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住院。
韩依柔很想去看她,周雅菲搬到病房去照料,不管韩依柔如何闹,尤玲就是不许她去探望。
周雅菲走的时候,还说姐妹们会帮忙,结果,韩依柔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活,根本就没人愿意帮她。
韩依柔慢慢地感觉到,为啥肖琳不愿意去治疗。
监舍里只谈风月,聊男人,对于肖琳的病,周雅菲前去照料,没有人谈及。
尤玲分派的劳役量,原本就很重了,坚持几天,或许还没有多大问题。
韩依柔的体力透支得太可怕了,整个人已经瘦了好几圈。
“依柔,一晃又过了好久了,你们家的慰安男咋不来看看你呢?他不会是找到了新欢吧。”
柳艳梅挑起了话题。
“说说吧,你咋把那么帅气的男人勾搭上手的。”一姐脱口而出。
“我和平海都老夫老妻了,姐妹们别拿我开涮,行不,我还得加班。”
除了韩依柔,全都已经洗漱了,很舒服地躺在床上。
只要能超额做好劳役,只要这暴力监舍的不打架,尤玲就不会怎么过问。
睡前,监舍里的女犯们,总会说些成年人的话题,求得心理的安慰。
“都给我爬起来,依柔给大家说赵董的爱情,咱们帮她干点活如何?”
一姐开了口。已经脱了衣服,躺被窝里的女犯们,全都爬起来。
韩依柔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也都挺累的。”
“我们都是些精力过剩的,说点我们喜欢的,其实这地方吃住都还行,就是没男人。阴盛阳衰的,连阴沟里的耗子,也尽是些母的。”
柳艳梅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咂着嘴。
“你这是想男人都快想出毛病了吧。”一姐笑道。
韩依柔看到姐妹们全都把自己的活上了手,大家都在等着她说自己与赵平海的事。
经大家一提,韩依柔的脑子里便开始回想起自己与赵平海的种种经历。脸上顿时有了一片红晕来。
“韩姐,说吧,最好是刺激点。”
“好吧,不过,我真不会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真没有多少轰轰烈烈的。”
“哪能呢,就赵平海那么高大上的一个精致男人,你居然把他哄到被窝里去了,光是这一点,就值得期待。”
韩依柔一脸羞得通红,记得最初进监舍的时候,听到一姐说起她疯狂地追男人,把男人灌醉了结果自己失了身的并不好笑的笑话。
那时候,韩依柔只觉得进了人渣堆里,不光是害臊,更是恨不得有根地缝钻进去。
过了一段时间,渐渐地听出了女犯们的苦恼,感觉到被剥夺了女人资格,在这种地方浪费自己的青春的可悲。
“赵平海并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光鲜,他是从小地方出来的,胆小,自尊心很强,稍不注意,他就怄气了。”
“说重点。”
“就是,怎么上手的。”
“我们是在迎新生那天认识的,我大二,他进校的时候,是我去接着的。”
“啊,居然是姐弟恋?”
“他比我大两三岁呢,补习过,进校的时候,穿一身土得掉渣的衣服,看着就觉得滑稽好笑。”
“那你咋看上了,刚进校穿得少,是不是发现帅哥有点特长。”
柳艳梅三句话不离本行,听习惯了,韩依柔只觉得羞得不行。
“韩姐,说句实话,当时你怎么就一见钟情了?莫扯远了,就从如何哄进被窝开始。”
屋里的女犯们,七嘴八舌,韩依柔一脸窘相。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跟女人,也就是那么回事。你问问四姐,上她那儿去的男人,女人,哪有那么多情呀,爱的。”
监舍之中,只要几个喜欢动手的心里不舒服,都会找四姐出气。
她的确是该挨。本来她也是受害者,她竟然助纣为虐,胁迫一个女孩做那种事的时候,逼得那女孩从酒店的楼上跳了。
和四姐一起犯案的,那几个人,不是死刑,就是死缓。四姐算是最轻的,要不然,早就抵命了。
“活人,这要是没有底线,简直畜牲不如。”
“别把话题扯远了,依柔,说说你家那个,怎么得手的。”
韩依柔觉得有些难为情,跟这么些空虚无聊的女犯在一起,原本是自己心中极隐秘的情感,却被人说得那样粗俗。
“那天,我帮着他拿行李,那东西很沉,他却是脱口而出,妹子,你是不是学校里发给我的媳妇。”
尹梦寒笑道,“韩姐,你家那位真的这么问了,天,有没有这么搞笑的人。”
“赵平海是一本正经地问的,结果,一路接新生的都知道了。这以后,我那些身边的朋友,都说我是学校发给赵平海的媳妇。”
“就一句,你们就好上了?”
“赵平海也真是笨,我身边的朋友跟他说,我就是学校里发给他的媳妇,他还真信了。”
“高手,那赵平海兴许一眼看上你,故意装傻吧。我刚进来的时候,两个帅哥押的,我当时咋没有想到,说那两个帅哥是监区发的男人呢。”
“你这心真大,发两个,真要发的话,一天发一个就行了,每天做到不同样。”
尤玲的脚步声向这边而来。
“你们到底睡不睡,你们不睡,人家可还要睡觉。”
“尤警官,你倒是给我们说说,监区给不给你们发男人。”
“想男人想疯了,还是怎么的,你们加班加点地赶活,想早点出去,这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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