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一笑,老‘奸’巨滑,“就是虫大小姐说的,局势会‘混’哦,我倒忘记了,鬼道已经并入魔道,那白沉香会不会迁怒于鬼道,怪他们帮助杨伯里伤害自己的弟子,现在又站到对立那一边去了?还有,他会不会把杨伯里那个丧家之犬赶尽杀绝呢?特别是考虑到那小鼎中还有您两位师叔的魂魄,也许现在已经炼化了。而天道和人道、甚至是天‘门’派的弟子,知道虫小姐和‘花’四海的秘闻,会不会以为您是叛徒呢?如果‘逼’白沉香清理‘门’户可怎么办?若迁怒于鬼道,自然就稍带上魔道,两大阵营敌对程度加剧,而杨伯里那么厉害,现在又是恶狗被迫入陋巷之局,他气急败坏之下,会不会伤害到白沉香?”
虫虫瞪着‘毛’驴,以为他发疯了,不过她倒真没想到当初杨伯里把她扔下死海时,被‘毛’驴看见了。假如‘毛’驴真的把这事泄‘露’了,虽然结果不太会像他说的那么严重,但让局势‘乱’上加‘乱’是一定的。
越‘乱’,她要完成重种‘玉’树的可能‘性’越小。她做出那么多牺牲,不就是为了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吗?现在怎么能横生枝节?她只需要一段很短的平静时间来执行自己的计划,不能被破坏。
“你要泄‘露’这事?为什么这么做?”她问,有点恼火,这几天怨气很深,正无处发泄。
“虫大小姐,您别瞪我,我说的都是实情,是出于为我妖道考虑之心。我们是势单力弱、却又自成一界的小道,最想要的局面就是六道***,不能统一。因为不管让统一了十洲三岛六道。下一步就是收服我们。就算想偏安一隅也不成。而我们现在参战,只能给人家做了马前卒,上回地六道大战不就是如此吗?这种错误妖道不会犯第二次了。”
“你参加过六道大战?”虫虫惊讶万分。
但‘毛’驴摇了摇头,“我没参加过,可是猫后知道所有事情地真相,当年的***就是被宣于谨利用,给人家当了枪使吗?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无益,只要以后妖道重新发展壮大就行了。所以,我希望天下大‘乱’。‘乱’,妖道就是被拉拢的对象。至少不会有人敢来得罪,凭白加大对方的助力;‘乱’,妖道才能做个独善其身的旁观者,不损失元气;‘乱’,我们才能借机壮大起来。”
‘毛’驴直言不讳,对虫虫很有些冲击。但她明白‘毛’驴这样做,一定有别的用意。于是眯起眼睛,怀疑的盯着它道:“你把你的想法全说出来了,是想得到什么?”
“这是治道常理,想想并不难明白。”‘毛’驴一笑,‘露’出大板牙。看来狡猾而恶意。“不过今天和虫小姐讲明,实在是想‘交’换。”
“‘交’换?”
“您劝服我王不搅进这场危局,我绝不透‘露’看到的一切。包括那魔头和虫大小姐
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响,虫虫房间内放茶盏地桌子碎成寸段,桌上的茶水点心四散飞溅,从来温和的九命突然爆发了雷霆之怒,腾地站起来,年轻的脸上初现生杀予夺的王者之气。
‘毛’驴显然没料到一向很好摆布的小***会这样,当场愣住了。
“他是为了妖道。”虫虫忍不住为‘毛’驴辩解了一句。
九命大步走到书桌前,正当虫虫以为这书桌也要保不住了地时候,他却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然后一指‘毛’驴。
‘毛’驴“得得”走上几步,念道:“我才是***,妖道以我为尊!”念完低头称是。
虫虫在一边看着,又为九命的心灵成长开心,又觉得‘毛’驴有些可怜。它纵然狡猾可恶,但一心为了妖道,确实是大大地忠臣。只是他有欺主之感,九命发怒,教训他一下也好。
“您是***,我绝对服从于您,可是啊。”‘毛’驴道
想去刺杀北山淳,先不谈是否成功,可曾有一分考虑益?”
九命没有出声,但神‘色’复杂,似乎颇感内疚,当眼光掠过虫虫的脸时,又显示出深切的痛楚,沉默了会儿才在纸上又写了一行字。
“我不能让她伤心。”‘毛’驴自动翻译道。
虫虫鼻子一酸,感念到九命的深情和真心,强笑道,“我哪来伤心?这是我自己地选择,九命你不要担心。倒是你,我承诺会帮你渡过初为***地难关,可惜不能做到了,你不要怪姐姐言而无信啊。”
九命用力摇了摇头,看向虫虫的眼神爱怜横溢,‘迷’离目光似乎在说:我跟着你,不是让你保护,而是想呆在你的身边,那就够了。有了你,我不在乎当什么***。
‘毛’驴咳了一声,提醒九命这不是表白地时候,于是九命提笔继续写道:“如果你嫁给魔王,我不阻拦,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他。可是你嫁给北山淳却是被迫,所以我要杀了他,阻止这件事发生。那天,我听到了你和他说话。我不能让你这样,有天大的事我都会帮你,只请你不要委屈自己,我不愿意你难过。”
‘毛’驴翻译过这些话,虫虫感动坏了,九命喜欢她,可是却从未想过占有,只想让她快乐,所以不介意她嫁给‘花’四海。她以前从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爱,没想到这幸运竟然降临到自己头上。
她走上前,抚‘摸’九命的脸,“既然你知道,我也不瞒你,这婚姻是场‘交’易,也正因为如此,我不会受伤。你还不懂,真正的感情才会伤人,不爱的话,他拿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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