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黄波涛并不喜欢花锦园的菜,黄子轩喜欢。黄波涛一向很少请人来花锦园,所以他在花锦园出现,一定是为了黄子轩。”夏花胸有成竹并且信心满满地说道,“我比你想象中懂得更多,也事先早就做好了功课。我还告诉你施得,永远也不要小瞧女人,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吃女人的大亏。”
施得笑笑,没再和夏花争论,有些问题争论来争论去,也不会有答案和胜负,与其浪费时间做无谓的口舌之争,还不如埋头做实事。随后,他随夏花来到夏花定好的房间,坐下后,一边喝茶,一边将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发生的几件事情都告诉了夏花。
夏花定好的房间装修风格很怪异,或者更准确地说,不像餐馆,像是一室一厅的住宅,客厅正中摆放了一张餐桌,客厅还有沙发和家具,以及电视,另外还有卫生间和厨房,对,确实有厨房。在有厨房的包间吃饭,怎么都有在家中吃饭的感觉。
夏花听了施得遭遇了几件事情,睁大了眼睛:“不是吧,付伟强疯了,一个家属院项目他也想惊动省领导,他不是在做生意,是在呕气!什么人这是,就这点肚量还想成大事?我算是看扁他了,不管了,就算是为了争一口气,家属院项目也非得拿下不可!我就不信了,我还斗不过一个付伟强。”
“啊,我妈给你打电话?你们还聊了半天?天呐,杀了我吧,丢死人了,我妈是什么性格我太清楚了,她肯定跟你唠叨了很多幼稚、可笑并且让人无奈的话……我的妈呀,我的亲妈,你算是把你的闺女给便宜卖了。”
“咳咳……”施得咳嗽两句,忙替郑雯婷圆场,“郑阿姨其实也是关心你,是为你好……我就顺水推舟,希望她可以帮你一把,在幕后推动你爸对你工作的支持。”
“施得,你杀了我吧!”夏花悲愤交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恨你,要恨死你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你让我妈掺和进来,除了会把简单事情复杂化,要说能帮上忙,完全是帮倒忙。你是不了解我妈的性格,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办成大事的人。”
施得坚信自己的判断:“我不这么认为,郑阿姨走一走夫人交际的路线,还是能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不信,走着瞧。”他的目光闪向窗外,蓦然看到了一人正从大门进来,不由眼前一亮,“黄子轩果然来了。”
“真的来了?”夏花一下将不快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立刻进入了战备状态,“施得,该你出马了。”
施得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来:“等我好消息。”话一说完,他起身迈出了房间。
在施得迈出房门的同时,黄子轩正好迈上木桥。
花锦园的入口是一处拱洞,进来之后,就是停车场,顺着停车场中间的道路向前,是一座九曲十八弯的木桥。木桥弯弯曲曲,正好遮住了外面的视线,到底木桥的尽头通往哪里,只有亲自走上木桥走上一走,才能亲眼见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致。
夏花定好的房间,正好在木桥尽头的左侧,正对拱洞大门,进进出出的人群尽收眼底。由细节之处的安排就可以看出夏花的细心之处,确实是一个心思剔透的女子。
施得向往走,黄子轩向里走,走到木桥中间的时候,二人不期而遇。
“黄书记。”施得微笑地微一弯腰,态度热切而不失恭谨,“真巧,石门这么大,木桥这么绕,没想到还能和黄书记遇到,幸运之极。”
黄子轩本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正低头走路,原本没有注意到施得的走近,听到施得的话,一抬头,见施得笑意灿然地站着面前,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顿时愣住了。
黄子轩最近心烦意乱,诸事不顺,几乎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了。先是调进省里的事情因刘宝家的意外翻船而搁浅,虽然只是延后,但夜长梦多,谁也不敢保证延后的过程中,会不会有意外变故?而他既然多留在单城半年甚至一年,省里原定的位置没了,省里是会安排更好的位置给他,还是安排更不好的位置,现在还是未知之数。
如果说只是自身前途上的烦恼也就罢了,他自己努力一把,四下多活动活动,也不至于没有好位置,而且刘宝家翻船,也算是一件称心如意的好事,他理应高兴才对。不料生活中总有不顺心的事情出现,黄波涛在京城的生意投资失败,让他十分闹心。
失败造成的损失还很巨大,等于是几年的奋斗全部毁于一旦,而且还有巨额的亏空,如果没有奇迹出现,黄波涛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由他出面利用政策漏洞,用银行的贷款抹平欠债。二是黄波涛申请破产,欠债不还,从此名声扫地,也连累他颜面无光。
第一条路是最好的解决之法,但会埋下隐患,在时机成熟时,就有可能会被政治对手攻击,让他一败涂地,如果在由正厅升任副省的关键关口被对手当成政治问题抛出来,他就有可能轰然落马,比刘宝家的翻船下场还要悲惨。
而第二条路不但会让他成为笑谈,也会让黄波涛的事业就此划上句号,从此再难翻身。试想,堂堂的市委书记公子的产业也会破产倒闭,传递出的信息会让许多人怀疑黄子轩的政治能力有限政治前途堪忧。
两条路,不但哪一条路都不是阳关道,都是独木桥,而且都有后患,怎不能让黄子轩忧心忡忡?相比之下,施得婉拒了他想用他担任秘书的提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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