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帛伸手拆开药包,按捺住头痛,仔细在药材中检索着。
“这一包,不是……”
“这一包,也不是……”
夏帛正要拆开下一包,忽然手指便是一顿,面色复杂地看向之前拆开的两包药包,里面的药材,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似乎是治疗,咳咳,肾虚的?
天哪,昨天晚上,她真的把伏黑惠给榨干了不成?以至于好好一介年轻力壮的十六岁少年郎,居然要用这样的药了?!
夏帛的脸猛地一红,都说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今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居然就……
不不不,自己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才会那样的,这不是冰清玉洁的自己!夏帛缓了缓神,暗暗在心里说道。
看着夏帛乍然变红的脸颊,伏黑惠的眼光落在那两包被拆开过的药包上,心底暗暗笑着,看来,夏帛对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误会,算是彻底坐实了!
虽然说也因此给自己冠上了一个‘肾虚’的名头,不过,为了尽早让夏帛忘掉那个楚文琛、彻底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虚名,也不过尔尔罢了。
抑制了自己从心底翻上的尴尬和羞怯,以及一些不可置信的诡异心情,夏帛将两包药材仔仔细细的重新包好,推到伏黑惠的手边,轻声开口说道:“伏黑惠,你,咳咳,这是你的吧?你现在身体不好,应该需要静养,我……那个……咳咳,我是说,最近一段时间,你还是别去接什么私活了,我们——不是,我是说,你,你可以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
看着夏帛的脸,听着她几乎就要语无伦次的话,伏黑惠确定,夏帛这是害羞了,这让他一贯冷硬的心肠变得有些柔软,不动声色轻轻按了按心肺处的伤口,伏黑惠顺势点了点头,道:“好,我都听你的,夫人。”
听见‘夫人’二字,夏帛一下子就把头给抬起来了,诧异问道:“我还没说要和你成婚呢,你怎么就喊起我夫人来了?”
伏黑惠淡笑着看向凌月,说道:“难道是我听错了?方才,与夫人情同姐妹的凌月,不是已然喊了我一声姑爷嘛?我还以为这是夫人的意思呢。”
听着伏黑惠的调侃,凌月的脸一阵红接着一阵白,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夏帛的脸色也跟着一阵红和一阵白,最后,夏帛怅然一叹,开口试图和伏黑惠商量,说道:“伏黑,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你这,这求婚来得太突然了,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我们成婚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好不好?”
伏黑惠淡淡道:“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正是冬天,确实也不是个成婚的好时候,还是等到春天,春暖花开的时候,才是谈婚论嫁的好时候。”
夏帛下意识正要点头,心里回味了一下伏黑惠的话,紧跟着就是一阵无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
伏黑惠看样子非常受伤,皱起了眉,问道:“那夫人你是什么意思?你和我昨夜……已经如此了之后,居然不想和我成婚?!夫人难道以为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还是说,夫人是觉得,伏黑惠不过是你的一场露水情缘?若是夫人真的如此看待伏黑惠,那我——咳咳!咳咳!”
夏帛目瞪口呆,自己那看上去撕心裂肺的咳嗽才停下不久,如今伏黑惠这又此起彼伏地咳嗽起来了。
夏帛觉得自己的心里非常受伤,说实话,她的的确确是把伏黑惠给当成了自己的一段露水情缘来着,毕竟伏黑惠是凌月看中的男子啊,她无论如何,总不可能抢自己闺蜜的未来男友啊。
然而,看着伏黑惠撕心裂肺咳嗽起来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夏帛居然越来越心疼,忍不住答应道:“我们春天成婚就是了。”
伏黑惠的咳嗽一顿,目光灼灼看向夏帛:“那夫人之前,不是这个意思,到底是指的什么意思呢?”
夏帛赶鸭子上架,只好继续说道:“我之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呃,是说……哦!我的意思是,冬天也是可以成婚的嘛!”
“那就冬天成婚?”伏黑惠顺杆子一爬,笑吟吟说道。
“那个,那个,我仔细一想啊,你说的也对,冬天确实不是成婚的好时候,你看啊,天这么冷,这个整一个天寒地冻啊!出门少穿一点都要缩手缩脚的,到晚上的时候,真是恨不得立即钻进被子里,哪有什么心情去和交杯酒闹洞房啊,你说是不是?”
伏黑惠的笑容不知不觉有些黯淡,眼睛微微一圆,故意说道:“夫人对成婚的流程这么熟悉?”
“什么?我没有,哈哈,没有,我不过就是听说来的。”夏帛赶紧说道,生怕伏黑惠问起自己的前夫楚文琛,生怕自己带累了楚文琛。
然而夏帛可不知道,如今的顾家,早已经成为了一片荒芜之地。
伏黑惠淡淡一笑,看起来像是信了夏帛慌里慌张之下说出的话,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伏黑惠挑眉说道:“夫人还没有同我成婚,居然就开始打听起成婚的具体流程来了,可见……我们还是尽早成婚比较好,免得夫人这样的急性子,等急了,到时候埋怨为夫。”
听着伏黑惠颠倒黑白的话,夏帛心里暗暗落了一把老泪,偏偏又不能矢口否认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只好梗着脖子,把希冀的目光落向凌月,希望她能够说些什么,好把伏黑惠的注意力从自己这便挪走。
凌月看着夏帛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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