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大凯更加不解,“咱们为什么顶夜班,还有,我这一段时间在哪儿?”
达子一看这情景,肯定又有怪异事,于是给大凯细细讲“你忘了,下班时,本来咱们一块走,你说要去拜访一位老爸的老友,这时,你电话响了,是罗主任问你,说今天晚上各公司留守的特别多,要加强一下服务力量,能不能加个班,你当时答应留下,我接过电话说罗主任,既然大凯上夜班,那就我们三人都上,让那几个原定夜班的抽几人回家,好好歇一下,明天上白班,罗主任同意了,结果咱们三人一起顶今晚夜班,怎么就忘记了。”
大凯经达子一说,刚才情景都回到脑海,是啊,他和达子,小月一起刚出公司门,接到大罗电话,又赶回了公司,继续顶夜班,这一段时间内,他和达子小月,不光顶了前台,还上楼为询问几家继续留在公司忙事的人员有没有需要服务的事。大凯一时愣住,对达子说“是啊,我想起来了,今天会议室还有一个晚上开的会”
达子说“这就对了,还有件大事,咱们俩一起办的?”
大凯脑子清楚起来,是的,大约七点多钟,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声称是莆发公司李老板的老关系户,说自己姓李是李总的远房亲戚,来看李老板,李老板经常在公司呆到很晚,那天仍然没有离开,当时是小月在前台接待,小月给李老板打了电话询问是否有这个人,她很痛快地答应了说让他来吧,小月对这位来客很客气说您请。那位李总的客人就上了大楼,小月等那人一离开,回想一下,觉得那人的眼神不对,带着一股怨气与凶气,如果是假冒亲戚就糟了,当时应当让他拿电话和李总对一下话听听声音就好了。小月觉得一点不能疏忽,于是用对讲机给达子和大凯打了一电,告诉他们李总来客有些不正常,让他们去查看一下,以防万一。多亏小月这一通话,达子和大凯马上一起来到李总的写字间,门关着,附在门上一听,里面有吵闹声,两人心说不好,达子掏出一串务用钥匙,飞速将门打开,两人冲进屋子,那男人一手死命地抽李总耳光,打得李总无法招架,另一手一把弹簧刀已高高地举起来,他和大凯立即扑过去,大凯此时露出些手段,一只胳臂飞快打出,手死死地将那举刀的手掐住,向下一按又反向一拧,男子疼得大叫一声刀掉在了地上,没想到此男子使出一个小儿打架的招,狠狠咬住大凯的肩膀,疼得大凯直咧嘴,达子一看大凯被这个男子咬住,从旁边使劲拉,逼迫男子的嘴脱开了大凯的肩膀,大凯肩膀一痛,不由得怒火腾起,身子稍一斜,一大拳头飞起,打在男子下巴上,男子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此时巡逻保安,连同罗主任都赶了上来,一起把行凶人按住绑起来,李总被突然而来的行凶事件吓呆,好久才缓过劲来,眼盯住大凯的肩膀,白色的衬衫,被咬的肩头渗出了血迹,她指着大凯的伤口说道,“大凯肩膀受伤了。”
罗主任一脸感动之情,如果那男子行凶成功,则十有八九是人命案,冠隆中心名声立时就毁了。李总说我这儿有急救包赶紧上点药,她取来急救包打开,拿出酒精棉球和药棉纱布,罗主任亲自动手为大凯剥开衣服领子,用酒精棉球给他擦拭了伤口,然后李总用药棉纱布给大凯包扎好。
达子注意着罗主任的动作,他看到罗主任犹豫地看了一眼手中擦过的棉球,又看看屋子里没有地方扔,就客气地说“罗主任,给我拿出去扔了吧。”罗主任摇摇头说我来吧,就拿着棉球出了门,屋外不远有一只公用清洁桶,罗主任一会儿就回来了。
这一切,大凯都想起了。此时觉出了左肩膀上撕拉拉的疼痛,那是刚才那位男子咬的,达子不解地问道,“老哥哥你为什么那么迷迷登登的,出了什么事。”
大凯没有回答,他心中迷茫了,难道,他的意识分裂,一部分游走,坐那个零路公交去了那个城郊结合部,一部分留在了中心,和达子小月一起顶夜班?或者我刚才的经历,都是梦境?但是梦境又不像,因为它的真实感太强烈。
这时,达子的对讲机响了,是大罗的声音,“达子,快去会议那儿看看,那儿现在没人,今天晚上出事不少,多拜托了。”达子麻利地答道“好的,马上去。”
大凯的对讲机接着响了,“大凯,你今天也再多受些累吧。”
大凯心说今天罗主任这么客气,马上回答“好的罗主任,我这就到岗。”
罗主任吩咐道,“快些下楼到前台,那儿现在只有小月一个人。”
大凯立时回答“马上去。”
小月坐在前台,回头看一下墙上悬挂的时钟,还未到十点,今天事情发生的多,有些不正常,所以精神一定要提起来,应付各种可能要做的事。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小月。”
小月扭头一瞧,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圆圆的脸,黑面宠,面露拘谨讨好的笑容,小月心中极大的不快,但是压住了性子,因为这是工作岗位,不应为个人事置气,她冷冷地说道“先生,您有什么事?”
“小月”这位小伙儿说道“我是杜先礼。”
“噢,是杜先生,杜先生,您有什么事请讲。今天晚上有些多事,请您多多关照。”小月佯做不知,冷脸说道。
“小月,不要这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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