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有点慌神,这么亲密的举动让她的大脑反应很是迟钝了一下,她将男人的舌头使劲的往外挤,却没有想到男人品尝到了更多。
她有些喘不过气,却是觉得这种感觉,这些味道好像有些熟悉。
她安静了下来,那人也突然安静了下来,放在他身上的手也收了回去。
许诺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还有男人有些出于意料的举动,轻轻的用嘶哑的嗓子喊了一句:“时初”
连空气都开始变得安静,她屏气凝神的听着男人的动作,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好像男人也在屏气凝神,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刚才她有些不冷静,现在一想到是时初,她冷静多了,时初每次的动作,还有留在他口中的味道,她越感觉越觉得是时初。
“时初,是不是你?你把我绑着干什么啊?”
就算不是时初,她也差不多要将他当成时初,她还想活着,她感觉还有很多话都没有对时初说,所以她不愿意就这么将自己丢掉。
况且,她深信这个男人肯定是时初,那感觉绝对不会错的,至于时初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真的有些不明白,她回想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发现她对时初了解得太少了。
她想起了前几次,时初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好像有些什么话要说,但是不是他太忙,就是自己太忙,所以什么都没有说,然后电话打了就没人接了。
时初回b市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他肯定有些话想和自己说,可是还没等到,或许更准确来说,是她错过了,再相遇,竟然是在这种地方。时初不回答,只要他再次做出任何一个动作,他就知道许诺会很肯定他就是时初,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没办法现在就马上把她救出去。
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许诺不知道,说实话,他也不想让许诺知道,虽然他曾冲动得打电话给她,想要告诉她一切,幸亏,幸亏她说自己很忙,很快就挂掉了电话,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他看了看床上的人儿,明明不确定,却一次一次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和他的名字成为了救命稻草,仿佛只要呐喊,她就一定可以出去似的。她不知道,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他也会想尽办法救她出去的。
渐渐地,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他却是已经红了眼睛,他快速的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用这种办法告诉她,不要再说了,明明嗓子都快哑了,她却还是真的执迷不悟,如果他有能力,他又怎么会盖上她的眼睛。许诺有些吃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人的隐忍,他不只是在拥有,更像是在拥护,他用行动在说明他已经是谁了。
许诺的眼泪出来了,还好是他,竟然真的是他。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绑带,还是绑着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他在品尝,他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甚至紧紧捏着她的手,不让她拿掉眼罩。
他用手灵活的褪去她的衣服,做着他们很久都没时间做的事,他听着她的喘息,她听着他的隐忍,而后有些满足的又流泪了。当她有些精疲力尽的时候,脖子处传来了异样。
是针头的刺入,她用手紧紧抓住和她十指相交的手,用着最大的力气,即使她这样对她,她还是要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许诺睡着了,时初放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躺了好一会儿,有人敲门的时候,他还赖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起来。他拉过杯子盖在俩人身上,然后让看了看床上,将手边的芯片放在床头柜上,说道:“你就算再拖,还是要开始的,长痛不如短痛,你还是早些决定吧。”
时初笑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如果我真的将她送进去了,她要是有点什么意外,那么,我此生再也不会知道痛了。”
m看了看他,没有多说,就直接走了,时初将许诺抱得更紧了,他也想快点啊,可是他真的有些下不了手。
他不知道江逸寒是怎么下得去手的,看着她痛苦,看着她受伤然后昏迷不醒,看着她苦苦追寻,却硬是不说出理由,他呢?当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时初起身,迅速穿着衣服,也给许诺将衣服穿戴好,然后抱着许诺离开了他的房间。
这是他的私人工作室,所以没有什么人,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监控室,那里有很多的实时画面转接过来,所以,从一开始进来,他就知道许诺的一切动向,也更加明白许诺将要面临什么。
她所调查的案子,他再清楚不过,如果她留在那里,像文诚和袁婉一样,或许她能逃掉,但是她的性格就在那,她要探索,没人能拦得住,她要往这里走,也没人能阻挡得了她。
从一开始,她给她自己选择的就是这条回不了头的路,他只能看着,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而自己无能为力。一个全是计算机的房间,他将许诺放在手术台上,然后束缚住她,再将头盔套入她的脑中,讲江逸寒上次没有做完的实验,他要接着做,而且大部分实验,都将由他接手。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相信总有一天许诺会明白的,她也一定能明白的。
她睡着了,但是电流进入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相比于上次,这次的机器全部都做了很大的改良,比如,电流更小,探入的范围更深,他将芯片放入卡槽,然后一点一点的推进机器。
似乎有些画面,但是很模糊,时初做着大致的判断,有微微的绿色,好像是在深林,闪跳有些厉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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