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如何说这丧气话,您是大富大贵之人,多少风浪都没打着您,如今您怎么怕了呢?”莲儿一脸的微笑,看的锦衣也笑了:“说的真好,不过,太后那里还攥着我一个把柄,你心里清楚不是吗?我只要那个把柄到手,就能安枕无忧,只要我安枕无忧,那个冷宫里的人就能闭嘴,你也就能高枕无忧?你不妨思量一二?”
莲儿愣了一下便言:“贵妃娘娘说的把柄是什么?请示下。”
锦衣本是微笑,此时听见莲儿这么说,松了她的手看着她:“想借我的手把你的忧患去掉,那就要给我一个好价钱,但是很不幸的是,我这个价钱有点高,你好好思量去吧,若做我的人,最好一门心思的效忠,我等着你的信儿。最好明天就给我答案。”说罢锦衣冲红袖说到:“送客!”
莲儿噗通跪了地:“贵妃娘娘放心,莲儿绝对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冲着锦衣磕了个头,人便走了。
片刻红袖回来说道:“主子可有把握?”
“那是自然。”锦衣说着冲红袖一笑:“过一个时辰了叫我,咱们去延寿宫。”
“还去?你不是叫她明天……”
“人是要逼的!”锦衣说着呵呵一笑闭目休息去了。
……
夜风轻吹,顺帝站在延寿宫的正殿前一脸的愁容。太后这般昏迷不醒,灌下去的米汤实在有限,只是三天的时间,他就清楚的发现自己的母后已经消瘦了很多,竟有些枯槁之像。他愤怒过,他想把太医们拉出去鞭笞砍杀,可是他不是一个暴君,他的理智告诉他,太医们已经尽心尽力,尤其孙太医几乎不眠不休的陪在殿里,不断的为太后诊治。
三天的针灸下来,太后的口眼歪斜明显的好了些,但是孙太医今天却也斗胆的告诉他,还是早做准备,因为太后三天还未醒来,剩下的日子也不过是拖了。
愁苦之中,有轿辇落在宫院里,顺帝凝眸一瞧是大肚子的锦衣披着披风而来,便心中一抽走了过去:“快要生了,你怎么跑来了?”
“皇上,锦衣心里挂着太后不是滋味,虽然唤了莲儿去问话,但依旧不安,听着太后现在的情形,锦衣还是觉得来陪皇上您守着比较好。”锦衣说着便轻轻拽着顺帝的胳膊,使的他当下就拍了锦衣的手:“朕真的心好痛……”
锦衣劝慰了几句后,扶着顺帝入了殿,莲儿和柳儿一瞧见贵妃来,两人都赶紧到跟前行礼,锦衣自然摆手免了,人便到太后床边一坐,伸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到:“太后,锦衣就快要生了,您可要醒来啊,皇上和锦衣还有您的小皇孙可都等着您的!”
顺帝听了锦衣的话语,忍不住转身出去,而锦衣则看了一眼莲儿说到:“红袖你在这里帮着伺候,我去劝皇上回去休息。”说罢人便起来去了外面。
顺帝扶着额头正是一脸愁色,锦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皇上,有些事谁也改变不了,只怕是要早做准备了。”
顺帝点点头说不出话来,锦衣揉揉他的肩膀说到:“锦衣知道您难过,但这种事,少不得皇上您要出面,要不臣妾陪着您去安排下再回来?”
顺帝抬头深吸一口气:“不用,你在此帮着照看会,朕安排了就过来。”说罢一出门叫了蔡宝这就往承乾殿,召唤内务处,礼部,司礼监齐齐出来制备。
锦衣站在宫门口看着皇上去了,这边回身进了内殿,此时莲儿柳儿还有红袖三人一起给太后才换下了一床褥子,那褥子此刻已经污秽不堪。
柳儿抱着褥子丢给外面的丫头,红袖起身走到茶杯前,当着莲儿的面从袖袋里摸出纸包倒了点药粉进去,而后收了纸包,拿水冲了,而后给其他几个杯子都倒了水,分别递给了锦衣和莲儿,自己也拿了一杯。
柳儿进来瞧见大家都在喝,桌上还有倒好的一杯,顺手拿起就喝了,莲儿的眼眸继续的垂下,默默的喝了自己的。
不到眨眼的功夫,柳儿的双眼就打架,此时红袖看了莲儿一眼,莲儿便会意过来急声说到:“柳儿,你都近三天没睡了,趁着红袖在,你回去趴一会,等会了再来换我去休息下,不然后面几天咱们可没法撑。”
柳儿只会已经眼皮都要粘在一起了,自然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应着声就回了屋躺着去了。
柳儿一走,红袖就到了殿门口去看,而锦衣就冲莲儿笑了。莲儿无奈的起身去了正殿的大花瓶前,伸手入罐捞了那画轴出来。
锦衣起身跟出去默默打开一看,正是她娘的画像,便匆匆收了,递给红袖:“红袖,你回凤藻宫一趟,我书房那里有几本经书拿来罢,我好给太后念念。诶,风大,仔细别吹着了,套着我的披风吧!”说着锦衣把解下的披风丢了过去。红袖立刻披了,将画轴藏在披风内,急急的去了。
红袖一走,锦衣便拍着莲儿的手咬着她的耳朵说到:“你叫我安心,明日里我也叫你安心!”
莲儿当下不出声的低着头。
两人在太后跟前坐了没一会,红袖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眉眼一对之下,锦衣知道红袖按自己的意思,已经把画给烧了,此时立刻浑身都舒爽起来,而后她看着红袖抱来的经书便让她小心的丢进了花瓶里。
红袖虽是不解,却不多话,莲儿却是愣了:“贵妃娘娘这是何意?”
锦衣一笑:“太后只怕留着后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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