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转角处,四目凝视,萧楠两腮泛红,低下头,“你,你是不是误会了?”她抬头,“那个,我只是突然看到密密麻麻的面包虫反胃,不是你想的那样。”
微愣,靳墨向前逼近了一步,单手撑着墙面,嘴角微翘,柔声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不是你……”萧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躲开他的视线,干咳了声,尴尬道:“可,可能是我想多了!”
靳墨抬起另只手揽在她的腰间,微笑的问道:“如果我真的想了,你愿意吗?”
摇着头,萧楠故意装傻充愣的问道:“靳先生,你想什么了啊?我可没读心术,猜不透。”
“我想?”
话没说完,萧楠低头躲开了他的包围圈,笑道:“我先回办公室了!”
转身伫立在原地,一手插进裤兜里,靳墨看着那道消失在转角处的身影,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坏意。
秋夜的凄凉拂去了城市的白日里的躁动,微风掠过枝头,泛黄的枯叶随风飘起,犹如一只只蝴蝶在半空里翩翩起舞,静静地散落在地。
白重斜靠在座位里,长腿叠放,视线停留,神情呆滞。
“你在想什么?”乐怡叫了两声,见他没有反应,一时好奇,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问:“你好像对法国梧桐情有独钟,它有什么故事吗?”
回过神,白重苦涩一笑,托起酒杯,直接回答了‘没有’两个字。
或许是处于职业病,乐怡在好奇心没达到满足之前,刨更问底成了本能的反应,她刚想开口,手机铃声响了。
陌生电话?乐怡下意识的挂断了,可没过三四秒,那个号码又打来电话。
“怎么不接?”
“陌生号码,可能是什么推销电话。”乐怡再次掐断了。
对方似乎发挥了锲而不舍的精神,又打了过来。
摇曳着酒杯,低下头,白重盯视着起涟澜的红酒,闷声道:“接吧,一连打了三个,你还是接听下,说不准有什么急事。”
‘恩’了声,乐怡接通电话,还未开口,听筒那头传来一阵阴沉的笑声,她只觉得毛骨悚然,紧接着那头的人说:“你终于肯接电话了,照片收到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吗?可,可我打电话来了,你又挂断了,知不知道我会伤心的?”
听到‘照片’两个字,乐怡的神情骤变,右手下意识握了起来,她用余光观察的白重的神情,偷偷的按下了录音键,吞咽着口水,故作镇定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你别怕,我,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每天都看到你。”话音落,他又窃喜的笑了起来,兴奋道:“你,只要你不跟那个姓白的男人在一起,我,我就不把照片的告诉别人。”
“你在威胁我?”
“不,他不是好人,我只是想让你离开他。”那人停顿了下,“你知不知道,我真心爱你,只有我才会保护你,疼爱你,宠着你,真心实意的待你。”
“呵?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乐怡只觉得可笑,没给对方留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掐断了。
白重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是谁?”
“不知道,可能是一个疯子,他说喜欢我!”乐怡冷笑着托起酒杯,一仰头把酒都喝光了,想着他提到的照片,心有余悸,万一真的是他,自己该怎么办?
她的异样,白重看在眼里,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道:“有心事?”
“没,没有了,是工作上的事。”乐怡尴尬一笑,继续道:“湾海小区改建工程出现问题,你应该听说过了,我之前有关注这件事,可能是他们怕我曝光……”
“要不要报警?”
“不,不用了,我想他们也不敢怎么样!”乐怡又喝了一杯酒。
她再想喝的时候,白重按住了酒杯,“别再喝了。”他注视着她,柔声道:“不是已经其他媒体介入了吗?既然他们不想你继续插手,你就别在管了。”
乐怡并未吱声,松开酒杯,身子往后仰靠,若有所思。
“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白重起身系着纽扣,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浅浅一笑,主动牵起她的手。
微微一愣,乐怡看向他,显得有点诧异,记忆力里,从交往开始,白重还是第一次主动,反握着他的手,掌心温度瞬间传递,柔化了她的心。
侧目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也算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可他,却给了她一种别样的感觉,成熟稳重,风度翩翩,还有他眼里总会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好像,她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吸引力。
窝在副驾驶里,乐怡似乎很享受他带来的温柔。
一路上,两人并未多说什么,直到车停了,乐怡犹豫问道:“今晚,你留下吗?”
“过会,我还要和英国那边的客户开视频会议。”白重通过后视镜,见她露出了失落的神情,眉头微蹙。走下车后,他绅士的打开副驾驶车门。
两人面对而站,白重撩弄着她的长发,轻吻着她的额头,微笑道:“晚安!”
“晚安!”乐怡三步一回头,似乎期待着他能临时改变主意,留下来,谁知她刚进电梯,白重就转身上车了,她按下楼层键,轻叹了声。
法医办公室。
电脑前,萧楠的指尖快速在键盘上跃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她把杨璐案所有查验、化验的资料汇总起来。
她在翻找血液数据时,发现夹在中间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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