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虽然被动,可短时间内端王也没有淘到便宜,双方焦灼,承王军要将秦睿保护起来,秦睿拒绝。
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大殿上文官后退,武官十之八九也没着急上前,多半在观察局势,虽然此刻看来是承王在蓄意谋反,可还不能确定,毕竟听说酉州王秦慕沉也一同来了。
酉州王向来不问京城,只将自己的属地治理的井井有条,远离京城的人,会为了承王被人扣上反贼的帽子吗?
自然不会,这种时候,说不通就不要擅自行动,没有上前的武官将军多半是年过半百的人,为人谨慎的很。
端王就在后面看着,承王军掉下的越来越多,血腥味在空中弥撒。
同根生的兄弟视线在空中交汇,一个面庞干净白皙,一个脸上已经沾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两个长相有六七分相似的人,此时都是一个心思将对方置于死地!
咻的一声打破了兄弟间的对视,带着沉字的箭正正对着端王飞来,端王没动他身边的侍卫,率先发现不对,电光火石间扑在端王身上,保住端王。
大力将侍卫刺穿,侍卫倒下,端王看着来源,眼神危险……
秦慕沉还保持放箭的姿势,看见中箭的不是端王,面上讪讪的:“唉……”言语间全是惋惜,还故作不甘的摇摇头。
这一箭让正在交战的双方有了短暂的停顿,无论是承王军还是端王军,都知道秦慕沉的身份特殊。
不仅是因为他是王爷,还因为传闻中他暗中培植的那些高手,听闻他和江湖上很多势力都有关系,水深不可测……
秦慕沉明显是偏向秦睿的,只是他不说,就那样懒散的看着,仿佛上面的是一出戏台子,而他是下面的看客。
端王先发声:“皇叔,是要偏袒承王吗?”
秦慕沉挠挠耳朵不以为意,答非所问:“你说我老!”
秦睿……
端王……
百官,众人……
赵晋咬咬牙;“王爷别闹了!”
秦慕沉挑起好看的眉毛:“没闹!他的确说我老,他就比我小两岁,怎么能说我老?”语气里竟然还有几分委屈巴巴……
秦慕沉的脑回路,正常人是摸不清楚了!
秦慕沉似是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黄色书信,众人倒吸一空冷气,这个制式明显是皇帝亲笔。
老皇帝临终前不久给他的密信,赵晋几乎要掩面痛哭,老皇帝虽然晚年受制于亲情,可谋略依旧长远。
他临终给了他传位诏书,以防万一,之前还给了王爷书信,如此一来双管齐下证明承王是顺位不在困难。
秦慕沉将书信交给身边的人,他懒得读,有着功夫休息一会儿不好吗?
那人打开书信,规规矩矩,章法有礼,打开书信朗声:“朕将皇位传于十二子秦睿,秦睿贤明克己,功勋卓著,爱戴百姓,如将大统传于子,无愧列祖功绩!”
单单一行字,言简意赅,众人都听懂了,纷纷看向端王。
有看看宝座上的假皇帝,一头雾水,这期间就能看出哪些人,是人精,早就感觉到不对的人,开始悄无声息的隐藏自己的身形,将自己的存在感减少到最低。
还有人想要借机上位,此刻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押谁?端王?承王?还是看似玩世不恭的酉州王?
端王大笑:“皇叔,您不是真的老了吧,众人都看见皇帝是死于承王秦睿之手,多少双眼睛就看的清清楚楚,您这里随便拿出来的一封书信就想要帮他翻案,未免太过儿戏!”
秦慕沉眼角眯起,缓缓看向端王:“大侄子,哎!你这眼瞎的毛病什么是治好……”
众人又是一番无语凝噎……
秦慕沉身边的人继续道:“如有一日朕遭遇不测,必为端王。朕常念在多年父子情分,心中不忍,若端王行刺,皇兄必杀之!”
众人轰的炸开,半信半疑,多年的官员,多年的仕途生涯迎来了最艰难的选择时刻。
端王听完后半段,垂头低笑,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眼角竟然笑出了两颗眼泪,他看着秦慕沉:“皇叔为了保承王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谁人都可以冒充,笔迹可以仿写,语气可以模仿,这些东西不攻自破,皇叔可还有什么东西?能确定你手上的东西是出自父亲?”
“玉玺算吗?”魏简赶来,风尘仆仆,手上提着布袋子,布袋子上面满是泥土。
魏简将东西放在书案上,坚定的看着端王。
二人都没动,百官不免窃窃私语,好像是很久都没看到过,皇上的圣旨与批注了,这几个月皇帝全是口谕,没有用玉玺。
莫非……?
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了,魏简才缓缓打开布袋,玉玺就是玉玺无论是掩埋在地下还是水下,它的光芒是遮掩不住的。
只消一角,世人便会知道,这是玉玺,是哪个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赵晋跪在地上痛苦不已,待他起身,仰望天际怒喊:“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晋喊的是老皇帝,他的一颗心终于不用再悬与悬崖之上,皇帝死前交托给他的事情,他终于可以无愧的去见皇帝了,他做到了,辛苦,送命他不在乎,他终归无愧了。
端王脸色明显难看,玉玺他找了很久,老东西之前就将玉玺藏匿起来,他以为赵晋找带走了,还想过是在颖贵妃哪里。
可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没有,颖贵妃的宫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找过了,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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