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
夏帛按了按额头。
她忍不住又想,我居然把凌月的爱慕对象给推倒了!
夏帛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现在分外地难过,也明白了为什么凌月会把伏黑惠称呼为‘姑爷’了。
“我……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想了半天,在凌月这个‘受害人’面前,夏帛也只能这么干巴巴的说道。
凌月看着自家老板忽然变得铁青的脸,一时间有些疑惑,不知道夏帛为什么脸色这么铁青,但她稍稍想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应该是明白了:夏帛昨夜遭了那么大的醉,如果不是伏黑公子——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姑爷了,如果不是姑爷到场的及时的话,也许夏帛就真的……
这么一想,原本对自家老板的几分嫉妒就跟着消失了,凌月眼睛里噙了泪水,看向夏帛,轻声说道:“小姐,没关系的,无论如何,你都有我——们姑爷呢!”
原本想着要说‘你都有我’,但转念一想,如今自家老板最希望听到的人,恐怕应该是那个‘英雄救美’的伏黑公子吧,所以,凌月立即转变了说辞,生生将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我’字后面,加塞了‘们姑爷’这三个字。
听到凌月的话,夏帛整个人都迷惑了。
什么?我对不起你,这和你姑爷——不是,和伏黑惠有什么关系啊?
夏帛咬了咬嘴唇,脑袋生疼的状态下,也懒得去思考这其中的关系了,反正自己的抱歉已经给凌月带到了,以后她会慢慢将昨晚推倒伏黑惠的过错给弥补回来的……如今,就先让她歇歇脑子吧!
再度揉了揉生疼的头,夏帛正要起床穿衣,凌月忽然对她说道:“小姐,你昨晚上的衣服都……咳咳,姑爷特地让我给你在成衣铺先买了几件……你穿穿试试,看看适不适合。”
夏帛听见这样的话,脑子又是一疼,目光落在了那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上,夏帛忍着脸红和脸黑的冲动,叹了口气,说道:“昨晚,我,我是几时睡下的?应该没有闹到很晚吧?”
凌月脸色陡然一红,忸怩着说道:“约莫,约莫半个时辰,只听见小姐的声音一直不停,姑爷抱着你出来洗漱的时候,脚步都是软的。”
夏帛脸色又一次青了,正要说‘我不是问这个’,她要问的是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没想到凌月居然误解了她的意思。
再度叹了口气,夏帛揉着脑袋的手忽然一顿,脸颊这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半个……时辰?!你确定!”
凌月强撑着脸红和尴尬的冲动,点了点头,夏帛张口结舌,看了一会儿地板,最后喃喃说道:“应该说,不愧是习武之人吗?居然这么持久的吗?怪不得身上这么酸痛——幸好完全不记得这些,不然以后看见伏黑惠,这让我还怎么面对他啊?!整整闹了半个时辰……不只是他,我怎么就这么天赋异禀呢?”
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夏帛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问问题了,衣服还没有穿好呢,如今可是大冬天,虽然屋子里的炭盆里,火光燃烧地正旺,但仍旧抵不过无孔不入的寒流啊!
一旦意识到这是冬天,夏帛下意识就打了个寒颤,紧跟着,一个喷嚏也跟着冲出鼻腔。
“阿嚏!”夏帛揉了揉鼻子,看向凌月,问道,“伏黑惠那里,有什么治疗伤风感冒的药吗?”
凌月一怔,说道:“这我也不知道……一会儿我替您去问问!”
“好的,谢谢你了,”说道这里,夏帛这才想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夏帛脸色一阵变幻,说道,“之前我们在京城里,还整了一个菜园子,里面也种了些药材之类的,现在跟着伏黑一起跑出来了之后,也不知道菜园子究竟荒废成什么样子了,我这可真是……唉!”
流年不利啊!
可是也没有办法,得罪了成王、翼王两个人,除了跟着伏黑跑路,还能怎么着呢?!
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夏帛,凌月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了,小姐,你之前干嘛非要让伏黑公子离开你呢,难道不知道你一个弱女子在外面的时候,需要多注意一点这些吗?哎,这回幸好伏黑公子救了你,不然的话……”
到时候发生什么,可真是不好说了。
“我……”夏帛一阵心虚,然后又想起来什么,说道,“我……你说得对,以后我不这样了。”
她也知道自己是把这里当成了小镇里那样的安全之地了,以至于忘了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凶险,夏帛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索性,凌月彻底听不见她的说话声了。
“好了,小姐,不管你想要说些什么,暂时啊,你还是赶紧穿好衣服吧!趁着姑爷还没有回来,我先去周边问问有没有什么药材,一会儿给您煎药——”
“煎药……不行不行,中药那个味道太大了,我吃过药之后,肯定会留着很重的味道,很久都不散,”夏帛急忙摇头,“伏黑惠那家伙的鼻子可比哈哈还要灵,他一定能闻出来的,到时候,他万一问起来我怎么了,我到时候一说自己风寒了,他肯定又要多生事端——”
她虽然和伏黑如此了,可是还没有想好真的要接受对方的示好啊。
凌月这时候是真的看不懂夏帛了。
不过,就算看不懂,夏帛也是给她发工钱的人,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小姐说得有道理,”凌月看着夏帛一阵紧张的样子,沉默一会儿,转而说道,“那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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