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来,把这些酒拿去温了,那里还有几包酱牛‘肉’,切切拿来给我们下酒!”刚从外面回来的守卫将置办的货物放下,把手上的纸包递给缩在‘门’口守候的哑巴“这个是你要的东西。”
对面的哑巴面‘露’出喜‘色’,一扫刚才的颓废之感,很是伶俐的接过东西跑近的厨房,看的守卫在‘门’口大笑,只想着这小子嘴上说着不在乎自己的相貌,但一转身还不是偷偷的琢磨治脸的方子,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虽然替他‘私’底下买这份‘药’有些不合规矩,但是看在他平日勤快的替自己温酒的份上还是答应了。
甄子墨在厨房里整理完所有的杂物之后,才小心的打开纸包,细细的辨别其中的‘药’材,挑出自己需要的,然后将无用的部分倒进火炉里毁去。想在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夫眼皮底下下‘药’,无疑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尤其是在了解到新来的一个大夫对于***毒‘药’很是擅长时,他不得不改变了自己准备的‘药’物,但是这个关头也不得不如此了。武敏之的态度越来越明显,分明是想软禁住苏靖,等到薛黎真的嫁给那个什么劳子的王爷才会放他出去。对于武敏之这种偏执,甄子墨是全然的无语,跟这么个人讲道理让他放走苏靖是不可能的,当然以苏靖的直‘性’子也是做不出低下头求饶的这种事。实际上现在苏靖每次见到武敏之也是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没有力气的话,他早就跳起来将其保揍一顿了。面对越来越箭拔弩张的两个人,他只有想办法以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了。
过几天就是腊八,会有一个小小的酒宴庆祝,那是出逃的最好时机。他已经悄悄地在所有人的饮食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地‘药’,等到时候在酒菜里掺上另一位‘药’。就会变成强力地***。将所有人‘迷’的不醒人事,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苏靖带走是最好的方法。为了计划的成功,甄子墨还做了许多其它的事,最主要的就是偷偷更改了苏靖的‘药’方,让苏靖地内伤可以更好的恢复,但唯一的缺点就是苏靖整天有一大半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这也意外的造成一个方便,当大夫们发现本应该渐渐康复的病人忽然陷入了莫名的昏‘迷’时,全部陷入了莫名的恐慌中。不得不将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症状地研究上,而忽略了外界环境的变化,让甄子墨对于守卫们的饮食下‘药’变的容易许多。不过带来地弊端就是对‘药’品的监察力度变大了,所以甄子墨不得以为自己找了一幅治脸的“良方”,羞涩地将‘药’方托付给出去采买的人员购买这些‘药’材,希望其能对自己的小“秘密”保密。很幸运的是那个军汉显然很够朋友,爽快地替他完成了这个小小的要求。
案上一包包‘药’被打开,辛苦的从众辨别出自己想要的。然后再将其重新分配。随着苏靖病情的康复,所需要地‘药’越来越多,步骤也越来越复杂,熬‘药’成了众人眼中地苦差事。厨房更是成了所有人都不愿意踏足的地方。拜此所赐,这里完全成了甄子墨地个人地盘,他可以放心的去制作一些自己需要的‘药’物而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
“终于成了!”静静等着被惯了‘药’的兔子挣扎了几下。蹬蹬‘腿’倒在了一旁,就像睡着了一样。甄子墨上前翻了翻它的眼,按了按四肢,仔细检查一番之后非常满意这剂‘药’的效果。看来不用再搜集‘药’物了!想想只要明天摆出一幅颓然的样子表示自己治脸失败,就可以避免每次那个军汉揶揄的眼光,甄子墨黯淡的心情总算好了要一点点。
“来来,吃啊!呵呵,兄弟们今天聚在这里也是有缘。别客气。放开了吃。”
“都是这个鬼差事,腊月了也不得安生。今年连腊八粥也吃不上。”
“可不是么!唉,想起初一早上没有那群小娃儿们来闹腾,还真是冷清!”
“我可没你那么有钱,那帮小兔崽子不来闹腾,我还可以多攒几个钱大酒!”
“哈哈哈,我可正好,光棍一条,没你们那么穷‘操’心,有你们这么多人陪我可比往常热闹!”
正屋里被支起了一张大桌,这个时候哪管什么文武上下,全都坐在一起闹成了一团。甄子墨蜷在桌角静静的啜着酒,今天的饭菜并不是他准备的,‘药’早下在买来的那些活‘鸡’活鸭以及酒中杯碟上,无论谁去做饭都可以让所有人中毒,他又何必自讨嫌疑。他已经吃了解‘药’,现在就静静的等其他人‘药’发就是。
“唉,哑巴你怎么不吃啊!”他正‘欲’离席时,有人眼尖的看到了他,开口招呼道。甄子墨站在‘门’口笑笑,指指厨房,比了一个端‘药’碗的动作。
“这孩子,今儿个还记得给屋子里的病人喂‘药’,真是勤快。去吧去吧。”在这里资历最老的那个老大夫开口说话了,他对甄子墨的态度一向是最好的,当然这也受益于自从甄子墨来了之后,他总算从繁冗的熬‘药’工作解脱出来的吧。
“这日子,还不是都是那痨病鬼害的!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现在在这里!真是的,还不如彻底死了干净呢,要活不活的吊着一口气,还惹得我们受罪!依我看他是活不了的了,还不如就那样放着不管,任他自生自灭来的干净些!”新来的大夫听到提起那个病人,满肚子的怨气,一点都不小声的抱怨着,听得甄子墨眸子里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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