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松,这鬼祟虽然是个新入手的,但估计是看出来我其实并不想杀人,便只是将这老货制住,等着我发落。
不过我是不敢杀人,但我也不是啥好鸟,真到了不得已的时候,这老货我会留着他?
我拎着小刀就过去了,看着那老货这会儿也不横了也不瞪眼睛了,老老实实的踮着脚挂在那鬼祟手里……
“吹啊!你有能耐把这几个尸傀叫进来试试!”我鼓足了气儿,可这会儿失血有点多,声音听着弱的厉害,但形势压死人,我现在就是来句嘤嘤嘤我也依旧是赢家!
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感觉气儿都不够用了,叉腰喘了半天才缓过来,门口那三个尸傀还在那折腾,闹腾的厉害,而外面的雨终于停了,看着远处,似乎隐隐有些发白,我抬手看了眼表,这都四点了,眼瞅着天都要亮了。
“把那三个尸傀给我解开!”术能施就能解,而这尸傀虽然也是如此,但毕竟是邪术,所以若是要解开,其实对施术者也是有一定程度的伤害,而那老货果然犹豫了起来,一双眼睛,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乱转。
卧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敢动什么歪脑筋?
我拎着刀子照着他一只眼睛就扎过去了,不过倒也没真下手,刀尖儿就停在他眼珠子前头一厘米的距离,因为失血,我的手微微有点抖,可就是抖,这老货被吓得可是不轻。
“解……我这就解!”
我把刀子往回收了收,却依旧停在他脸前头,那老货狠狠吸了口气,随即嘴里一咬舌尖,吐了口血,就念叨开了。
零零碎碎念叨着,无非是那炼制尸傀的咒法,各家各行都不尽相同,这邪术我们鬼租喀不用也用不着,没学过我自然不懂,便听唱歌似的,听的昏昏欲睡,而那老货念叨了一会儿,我只觉得门外那股子阴气散去,咚咚咚的三声闷响,却是那三具尸傀倒在地上发出来的。
我盯着那三具尸傀看了看,的确气脉尽断,阴气散的干干净净,我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反倒是那老货,可能是原本就受了反噬,眼下又强行解开了三具尸傀,伤上加伤,一口黑血喷了出来,登时就软了下去。
那鬼祟一甩手,就将他整个人给甩到了地上,软塌塌的一坨,没壳的王八似的。
我从屋里找了找,没找着黄符纸,倒是找着一沓还没裁开的扎纸用的白纸和一小盒的朱砂,虽然不是黄符纸,倒也多少勉强能用,就着小刀,便抬手裁下一条来。
拿着手指头杵了点朱砂,往着那白纸条子上画,孙灿站在旁边瞪着眼睛就看,那幼儿园小朋友似的执着劲儿看的我想笑,只是这会儿我实在是没什么精神头,强挺着写完了这一道符,便掰开那老货的嘴,直接把符给塞了进去。
随后我打了个电话,这里出了人命,我肯定不能直接就走,圈子里这样的事情可是不少,自然也有专门管着这些事儿的部门,只是没想到我第一次出手,居然就有幸要跟那个部门打上交道……
而等那个部门终于来人处理这些个事情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就见着屋里正站着个年轻人,看着也就跟我差不多的年纪,却是生的极为高大英俊,这会儿正和孙灿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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