竟好像了解我企图一样地说:“别白费力了,既然敢惹我,就应该想好后果。”
“你说你年龄也不大,怎么就……”我气极,想和他好好理论一番,谁知我还没说完就被他生冷打断:“我说了,去洗澡!你还有三十分钟时间!”
“三十分钟后会怎样?”我斗胆又问了一句。
“你不会怎么样,你妹妹会怎么样,我可不就不能保证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马箭步冲进了浴室……
20分钟后,我硬着头皮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给的这睡衣也太太……性感了一点,袒胸露乳,裙摆又短,我还不敢不穿。
我光着脚站在浴室的门口,他抬起头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说:“过来。”
我迟迟未动。这裙子,随便一动皆是风景啊,我哪里敢动!
“我说让你过来!”他的语气陡然加重。
我拼死摇头,转身欲走进浴室把我自己的衣服换回来。没想到,他鬼魅一般瞬间飘移到了我附近,不由分说地把我整个人扛起来就走,就像农民伯伯抗母猪一样把我扛上了楼,全然不理会我哇哇大叫的声音。
我又一次被甩进了一间屋子,这一次直接被甩到了地上。地板凉飕飕的,他把我摔下去的时候是真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我感觉我的腰像是断了,整个人像烂泥一样“啪”地一声糊在了地上。
我抬起头,房间里阴森森的气息瞬间笼罩在我心头,原来传说中的刑房居然是真的!
我环顾四周,每一面墙上一排排样式各样的器具,房间中央也堆放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工具,有一面墙光各式各样的皮带就有数十种之多,屋里一盏圆形吸顶灯散发着悠悠的、暗淡的绿光,整个景象看上去如同炼狱。我扫视了一圈之后,视线落到了靳言的身上。
他站在门口,门依然开着,外面的灯光朝里透了进来,由于屋里的灯光过于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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