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速夫人真的动怒了,众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连服侍速夫人十多年的晴兰,也少见速夫人发这样大的火,连忙扶着激动的速夫人坐下了。
墨兰更是愧疚地低着头不敢说话,心内也十分责怪自己因为顾寒对夏楠竹的偏爱而刻意疏远她。
果真自己几天不见她、也不理会她,没想到居然就发生这种事,想着,墨兰又十分担心。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速夫人担忧地说道,因为太激动,又感到胸口一阵阵闷痛,却还是强忍着说道:“楠竹不是那种没交没代的孩子,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然、她不会就这样突然消失了的……”说着,忍不住皱着眉头,用手捂住胸口。
晴兰连忙弯下腰扶住速夫人,连忙劝道:“老夫人,你别太着急了。这大活人、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的。现在也不是责备人的时候,最要紧的、还是先找到人再说!”
晴兰一番话倒提醒了自己,速夫人连忙抬起头、点头说道:“对,先找人先。唉,派出去那么多人都说找不到,我听了一时也是急糊涂了。”
晴兰莞尔一笑,机敏地出计谋道:“先派人到顾家堡各处正门侧门都好好询问一番,再者、可以调查一下谁是最后见到夏楠竹的人,知不知道楠竹的去向。还有就是、楠竹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吗?现在就可以派人去找一下、看看楠竹是不是去她哥哥那里!”
“还是晴丫头说得对!”速夫人也赶紧说道,便连忙分别派人去查找。
墨兰本来就心存愧疚,见速夫人心急地按照晴兰说的调派人手出去,连忙诚恳地请求道:“老夫人、我认识楠竹的哥哥,他那一边、就让我去找吧!”
见墨兰主动请缨,速夫人也点了一下头,说道:“墨兰,刚刚我也是心急,才说了你……”
未等速夫人说完,墨兰连忙打断说道:“刚刚老夫人责备得是,楠竹的事、确实是我的过失。若是楠竹真的有什么事,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还望老夫人准许墨兰将功补过、让我帮忙一起找回楠竹!”
见墨兰如此真诚地说,速夫人也欣慰地答应了,又嘱咐道:“带上几个人陪你一道去,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楠竹在,一并带回来,若不在、了解了情况就回来!”
“是,老夫人放心。”墨兰答言道,便连忙出去了。
见众人都分派出去了,速夫人也只得先干巴巴坐着等消息。
因为夏小松经常来顾家堡找夏楠竹,而每次夏楠竹又都拉着墨兰一并前往,因而墨兰和夏小松也十分熟络,只是一直不知道夏小松对自己的爱慕罢了。每次见夏小松带来那么多吃的玩的,墨兰以为自己是沾了楠竹的光一起吃喝玩而已,熟不知,更多的时候,夏小松都是在刻意在让自己高兴欢喜。
以前就听夏小松说他现在正管理着绘家的瓷窑厂,绘梨皓又好意为他在瓷窑厂附近找了一处住所。因此,墨兰便径直带着柳红、柳桃一并找到那瓷窑场,一打听,很快便找到夏小松的住所。
见天色已晚,墨兰等人还这样着急赶来,夏小松顿时心内就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小松、楠竹来过你这里吗?”墨兰急切地问道,因为走路走得急,心内又火急火燎的,不禁额头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来。
夏小松见一向端庄稳重的墨兰如此着急地询问,心内也觉得甚是不安,纳闷回道:“没有啊!楠竹这几天都没有来找过我,她不在顾家堡吗?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此言,墨兰等人的心都凉了半截。
墨兰看着着急的夏小松,心内也十分愧疚,也只得将事情都说了。
夏小松一听,顿时如同五雷轰顶般,不禁失声喊道:“楠竹一直在你们顾家堡,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墨兰听得,也惭愧地低下头,用愧疚的口气、难过地说道:“对不起,我们现在也在努力找中……”
“干嘛冲着我们墨兰喊啊!”柳红不满地看着夏小松责备道:“楠竹是我们姐妹,她出事了,我们大家都着急。整个北院墨兰和楠竹最要好了,你还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着急吗?”
本就一时心急喊了出来,又听得柳红这样说,夏小松连忙不好意思地道歉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墨兰、我不是有意吼你的,我也是一时心急了,才……”
“没关系的,我理解你,我现在也很心急。走吧,跟我一起到顾家堡去看看其他人的消息。”墨兰抬头说道。
“嗯,谢谢你。”夏小松答道,众人便又赶紧赶回顾家堡来。
话说,夏楠竹被骗到绘家后,绘梨皓将其精心地囚禁在绘家最隐秘的一处院落中,又派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守着,连只苍蝇都难以飞进去;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绘梨皓自己一有时间,也尽量去陪她,哪怕是一直热脸贴冷屁股,也毫不在意,对他来说,只要能够看着夏楠竹,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天,绘梨皓像往常那样,手捧一本书,正在为夏楠竹讲着故事,道:“梦神人告曰,‘汝志良嘉,但须要到南海去。’问:‘南海多远?’对曰:‘近在方寸地。心诚则在脚下……’”
“行了,别读了,我不想听。”夏楠竹厌烦地说道,愁闷地趴在桌子上。
“怎么啦?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听我给你读书讲故事的吗?”绘梨皓在其身旁坐下,温柔问道。
夏楠竹听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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