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天可是花灯节,若是猜中了谜语啊,这些花灯,任选一盏姑娘喜欢的,送给姑娘了!”一名摊贩热情地拉拢客人。
“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得出来的。”离川满眼期待地看着若冰。
“那好吧,我试试。”若冰望了离川一眼,亮晶晶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闪闪的星星。
“不是狐狸不是狗,前面架铡刀,后面拖扫帚。”打一动物。
不是狐狸不是狗?又说要打一动物,若冰可犯了难了,她忍不住向离川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离川也是禁不得人求情,偷偷摸摸地给若冰比划了几下。
“我知道了,我知道的谜底,是狼。”若冰是看了离川生动的比划之后,终于给猜出来了答案。
“恭喜姑娘,答对了!”
“一物长来真奇怪,肚皮下方长口袋,孩子袋里吃和睡,跑得不快跳得快。”还是打一动物。
若冰挠着脑袋想了好久,将自己记得或者只知道有这么个名字的动物,都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谜底是袋鼠......
“姑娘,这是你挑选的两盏灯。”老板将一只白兔的灯还有另外一只猴子的灯拿了过来,交给了宁玉。宁玉拿到灯之后,感到十分地满意。
两人放过完灯之后,发现了前面十分地热闹,原来是当地举办了一场才女的比赛。
若冰看着那些弹琴跳舞的女子,觉得美极了。就像诗里面写的那样,“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时而如细水长流,温润柔和,时而犹如惊涛拍岸,激烈昂扬。
弹琴的女子悠悠起身,一步一挪地走到男子的身前,微微弯腰福了一礼,这才抬头看着男子,清眸中似有秋水,粉唇微张,“离公子,不知可否赏脸与小女子合奏一曲。”
原来竟然是离大哥的旧相识,若冰看着眼前这位优雅美丽的姑娘,不禁有些动容。
“抱歉,我已经约好与人同游,还是不便参与了。”离川不假思索道,随即和若冰一同离去了。
“我和那位姑娘也仅有一面之缘。”离川偏过头,向若冰解释来着。
“这些姑娘在这里载歌载舞,好生热闹,离大哥就不心动吗?”若冰眸中一派天真无邪,她欣赏着好听的丝竹之乐,也喜欢善良大方的美人。所以看见刚才那位姑娘被拒绝之后失落的眼神,也不禁有些为她感到失落了。
“载歌载舞,也不一定要在这样热闹的地方。”离川灵机一动,便想到了要带若冰去那些地方了。两人来到了一片桃花林中。
“好美的桃花林啊!你是在怎么发现这里的?”若冰在漫天飞舞的桃花中翩翩起舞。
“一次偶然的机缘下发现的,想着你会喜欢的。”
......
就这样,若冰和那位离公子在一处,每一日都过得非常开心。萧云湛端坐于太和宫,可是若冰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宁玉离开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楚之承和萧齐。宁玉的话都已经说到那份上了,他自然是不能再“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了。
“楚公子,看来是和宁姑娘闹了不愉快?”萧齐心思细腻,目光敏锐,“女子一般都是口是心非的。”
“你想说什么?”楚之承才从不久前的失落中脱身出来。
“阿姿还好吗?”萧齐从楚之承和宁玉身上的一种淡淡的香气中,就能知道他们和程嫣姿是相识的。除非是很深厚的感情,他们不可能做到这样。程嫣姿应该是很信任他们二位的。
“长平郡主,她的好与不好,应该只能由她告诉你。”
萧齐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楚之承,想来这个人对待感情还真是纯粹。她也是这样。
“你们有想要从他那里救回来的人,我也有要从他那里夺回来的东西,既然大家目标一致,为什么不好好合作呢?”萧齐只好错开这个话题。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说宁玉是真的不把西沂皇帝的真假放在心上,那么楚之承倒是成了那个最有可能和他达成条件共识的人。只是他们俩这关系,也不禁让萧齐有了些犹豫。
“合作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基础上。可目前为止,萧公子好像还没有这个筹码。”楚之承淡淡地瞥了萧齐一眼。只凭宁玉所说,他身上的内伤再加上体内沉积多年的毒,想要根治,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如今他虽然醒过来了,还非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撑得了多长时间还是个问题呢。
“我以为,楚公子不是目光短浅的人。”
“其实,我还有一个可以跟你们平等交换的价码。之所以敢这么早就将所有的底牌亮出来,是因为我相信你们。”萧齐目光微动,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更知道事情越拖只会越糟,“在宫里面假扮萧云湛的人,他在找血鸳虫的主人。”
血鸳虫有雌雄两只,当雌的血鸳虫发生异变时,便会与雄的那只血鸳虫产生强烈的感应,雄的那只血鸳虫便会不受控制,蚕食主人的身体。至于症状,没有人见过。
“皇宫里面的那个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楚之承一夜未眠,在门外吹了一夜的安神曲。原本同样睡不着的宁玉,倒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醒过来,宁玉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然后十分平静地走出了房门。宁玉给萧齐施了针,不到中午,他是醒不过来了。一个病人,每日心里面操心那么多复杂的事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宁玉虽然不喜欢这么多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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