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皮匠,有时候也可以抵上半个诸葛亮。
“现在你进不了宫,面不了圣,但你去其它地方还是畅通无阻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非要走那条不通的路?”苏靖试着让薛黎换一个角度去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个时候肯定有很多人求情,徒然的在圣上面前哭诉,除了让人心烦之外并不能帮太子减轻罪责。与其做那些让人心烦的无用功,不如转个地方,找个我们能做出成果的地方下手。”
“那你的意思是?”薛黎仰头看着苏靖,想问他有什么主意。
“我想我们应该先去找找跟这件案子相关的人,了解了解那些底层人的状况,或许能从他们身上找到能证明李贤无罪的线索。”苏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愣头青了,分析起问题来还是头头是道的。
“由下而上,这是个好想法。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总觉得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的,各级官员都经手过,卷宗不知被改了多少遍,早就面目全非,我们现在去查,就像到秋收过后被犁过好几次的地里找剩下的粮食一样,注定一无所获。”关于苏靖的想法,薛黎感到有些迟疑。
“犁的再仔细的地里,总也有漏下的谷穗。百密总有一疏,太子事发太过仓促,我想他们应该还来不及把一切都抹平,所以我们应该会有所收获。阿黎,先把那些灰心的想法收起来吧。你想,如果我们不亲自走一趟,又怎能知道我们会遇到什么?”苏靖是一个想法简单的人,在这种情况‘混’‘乱’的时候,简单人往往能比心眼多的人更容易看到事情的本质。“只要太子真的没做错事,那就一定有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
”
“好,我们就去底下查!反正最坏的结局就是无功而返,那跟现在又有什么两样!”被苏靖这么一说,薛黎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
整个太子谋反事件中最关键的人便是赵道生,所以薛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去大牢里看赵道生。
“哎,站住!你哪里来的,想干什么?”薛黎刚走到‘门’口边被人拦住了。
“我是奉皇后娘娘地命令。来查看犯人地。这是娘娘亲自赐下地‘玉’牌。”薛黎多年没有在京城。自然面生地很。扮起皇宫里地***倒也不怕被人拆穿。所以被拦住之后她不慌不忙地去出准备好地令牌。
当初皇后赐了很多东西给她。其中就包括可以随意出入禁宫等地地‘玉’牌。必要时还可以作为信物使用。薛黎当初觉得这玩意儿没用。但也不便拂了皇后地面子还回去。所以就在柜子里锁了数年。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场了。
薛黎屏着呼吸等看守地兵士检查。他们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将‘玉’牌‘交’还给薛黎。行了礼之后大大方方地放行。将她引入一间牢房。“既然是皇后派来地人。那你就尽管问话吧。我们在外面守着便是。”
薛黎没有想到这‘玉’牌竟然真地这么管用。‘激’动之下。也只能看着那些人轻车熟路地将将自己带进了牢房。等他们退出了之后才敢拉着假扮成‘侍’卫地苏靖地袖子。有些焦急地低声问道。“他们这是把我们带到哪里了啊!我们要怎么找到赵道生!”
“别慌。”苏靖反握住她地手。让她安静下来。“我们这次算是撞对了。看样子最近皇后应该经常派人来问话。所以这些狱卒才对我们地出现有一点疑问都没有。既然他们把我们送到这里。那皇后要质问地犯人应该就是在这儿了。我们去问问。兴许能找到赵道生地消息”
苏靖这么一说。薛黎也冷静下来了。“这牢房在最隐密地角落里。想来关地一定是是重犯。他又需要皇后频频派人来问话。那最近符合这一条件地犯人。除了跟太子谋反案相关地就没有其它了。所以。”薛黎说道这里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见牢房角落里一坨什么黑乎乎地东西动了一下。吓地她一下捂着嘴扑到了苏靖怀里。
“别怕,别怕,那个应该是这件牢房里的犯人。”苏靖拍了怕她安慰着,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了一旁的油灯,这才让牢房里的状况清晰了些。
“我什么都说了,你们还来干什么!”牢房角落里黑糊糊的人见到亮光,抖的跟个筛子一样,叫的声嘶力竭。他的嗓子沙哑刺耳,叫出来格外可怕,吓的薛黎刚刚大一点点的胆子又缩回去了,再次偎到了苏靖身边。
苏靖知道她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能自己先开口了。“我们不是坏人,你别害怕。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苏靖这句话说话,那个人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怕的更厉害了,整个牢房都能听到他上下牙打颤的声音“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你们让我说的话我都说了,难道你们还不满意!”
“我们这次来,只是想听听你自己的话”苏靖发现自己很跟这个人沟通清楚。
“我的话,哈哈哈,”那人笑的跟哭一样,“那些话你们让我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现在还能有什么话!”
“难道有人‘逼’供?”薛黎看着那几乎不能***的犯人,与苏靖窃窃‘私’语着,“这人估计已经快疯了,问不出什么话。”
“那,太子的事情可就难办了。”苏靖看着躲在角落里一下子傻笑,一下子歇斯底里狂哭的人,也只能点点头同意了说法,“我想我们说不定白跑一趟了。”
“太子,太子,你们告诉我,太子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没事了!只要你们告诉我外面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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