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我爱你。”她呢喃着。
这句话,她说得那样顺溜,似乎潜伏在心里很久,很自然的浮上水面,好像这感情已经不必再说,说出来就是坚定的事实。
‘花’四海心悸了,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他有过很多‘女’人,其中大多数都很喜欢他,凤凰更是追随了他千年,但没人敢对他说出半点感情。他从不知道这三个字从自己心爱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是这么动人心魄,那么直接而轻易的就沉到他的心底,被深深的埋藏起来。
他也是爱她的,以前只知道放不下她,却也不甚明了,今天当她说出这感情,他才正视到一点,并不断被自己的心绪所确定。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爱上她,这似乎不太可能,绝‘色’之姿他见得多了,他冷硬的心从没有过半分融动,可对她,不知不觉间,冰川之水已经泛滥成灾。
“虫虫能为力。
而她却在距离他嘴‘唇’最近的地方停住了,不是她调皮,而是‘迷’‘惑’于他的眼神。那本来是永恒不变的黑‘色’深海,万年不移的绝谷沉冰,此刻却有两团黑焰在燃烧。
这对她有着着超乎想像的***,让她晕眩而
不禁缓缓地眨了两下眼睛,恍若身在梦中。
“大魔头,我爱你。”她‘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微一努嘴,跨越了那最后一厘米的距离。
‘花’四海正在强迫自己远离,但她芬芳的‘唇’突然袭击,让他的血液急速流窜,心脏加速跳动,一股最甜蜜的暖流升上心头。他一生中从未如此想要任何东西,而她只是碰了碰他的嘴‘唇’而已。
他迅速拥她入怀,循着她的‘唇’深‘吻’了上去。他热烈的亲‘吻’迫使虫虫略微后仰,可她抱紧他有脖子不松开,再以炽热的亲‘吻’彻底的回应。
一瞬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深陷在‘激’烈的热‘吻’之中,舌头互相‘交’缠,忽浅忽深,直到虫虫忍不住开始呻‘吟’,胡‘乱’拉扯‘花’四海的衣服。
而‘花’四海呼吸急促,脑海中只有火焰在疯狂的燃烧,全身的血液都向某一处迅速集中。不管平时如何克制和保持平静,心底的渴望终究是骗不了人的,身体永远比思想更诚实。
他反转身子,把虫虫压倒在草地上,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移,从松开的衣襟下滑了进去。
她的身子比火还烫,微凉的手掌碰上光滑皮肤,两个人都是一哆嗦,根本受不了这刺‘激’,只藉由热烈的亲‘吻’来平缓,结果却越来越热。
“大魔头!大魔头!”她呻‘吟’地轻喊了两声。因为他用手臂支撑着起自己,身体稍微离开,她的身子急切地弯成了弓形,想与他继续紧紧贴合,埋入他的怀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小腹热得要命,不知道怎样才能解除。
火是她点起来的。但到了这一步,她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只是本能的寻找着他的热度。她非常渴望他,却又有点怕,因为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花’四海,像寂静地冰山变成了奔腾的洪水。似乎要把她彻底淹没。
她异常慌‘乱’,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差点陷入了他贲起的肌‘肉’里,感觉自己像一枚美味的糖果,被一层层剥开包装,直到皎洁的月光照在她半‘裸’地身上,夜晚的凉风吹得她略有瑟缩,直到他粗喘着‘吻’到她半‘露’的酥‘胸’,她的小手也不受控制的‘摸’到了他的腹部。
‘花’四海闷哼一声,身子有些僵硬。
虫虫抬起手。想更紧的搂紧他的脖子,却见自己掌心中满是鲜血。浑身的火热瞬间被宛如从天而降的冰水浇透。
***像它来地时候一样,迅速退却了。
过于热烈的亲‘吻’、在草地上急切地翻滚。奋力撕扯她的衣服地动作,都使‘花’四海腰上的巨大伤口再度迸裂了,鲜血染红了她***的皮肤,白与红,触目惊心。
“我的天哪,你又流血了。”来不及穿好衣服,虫虫从‘花’四海身下爬出来,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药’呢?‘药’呢?我帮你止血。”
‘花’四海翻身坐起,高涨的***还没有平息。因为上身完全***,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只得背转身子,挥手阻止虫虫的举动,以魔气再度冻出伤口。
他知道因为他伤在自己的冰魔刀下,伤口是不容易愈合的,这两天表面上地好转,是因为他怕虫虫担心,每天在她为自己上‘药’前,都以魔气提前做点手脚。
但没想到的事,她小小地引‘诱’,就让他根本无法自控,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结果导致伤口完全迸裂。
“你怎么样?”她眼泪汪汪,看得他心疼,比伤处的疼更甚。
假如天亮后他离开,她会哭成什么样子?
“没事了。”他看了看她,从来没发觉她是这样美丽,令他的目光不忍离开,“穿好衣服。”
虫虫这才发现她的袍子还是敞开的,于是胡‘乱’掩好,想跑过来要看他的伤,却被他阻止。她以为他是怕再被挑起‘欲’火才远离他,不敢坚持,心一个劲的‘抽’痛,后悔得不得了。
她急个什么劲呢?这男人是她的,早晚跑不了她的魔掌,何必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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