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寒挨着坐下,倒了三杯茶水。
安寒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口,“这是灵溪的水。”
“你怎么知道?”我也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感觉只是普通的茶水。
“我的感觉要比平常人敏感很多,这算是我的神力之一吧。”安寒笑道。
我没多说话,心里乱想着。
这灵芷书生当初不是告诉我他不能离开这里吗,为什么这次说要办点事情就离开了?从他这里我能学到什么呢?不知道他对我父亲是不是有所了解,我可以向他多了解一些从前的事情。
我右臂突然有些痒,我低头看了一眼,竟然有黑气从袖口溢出来,我赶紧将袖口捂住。
“怎么了?”安寒见我有些不自在。
“啊……没事,坐着有些不舒服,我站起来走走。”说罢我赶紧站了起来,走到了塔窗边。
这是怎么了呢?难道是离给我吃下的那个葬魂珠的作用?不行,我得藏好了,不能让安寒知道。
我背对着安寒偷偷将袖子撩起,右臂的灵鲤竟自己浮现了出来,慢慢地摆动的尾巴,每摆动一次,就有黑气从中溢出。
我将左手捂在右臂上,竟然能感受到灵鲤的动作,然而黑气仍旧止不住的从指缝中溢出来。
“面具!面具!我这是怎么了啊?”我在心里呐喊着。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突然有很强的力量流过你我的身体,我根本控制不住它。”
“那这种力量到底是好是坏?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这样啊!”
“对你来说是好的,但是对他们来说就不一定了,要是我们都控制不住这股力量,就会像当初在灵溪和鬼兵作战一样,我们都会失控的。”
突然九刑塔中传来一阵异响,我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看了一眼安寒,想对她说句话,然而却没有说出来。
我没有管她,不受控制的身体冲到了下面几层,像是在寻找什么。
终于在第三层,我看到了灵芷书生和一堆鬼兵对峙着。
“你怎么下来了?”灵芷书生见我下来有些惊讶,然而他下一秒便看出了我的异样,“你怎么了?”
我瞬间闪到了他身边,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
右手伸出,祭出灵鲤飘羽刀,刀身发着耀眼的蓝光,也不住地溢着黑气。
那些鬼兵看见我这般,都突然有些畏惧,然而还是硬着头皮大吼一声,向我扑来。
我明白我都在干什么,然而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见鬼兵向我扑来,我也怒吼一声,举起灵鲤飘羽刀冲了过去。
在鬼界强大的鬼兵到了这里却不堪一击,一刀下去一些鬼兵便化为了黑气。
“灵鲤飘羽,桃红四方!”我将刀插入大地,一阵强烈的蓝光出现,蓝光所及之处,鬼兵皆灰飞烟灭。
在蓝光中,他们痛苦地嘶吼着。像以前这些鬼兵死后都会化为黑气飘走,然而这次他们却化为黑气,被我右臂的灵鲤吸了进去,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感到身体又有一阵力量经过,打通我的经脉一般,而后又慢慢消失了。
我恢复正常了。
控制着我身体的力量突然消失,我瘫坐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灵芷书生赶紧上前扶起了我。
“没……没事。”我慢慢站起来,身上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些懵。
我看向右臂,灵鲤的图案消失了。
“我们上去说吧。”灵芷书生走在了前面。
“面具,你还好吗?”我在心里问。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刚才到底是什么才控制着我?”
“不知道,应该是离给你的那个葬魂珠。”
“我觉得我右臂的灵鲤好像对鬼兵有感应,刚才应该是出现了鬼兵我才会这样。”
“我也感觉到了,而且最后那些鬼兵化为的黑气都被你吸收了,化为了你的力量。”
“我真的在变强吗?你确定离不是在同化我?”
“在变强,但是这种力量并不是由你掌控,实际上那不是你的力量,而是那颗珠子的力量,只是通过你的力量表现出来,而你无法掌控它。”
“可我什么时候才能掌控它呢?如果一直这样,我伤害到安寒他们怎么办?”
“可能要等你足够强大的时候。”
和灵芷书生回到了塔顶,安寒仍坐在那里等着我们。
“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冲了下去?发生了什么吗?”安寒焦急地问。
“啊……”我不知该怎么说。
“哈?他帮了我个忙。”灵芷书生在我们对面坐下,“鬼界猖獗,不知道最近鬼兵怎么突然变得强大了,竟能进入我这九刑塔,来偷取凝魂香,他帮我将鬼兵解决了。”
“你没受伤吧?”安寒关切地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并不想让安寒担心我。
“刚才看那些鬼兵好像很怕你,你身体里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灵芷书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最近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
“嗯……”我和灵芷书生对视一眼,浑身有些不自在。
“他好像看出来了。”面具在我耳边说。
“他看不看出来都无所谓,但是不能让安寒知道,他这里大不了我带安寒走,但是安寒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他不会说的,看他的眼神。”
“最好别说,我不想让他们都知道我和鬼界有什么联系。”
“真不好意思啊,耽误了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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