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二!”
“嗯……不要……”
“王炸!”
“……要不起。”
张星尘把手里剩下的十几张牌往身前的牌堆里面一混,叹气摇头:“你什么都不要,这牌打的也没什么意思,不玩了,不玩了。”
瘟疫低头看着张星尘混入牌堆里的一堆小牌、散牌,陷入沉思。
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不是玩不起?”
“什么玩不起,就是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一边说着。
张星尘一边把瘟疫手里的那把好牌夺了过来,往牌堆里面一扔:“你还是初学者,得花点时间去好好消化我刚才教给你的打牌方法和诀窍,一定记得要用心,以后我们再玩牌,那可就要赌点东西了,我怕你到时候内裤都输给我。”
“我本就没有内裤的。”
瘟疫看了一眼自己被混入牌堆的牌,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扬起嘴角,和张星尘说道:“你们天罚者玩的游戏倒也有趣,不过两个人玩能猜到对方的牌,确实不如四个人一起玩更好。”
张星尘收好了地上的扑克,推开旁边的窗户往外看了一眼,说道:“下次给关柔和伍陆柒带上,或者等天亮了出去摆个摊,就在临仙城里面找两个人来和我们一起玩。”
……
没错。
张星尘和瘟疫已经进城了。
他们运气不错,找到了一间空房子,就暂且住了进去。
本来张星尘是想到处看看的。
但大街上空荡荡的,别说人了,就是鬼都没有一只,根本什么也查不出来。
最终张星尘还是决定就在这里住下,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以后再说。
反正现在自己也躺在床上。
在游戏里睡觉和现实世界里睡觉没啥区别。
等到第二天,天快亮了。
张星尘被瘟疫喊醒。
趁着离天亮还有点时间,又在商城里买了一副扑克牌和瘟疫玩了起来。
不过两个人玩牌还是没啥意思。
玩两把就不玩了。
张星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天边已经有了一些鱼肚白,于是站了起来,朝着瘟疫一招手:“行了,走吧,我们一块出去看看。”
“嗯。”
瘟疫点头,跟在了张星尘身后。
她以前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走入人间,因为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就会化为死城。
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其实对于等下会看到的热闹城市和熙攘的人群,她可比张星尘要期待多了。
走出屋外。
张星尘一家一户的推门往里看去。
也是多亏了这座城市民风淳朴,夜不闭户,张星尘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查看每个屋子里的环境和线索。
但却始终没有发现谁突然消失的情况出现。
天已经渐渐亮了。
街上偶尔也能看见一两个人出来行走了。
如果张星尘再继续这样一家一户的进去查看,恐怕很快就会有人报官了。
一直跟在张星尘身后的瘟疫一路上倒也没出声。
直到天已经亮了,她才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看看谁家房子掉了,我给捡回去……”
张星尘随口回答,不过脑海里却开始思考。
十点声望……
应该不是太难的任务。
估计不会出现那种很可能让玩家被当作流氓逮起来的糟心解谜流程。
不然自己就在大街上等等看?
正想着。
忽然,身边的瘟疫轻轻拉了一下张星尘的衣袖。
张星尘好奇回头:“怎么了?”
“我感觉到了法力的波动……”
瘟疫目光朝向侧方的街道,看向两个挑着扁担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就是那两个人……他们身上有我熟悉的力量……”
张星尘听到瘟疫的话,立刻扭头看去。
却看见两个少年,肩膀上挑着扁担,两头各挂着一桶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木桶。
……
等等。
张星尘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因为味道已经传过来了。
张星尘嘴角有些抽搐,凑到瘟疫耳边问道:“你确定你没有搞错?这两人挑的好像是粪桶啊……”
“应该是不会错的。”
瘟疫沉吟了一下,终究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我当年倒也听说过,昆仑山里有仙人授道,但求学的学子却并非每一个人都有钱生活的,所以一些贫困的学生则会在山下做些零工以赚取生活费……”
“赚生活费?”
张星尘嘴角有些抽动的看着那两个越来越近的少年:“他们这么拼的吗?看他们身强力壮的,哪怕去做苦力呢?”
“原来神罚者也会这么想吗?”
瘟疫奇怪的看了张星尘一眼:“劳动不分贵贱,在你们眼中,可能挑粪或是捡垃圾的是低贱的行业,但事实上在真正的修行者眼中,这些工作其实和当官或是做皇帝也没什么区别,因为这只是一份工作,仅此而已。”
“卧槽?”
张星尘当时就惊了:“这个说法有点耳熟啊,元始天尊也读马列的吗?”
“马列……是什么?”
瘟疫茫然得看了张星尘一眼。
不过张星尘现在也没心思和她解释这个,于是继续问道:“那修仙者中就没有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了?”
瘟疫点了点头:“当然,修行者中也有野心勃勃之人,想要成为仙人来统治人间,作威作福,但这些人无一例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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